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公会帮助自己,绝不会是无偿的,这个世界上除了亲人外就不可能有无偿的关系,毕竟关系都是相互的,是需要维护的。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白玉京问道,问的很坦然,但是铁子却摇了摇头说道。
“不,不是帮我们做什么,而是帮你,小白,我们想帮你找寻那十二楼五城。”
铁子似乎又开始打哑谜了,不过这会白玉京倒是很快就破解了他的谜团,笑道。
“怎么,找到了十二楼五城,我就能当上了不成?”
白玉京的反问让铁子的眼睛一亮,如果他年纪大一点说不定会说一句“孺子可教”的话,而此时铁子眼见白玉京正式进入到了自己的角色中来,当下笑道。
“也好,长生也好,首先你要成为白玉京,而且还必须是天上的那个白玉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白玉京如何不明白呢,他此时也笑了,突然觉得跟铁子这样的人打交道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这或许就是一种感觉,一种意境,甚至是一种造化吧。
白玉京的心中如是想到。
仇恕已经可以“直立行走”了,但是无论永夜如何干着急,他也学不会永夜的无限流,原因很简单,或者说道理很简单,但是他就是改不过来习惯。
仇恕失望的几乎已经快要放弃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和白玉京之间的差距,此时想来白玉京定然也曾经经历过自己的这番好运,有人传授了他一门高深的技巧,但白玉京学会了,而自己却始终都摸不到成功的门槛。
其实不怪仇恕,毕竟永夜跟小刀的境界也同样是天差地别,因此,小刀学会的也仅仅只是一招三式的皮毛而已,但是却已经是茅十八能够教给小刀的极限了。
但永夜不同,永夜要的是一门可以打败茅十八的顶尖技巧,就好像燕十三和谢晓峰之间的那种关系一样,而无限流的奥秘并不在移动打靶,而是步法。
虽然说永夜的步法不需要每一步都像是踩着太极八卦图案那般严谨的遵从一种绝对逻辑,但是想要让身体保持在稳定的施法过程当中,步法的严谨性是必不可少的。
而如今的仇恕就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要让这么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去学会只有田径运动员才会的跑步姿势,这不是为难他,而是毁灭他。
尽管道理永夜都很清楚,可是永夜的时间并不多,他不可能花费几个月的时间把这门高深的技巧一步步的传授给仇恕,或许他只有这几天的时间,毕竟他和茅十八等人约定的时间也就几天而已。
所以,永夜要的就是毁灭掉“过去的”那个仇恕。
仇恕也的确不是一个甘愿放弃之人,他在努力的学,在一点点的尝试着扭转自己的习惯和节奏,可是他始终都无法适应,因为这种转变的过程非常的不平滑,已经不能用别扭来形容了。
在又一次失败之后,永夜让仇恕停了下来,他知道一直这么不停往复的重复下去,并没有太大的效率,而当仇恕停下来之后,脸色难看的可怕。
如果此时将仇恕换成是裘无意,或者是火工头陀那样的人,他们会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永夜之间的差距,会正视这种天差地别的差距,而后他们会回归现实,用火工头陀的话来说,他打不过的也就是茅十八和永夜罢了,或许如今还多了一个白玉京,但是除此之外,天大地大,他并不是谁都打不过,他仍旧有无数的人可以欺负,所以学不成永夜或者茅十八的绝招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再说了,身在圣光荣耀公会,除了网游中再正常不过的pk外,他们拿来对付敌人的手段又岂止只有冲锋陷阵这一个?
但是仇恕不同,他虽然身在圣光荣耀公会,但他并不是其中的一员,他和圣光荣耀之间永远有一种无形的隔阂,而这种隔阂是天正制造的,只不过仇恕自己并不知道而已,正因为有了隔阂,所以圣光荣耀公会的每个人都跟仇恕貌合神离,因此仇恕不能依靠这家豪门公会,他只能靠自己。
有的时候仇恕也想,当天正亲手将琥珀神剑送给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将因为往后的“报恩”而终身都跟圣光荣耀公会绑定?
或许当初的仇恕的确对于天正的馈赠是感恩戴德的,天生唐唐豪门公会的会长,如此礼遇自己,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将圣光荣耀当做归宿,并且以此为出发点,不管是知恩图报也好,是奋发向上也好,今后的自己也将是圣光荣耀公会的一员了。
但是经过了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仇恕渐渐的明白了,豪门公会也并非是什么净土,甚至于这里面的生存学问要比任何一家公会都要大的多,也现实的多。
其实仇恕在对待豪门公会的问题上就和白玉京一样,他们都太单纯,太想当然了,豪门公会中之所以有豪门而已,那就在于很多时候公会中的成员都有机会和现实中的金钱打交道,虽然公会成员和公会高层之间并不是一种直观的上下级关系,但是豪门公会用现实货币来作为赏罚机制,在金钱利益的诱惑下,可以让这里变得跟现实一样的现实。
“你能说说你之前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永夜不愧是一个专业的杀手,哪怕前面要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