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娘不识水性,跌入河中就开始喝水,直到淹个半死后杜嘉才让人把她捞出来,此时围观的人早已经站了一大片,都在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
杜嘉一指那喝饱了水像个大肚子蛤蟆一样的婆娘沉声道:“我不喜欢别人议论我的家事,尤其是我妻丽娅,她一个人远嫁过来本已不易,今天之事只是小惩大诫而已,要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就没这么简单放过了,轻则赶下山去,重则留下性命,不知我说的够清楚了么?”
众人还从未见过杜嘉发这么大的火——他平素都一直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仿佛天塌下来也都不会紧张的样子,今天大家才明白,原来他并不是不会生气,只是没有触怒到他的逆鳞而已,而柴丽娅就是他的逆鳞。
龙之颈下有逆鳞,触之必伤人!
所有人都被震得目瞪口呆,甚至就连武松林冲等和杜嘉最厚的人都不例外,那婆娘的家人忙不迭的过来把她抬走,并再三保证绝不会再犯,然后看到杜嘉没有追究才松了一口气飞也似的去了。
开玩笑,现在梁山上除了少数超强的豪杰以外,又有哪个敢真的下山去?山上吃得饱穿的暖又不是十分劳累,对大部分人来说已经是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了,以前他们可都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更何况由奢入俭难,这好日子过惯了再回到以前又有几个受得了的?
杜嘉眼光四处冷冷扫了一扫,绝大部分人都根本不敢和他对视低下了头。
林冲急忙过来劝了几句,并让围观众人都速速散去,大家都是如蒙大赦,转眼间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今日的事情却如迅雷一般传遍了整个梁山——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再非议杜嘉的妻子柴丽娅,那比直接骂杜嘉本人后果还要严重十倍!
杜嘉回到家之后柴丽娅已经得到了消息——她的丫头早就一脸羡慕恨不得飞一样的跑了回来把这事儿都告诉她了,柴丽娅表面没大反应,只是淡淡说了一声知道了,其实内心早已激动万分,就连出门裙子在门口挂断了一截都没发现。
她此时心里就一句话如雷霆般震荡不已——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杜嘉回来就觉得妻子加倍温柔体贴,心中也是暗暗高兴,直到晚上柴丽娅伺候完他洗漱完毕后马上将他推翻在床,娇羞但又坚决的准备继续和他进行造人行动的时候他才呆住了。
杜嘉苦笑问道:“这个……贤妻,为夫并不是要推托,只是我们能否换个姿势啊,这姿势我没记错的话已经连续四十多次了吧?”
柴丽娅指正道:“五十一次了,不过为了有孩子也顾不上别的了,你快来吧。”
杜嘉只得以最慢速度边脱衣服边道:“这,我不是已经说过不要紧的么?孩子都是天意,就算一时没有也不用急啊,再说又不会影响我两人的感情。”
柴丽娅坚决道:“不行,妾身深感相公厚爱,可越是这样我越要早点为你杜家留后才是,少浪费时间了,快点上来,今天我们要来三次!相公要累了就让明月她们在后面推你便是,要是起不来就让她们轮流吹笙,反正任务无论如何都要完成!”
看到在此事上如此坚持如母狮一般的妻子,杜嘉知道无法避战了,只能苦着脸爬了上去,他现在也恨不得老天帮忙赶快让老婆成功怀上,以后就不用这么死守一个姿势了。
这实在是痛并快乐着啊,虽然外人都对他有如此娇妻羡慕不已,但是个中复杂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看到妻子还在沉沉睡着——她也是消耗了大量精力早已经软做一团了,但就算那样她的双腿依然高抬着,杜嘉又是感动又是无奈,替妻子掖了掖被角后独自出来练枪。
这已经是他雷打不动的喜欢了,不管刮风下雨,打雷闪电,除非还在战场之上都毫无例外,他的枪法精进如斯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天赋,但是这努力也是必不可少的,所谓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人们只是看到你表面的风光,其实又有几人明白你背后的付出呢?
杜嘉按照惯例又是先把完全领悟的林家枪和赵家枪先练了一回以热身,接下来又练了一遍新学的李家枪——虽然这枪法不能直接用但可以体会里面的枪意。
然后他又继续演练另外的三门枪法,这三门由于种种原因他都只得登门而无法入室,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懈怠过,他相信天酬勤者,只要自己能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有进展的。
果然今天就有了异常,杨家枪和罗家枪也就罢了,当他按照项家枪的招式练习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身体内有一股热流涌动,头脑中也无缘无故出现了一个壮硕的身影在挥舞着一条长槊——这种武器乃是秦汉年间常用的武器,能劈砍能刺能砸,威力非常大,但是由于过于沉重且长,后世慢慢用的人就少了,而演变为更华丽并实用的方天画戟。
但是杜嘉心中顿时一动,因为最惯用这长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西楚霸王项羽,莫非这个壮硕身影就是他不成?
杜嘉急忙仔细的观察这人的枪法发现确实和**枪谱中所记录的项家枪的枪法有九分相似处,只是在某些变招的时候节奏有些不同而已。
杜嘉顿时觉得心中灵光一现,急忙一边观看一边照着那人的动作来演练,果然就觉得畅快无比,许多原先觉得别扭的地方都豁然开朗。
到此时他如何不知这一定就是霸王亲自来教习自己枪法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