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开始,回到中郎城外的统一思想的各路将领按照要求开始整军备战。 这些军营每个都有几里深,环绕着中郎城是三个方向。除了靠黄河的那边没有军营外,其他地方都是满满当当的。现在 每个军营高挂免战牌,深挖洞广积粮。都关起营门,不知道在里面搞什么名堂。
就这样持续了两天,中郎城内的守军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生了什么。从城头看下去,隐隐约约感觉到军营比较忙,又不太像训练军队。甚至是挑灯夜战,不知道究竟忙碌些什么东西。
结果第四天开始,中郎城的士兵在城墙上突然现,距离中郎城城池也就是不到五里路的正北方,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木制拒马。
这些拒马是什么时候做好?什么时候摆好的?
拒马严实到什么程度呢,那就是向前寸步难行。
这时,正对中郎城的军营开门。 这个军营是贺六浑的部队驻守。
出来大队兵马,往前行进了两里多路。这个可是非常近了。这些兵马集结成阵,也就是步兵形成圆阵。外围是铁甲步兵配长矛,中间是弓兵。这支部队是侯莫陈主管。
在圆阵的周围是严严实实的骑兵队。骑兵队主要是轻骑兵,分布在两侧。一边是司马子如。另外一边是贺若敦。重甲骑兵队在步兵圆阵的后面,花弧主管。贺六浑带着亲兵队伍自然就在重甲骑兵的最中间。写着巨大的“贺”字大纛旗高高飘扬!
兵马都站在拒马后面,安稳如山。 也就是说,这些人马不是来打仗的,是来占地盘的。
然后更多的人马出现,不对,都是农民!数以千计的农民。这些人飞快的跑到大队兵马的后面, 开始挖坑,扎营!
这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怎么能够这样?如果整个外围军营都往前靠,再靠近,那么中郎城就不可能有活动空间了。城里出来任何兵马都不可能,因为就必须踏营而过,相当于攻占一座小城市。整个损失可就大了。
就在城上的士兵开始汇报,然后大量的军官云集在观看商讨之时。
这些农民工已经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远远望去。分工合理,动作迅猛。很快就把岗亭架了起来,然后迅打下木桩,开始树立木头墙。接着开始设置拒马,铁栏等等。然后又开始挖壕沟!
这时要干什么吗?
从这样的架势看,那不是一下子搞的定,而是持久战的做法。因为那个壕沟居然越挖越深!现在集中力量挖的是岗亭面前,也就是大营正门前的壕沟,差不多已经一人多高了,宽度至少一丈多。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修城吗?还是要彻底封死中郎城?
农民工热火朝天挖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了,军营初具规模。
这时中郎城门打开,白袍军出现了。快的朝这边军队冲了过来!
农民工不管不顾,继续猛烈的挖!但是一听到锣声之后,开始拼命跑回到原来的军营中去。不管这些新修的军营了。
贺六浑看着前方迅穿插的白袍军,咬紧牙关。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那是目前来说无敌的存在。就算自己做了太多的准备,面对这样的敌人,自己心里还是没有数。
白袍军度非常之快,越来越近,从步。。2oo步。果然他们开始突然间停了下来。3ooo军马,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虽然说他们的部队停在了2oo步远,但是那一种杀气和气势迅的掩盖过来,连同他们带起的烟尘。那是一种逼人的窒息的味道!
接下去他们的部队很快的就分成了两列,横排行进。绕开那些拒马,开始朝步兵阵与轻骑兵方阵的中间进。就像一道白色的闪电一般,直插过来,非常迅猛。
这时,步兵圆阵开始射出重箭,乌压压的朝白袍军覆盖。很可惜的是,这些重箭基本上落空。因为对方度太快,不给往常部队那样的三息时间。但是也有效果,至少看见十几人倒下来。因为这个重箭是穿甲箭,这么近的距离真扎中了就能破甲而入,构成伤害。
白袍军穿插过来之后,迅的向两边的队伍投出身后背的短矛。这些短矛的度快,分量重,穿透力强,被扎中了肯定是死。
步兵圆阵除了射箭之外,一动不动。所有的长矛兵看着身边这些白袍军呼啸而过,握紧长矛,一动不动。这些长矛兵的边上都有盾牌兵护卫,所以白袍军大量的短矛都扎中盾牌。虽然也有一部分长矛兵被扎中,但是倒下来就立刻有人填补,依旧是圆阵。
出乎白袍军意料的是,轻骑兵方阵居然完全没有动,就是站在原地,集结成阵,任凭白袍军插入。同时轻骑兵方阵也投出了短矛,而且更加密集。
就这样的不到一刻钟的穿插,双方倒下的人马至少数百人。这些人马基本是死,因为短矛插透身体,基本是都是血流如注,无法救治的。相比而言,轻骑兵方阵死伤的人马太多,防护不当。白袍军也损伤了几十人,毕竟很多人也被短矛抛射中,摔下马来。
这时,轻骑兵方阵前五列开始突击,大约一千人紧追在白袍军身后。而其他轻骑兵部队依旧是一动不动!
白袍军这时已经突击到了重甲骑兵的边上。重甲骑兵没有启动,只是继续沉默。花弧嘴巴都咬出了血,但是一动不动。没有贺六浑的命令,任何兵马不能动!
白袍军继续突进到了,新军营,开始刀劈斧砍,很快就把岗亭,军营毁坏殆尽。而后方贺六浑的轻骑兵已经和白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