“除了象棋你还会什么别的娱乐方式么?”
季如霜一脸嫌弃的拨弄着面前的棋子。
这已经是我一上午以来,赢得第三十六局。
“比如什么?跳舞我可不会。”
“我说的是一些钢琴之类的东西啊,琴棋书画,光会其一可不行,你看当初的文圣孔子,不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他的儒家思想都被传播了这么久。”
“文圣孔子?”
我从凳子上站起来,看着远方的天际。
“在我心里只有一个人可以被称为圣人的,那就是毛爷爷,如果不是他,我们现在这么繁荣的生活恐怕还得再推迟个几年吧,孔夫子确实有很多值得推崇的地方,但我并不觉得他的思想完全正确。”
“那肯定的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你还下棋么?”
“不下了,我想出去走走。”
“我下不了山,这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山下全部都是一些想弄死我的人,我下去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哎呀,哪有这么严重。”
“反正我不想下去,我不想节外生枝。”
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
前些天黄永威刚说茅山不会真正的保我,让我多注点意,省的被卖了。
今天她就让我出去,难道是要害我?
被我看的时间一长,她脸色就红了。
“你一直看我干嘛。”
“你…你跟清水在一起过?”
“没有啊,不过清水师兄挺照顾我的,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那清水现在在哪?我上山这么久了都没见过他。”
“我也不太清楚,几个月前他跟潘长老下了一次山,然后我就没有见过他,就连一个月前回来,都是潘长老一个人回来的。”
“清水没回来么?”
“听说是回来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哎呀,你到底陪不陪我去?”
“不了。”
我重新坐下,摆弄起面前的棋盘。
她有些不悦,推开棋子起身离开。
出去的时候,正好迎面撞上萧长风。
看她气呼呼的,萧长风也不知道跟她说了句什么就放她离开了。
“天玄啊,不介意我打搅吧。”
“前辈说的哪里话,这整个茅山都是你做主,何来打搅一词?”
“最近几天住的还习惯吧?”
“挺好的,就是每天在这上面挺沉闷的,哪儿也不能去。”
“这是我当初交给你的红木牌子,有这块牌子,你可以在茅山的任何一个地方出入,见牌如见我。”
“那就多谢前辈了。”
“你在下棋啊,来,陪我这个老东西杀几盘。”
“恭敬不如从命。”
萧长风脸上挂着笑容,每次抬手落子似是无意,但却隐藏着步步杀机。
没一会儿,我的额头就有些出汗。
“天玄啊,你要知道,人生如棋,有时候不能只顾眼前,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能安然无恙。”
“前辈教导的是。”
我说着,拿起面前的‘炮’放在了他‘相’的旁边。
“前辈,将军了。”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但是如果我这样呢?”
他拿起另一个棋子,吃掉了我的‘炮’。
“你只知道杀,却不知道隐忍,报复可以,但是要保全自身。”
“嗯。”
“你知道清水在哪吗?”
我心中冷笑,暗道一声来了。
挪开暴露在他眼下的‘兵’之后,我抬起了头。
“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也认为是我杀了清水吗?”
“当然不是,只是长老们的询问而已,今天正巧我们拉开了家常,随口一问罢了。”
“我是见过清水,但是他死没死,我不清楚,如果前辈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哦?说说。”
我清了下嗓子,把在武家庄发生的所有事全部告诉了他。
还有那个奇门遁甲**阵,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说到蝎子被杀的时候,我还特意添油加醋,比如我脑门上的这个伤口。
他一边听,一边笑着研究棋盘。
等我说完,他抬手落下一子。
“将军。”
“前辈棋艺着实精湛,晚辈甘拜下风。”
我笑了起来。
“你太谦虚了,如果不是你心不在焉,我又怎么能够趁虚而入,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可能对你来说,不算是什么好事。”
“茅山保不住我?”
“唉。”
“没关系。”
我起身回房收拾东西,我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
他拦住我说,“天玄,这件事情说来复杂,现在黑龙堂跟万魔窟两大邪教一起找上门来,还有一些三四流的小邪教,唉。”
“我都懂,前辈不必为难。”
而这时候,我手机不安分的响了起来。
我冲萧长风笑笑,他会意的走了出去。
“喂?大黄。”
“天玄,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这有点太惊世骇俗了。”
“什么事情?直说就行。”
“佘老三教你道术让你叫过师傅没有?”
“没有啊。”
“你猜猜那个老道士叫什么名字?”
“怎么了?这跟老道士也有关系?”
“老道士的明细我已经查清楚了,他就叫佘三鬼,人称佘老三。”
“什么?”
我感觉脑袋里嗡的一下,如果老道士是佘老三,那屡次救我那个满脸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