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寒风凛冽,正是寂寞难耐之间。
一处香楼,一位英俊男子正跟一位艳美少妇春花秋月夜……
末了,香楼寂静,两人身体热度消退。
“唉!这下可好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当了个亵渎秃鹰。”英俊男子揉了揉少妇的白皙玉手,喃喃细语道。这语气之间,竟是有些不舍,具体是为何不舍,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公子,哪里的话,奴家看您啊!去去就回来了。”少妇趴在男子的胸膛上,也有些不舍。
“哈哈哈,借你吉言了。不过啊!这可能性是很底的。西北边塞啊!哪里可是西北边陲,想一想就让人胆战心惊了。”英俊男子一听,一脸苦笑,接着吻了吻少妇的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西北边陲,那个地方有那么可怕吗?”少妇一听,好奇地开口问道。
“唉!你不懂啊!西北边陲的可怕,就如同沼泽地一般,越是行动,沦陷越快。”英俊男子道。
“既然如此,公子为何要去?不去不行吗?”少妇慰藉道,美目满是同情。
“我也想不去啊!可是……什么人?”窗外忽然有一道人影闪动,英俊男子一看,便马上飞身而起,警惕地喝道。
“墨馗老大,是我,冷观。”人影一听,毕恭毕敬,低头作揖行礼道。
“冷观?是你小子。怎么?有事吗?”这英俊男子就是墨馗,他穿好了衣服,来到门外,开口问道。
“哦!不好意思,墨馗老大,打扰你快乐了……”就在墨馗开门之际,冷观看到了屋里春光乍泄,女人正赤体的穿衣,于是乎他低声细语道:“空了长老有请。”
“怎么不早说?我这就随你去。”墨馗一听,脸色一怔,急促地开口道。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香楼,去往国都南边洞庭湖街一处私宅庭院了。
两人刚刚至私宅大门,守门的四个彪形大汉便对他俩作揖行礼,开口笑道。
“墨馗公子来了,冷观公子来了。”
“嗯,辛苦了,拿去,奖赏你们的。”刚刚至私宅门前,冷观就提步上前,从怀里摸出了一摞罗币。目测一下,应该有一千罗币。
“谢公子,里边请。”四个彪形大汉一接过钱,便笑口颜开,主动开路。
“空了长老正在干嘛呢?”冷观转过头来,看了看墨馗一眼,见他摆手,便马上会意,然后开口询问一领头大汉道。
“夜夜笙歌对三女……”领头大汉一听,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这才低头哈腰,小声开口道。
“好,谢谢了。”冷观一听,脸露邪笑。
这“夜夜笙歌”自然很好理解,就是指那事儿,而“对三女”吗?就是空了正在与三位美女做那事儿呢!
空了好那口,这是人尽皆知的,而如此卖力,倒是让墨馗一惊。
“走,我们去西厢院。”墨馗一听,假装不以为然,然后开口说道。
“是,墨馗老大。”冷观点了点头,道。
西厢院,是一处休息庭院,这里也是等候主人的好地方。
墨馗和冷观刚刚坐下,闲聊了几句,空了就出现了。他一来便气喘吁吁问责道。
“说吧!为何零分?好好的一计,竟然被你们用得这样,真是愚蠢到家了。”
“是,长老。”此刻,墨馗、冷观两人都立在空了眼前一米处,不敢就座。一听空了火,两人赶紧低头作揖道。
“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吧!接下来你们想怎么办?”空了依旧在气头上。
且说这些天,空了一直没有召见墨馗,而在道济院里,见到墨馗也是冷眼相待,并不像往日时光那般热情问候,颇有冷落无价值的废物之意。
所以,墨馗才有时间玩乐一下,解忧心愁。要说世间什么事最能解忧,只怕只有咆哮酒水跟女人了。而酒水,墨馗可以天天饮,但女人不可天天玩,所以他才倍感珍惜那机会。
墨馗一听,沉默了片刻。
这些天,他也想清楚了,自己就是空了手中的棋子,有价值了,就热情相待,没有价值了,便弃之冷落。所以,墨馗知道此刻自己的价值又有了,而且还不轻。
从空了大半夜,不惜扫兴“夜夜笙歌对三女”之事,就叫自己来他的私宅,墨馗就明白了,这利用价值肯定不轻,而且还有沉重之意。
想到了这一点,墨馗随即选择了继续沉默,因为是空了在求自己办事,而不是自己死乞白赖地求其办事。
冷观见墨馗老大不言,他自然也是不言。
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对于这句话的深意,他是知道的。
“好吧!既然你们俩都不知道怎么办?那就听听我的意见吧!”空了一看他们两人沉默不言,并没有生气,而是自说自答道。
“空了长老请讲。”墨馗一看空了自说自答,而且还不生气,便马上肯定了之前的想法,然后底气有了几分,低头作揖,开口说道。
“唉!西北边疆,的确不是一个好地方,但是呢?既然你们都去了,那就是既来之则安之,所以呢?你们要好好的干,而且要把哪里的地理图整理出来给我,这是你们的第一个任务。”空了先是铺垫一下,接着才说到正题,这是领导者惯用的说话计策。
“第二个任务呢?就是监视十六的铁狼军,一有情况,马上禀报;第三个任务,寻找机会杀死十六,最好是让其死得莫名其妙。此行你们就这三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