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进楼来的人越来越多,刘辩没料到在濮阳会有这么多人前来赴宴,暗骂桥瑁的同时,心中暗暗愁。
“得想办法挡酒才行。”刘辩心中嘀咕完毕,先邀请桥瑁讲话。
讲的越久,喝酒的时侯越少,刘辩对桥瑁那篇又臭又长的欢迎致词听得是摇头晃脑,迷醉不已。
桥瑁讲完之后。刘辩又请东道主田连说话,不过田连却只说了几句,还不等刘辩鼓掌,堂下众官员的酒杯已经端了起来。
刘辩心中叫苦,先和众人共饮了几杯,正想玩玩飞花令,好让自己能少喝一些酒,不想这些官员一拥而上,将刘辩围在了核心。
一场激战下来,刘辩已经有了几分酒意,装着不胜酒力,摇摇晃晃终于回到了座位上。
今晚看来自已得拼命了,就算醉了,也要拉这群人来垫背,刘辩正在心中狠,突闻淡香幽幽,一阵轻风拂来,神智竟然立即就清醒了过来。
转头一看,身边行来一位貌美的女子,跪坐间姿态轻灵而优雅,竟然将刘辩看得呆了。
“美人,好香。”刘辩一把搂着她的细腰,心想这救星来的真是时侯,跟她在堂上来一处即兴之戏,便可以不用去拼酒了。
正在欢喜之时,却觉得掌中的细腰僵硬,并无一丝的柔软,刘辩心中暗道不妙,看来这女人此来是不情不愿呢。
“将军,你是这里最大的官吗?”
一声玉珠落盘般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刘辩感觉手中的腰肢柔软了几分,心念一动,低声回道:“不是,末将不过是个武人罢了。”
刚说完这话,只觉得手中的小腰一扭,便脱离了掌控,惹得刘辩一阵火起,原来是一个倾慕权势的女人。
嘴角一扬,刘辩不再理她,心中暗暗估算着卢音的行动。
……
静夜无声,星垂平野,濮州城外一片宁静,城中的热闹展现着繁华,城外的沉寂却潜伏着杀机。
卢音一身劲装,带着五百精兵绕到了濮阳城的北面,守关士兵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南门外的军营,此时的北城门,只是隐约可见几个人影在晃动。
摸到城墙下,卢音接过士兵们递来的飞虎爪,不费力气便攀了上去。
不多时,便从城上垂下了几条绳索,五百精兵沿着绳索悄无声息地进入濮州城。
要诛桥瑁,率兵攻击那是下下之策,濮阳也属衮州,打烂了对刘岱没有半分的好处,郭嘉便定计智取,以较小的代价将桥瑁歼灭。
擒贼先擒王,刘辩出面将濮阳的大小官员聚在一处,防守必然空虚,果然卢音所率的五百精兵一路畅通无阻的占据了濮阳城各处要地。
太守府、兵营、南城门,几处重要地点已经布控完毕,卢音见那高楼上灯火依旧,下令等到这场晚宴结束后再动手。
……
桥志又回到刘辩身边殷勤伺候,刘辩心中更苦,又见桥瑁击了三掌,堂外飘进来一队舞伎开始献艺,知道晚宴的高峰就快到了,拼酒时间将要来临。
“将军,这女人味道如何?”桥志早将刘辩看成是同道中人,说话也不忌讳,见刘辩离自己较远,声音也大了很多。
“甚好!楚腰纤细掌中轻,桥大公子有心了。”刘辩刚说完这话,桥志便欣喜地端起了酒杯敬起酒来。
“桥公子自去玩乐,峰有佳人相陪,足矣!”刘辩无可奈何喝下一杯,连忙挥挥手将桥志赶离了身边,这才松了一口气,却感觉到一只小手在自己背上轻拍了起来。
“将军,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会醉倒。”好听的声音中带着一份小小的关怀。
刘辩转过头去,看着美人娇好的面容,吃吃一笑,“美人在前,秀色可餐,无奈本郡守不喜欢做交易,只怕会辜负这良辰美景奈何天呢。”
女人见刘辩将桥志赶走,对自己也并不用强,轻叹一口气,“将军与妾身想象中有些不同,妾身只是怕将军酒醉伤身,善意提醒一句。”
看着这满堂的欢歌,想着自已一路所见的累累白骨,刘辩轻叹一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们不会明白的。”
女人听到这两句,玉面上显出惊讶之色,抚在刘辩背上的小手也温柔了起来。
“将军,妾身想讲一个故事,不知将军愿不愿听?”
刘辩还没有回答,就听到一连串的大笑声,几位官员端着酒杯向刘辩走了过来。
还没等到刘辩作出反应,女人娇躯前倾,竟然主动的投怀送抱,双手搂住刘辩的虎腰,小口靠在耳边轻轻说道:“先让妾身帮将军挡酒。”
清香扑鼻,软玉在怀,刘辩丹田一股热气募然升起,双手用力将女人抱住,也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今晚峰就破例,你有何事便如实告之,只要合理峰就一定为你办到。”
听到这话,女人的身体一下便软了下来,化成一颗青藤缠着刘辩,越来越密,越来越紧。
相拥的两人粗重的鼻息和强烈的动作,让前来敬酒的宾客们愣在当场,然后露出大家都懂的神情,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中。
“将军,就这样,听妾身细说……”
“美人,你这身体,让峰有些……”
女人脸色也是泛红,任由刘辩动作,只是小嘴在刘辩的耳边开合起来。
一阵疯狂的互动结束后,刘辩见酒宴已残,那些舞女早被各色官员抓在怀里爱怜起来,放开了女人,正准备开口,却见一位文士站了起来。
“何将军虎牢关勇战吕奉先,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