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中旬的粤省。是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尤其是深市,就像是个大工地一般,外来人口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即使出了这样的灭门惨案,各级部门都非常的重视,但破起案来那也是很困难的,过去了整整十年,这个案子一直没破,就被挂了起来。
而逃回到家乡的吴老二等人,约定了以后绝不联系。又回到各自的厂子里上起了班。一个个均是娶妻生子过起了日子。
但吴老二栽就栽在了自己的那张嘴上,不懂得什么叫做言多必失的他,在一次和人发生冲突后,扬言自己曾经灭过人满门。用以来恐吓对方。而且还说的有根有据。
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和吴老二发生冲突的那人,事后直接就去了派出所。将吴老二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修改后的刑法,对于这种重大刑事案件可是没有了追诉期的。
派出所的人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思,将吴老二给抓了起来,同时往吴老二所说的深市发出了协查通报。
被抓后的吴老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被抓之后是一言不发,只是说自己是酒后醉话,并不承认他所犯下的罪行。
但是派出所往深市发出的协查通报很快就得到了反馈,在八十年代的中期,的确有一桩灭门惨案发生,一直到现在都没能破案。
得到消息的深市警方,也很快派来了精兵强将,对吴老二进行了审讯,很快吴老二就崩溃掉了,将自己的罪行和几个同伙都交代了出来。
最后吴老二四人,都被判处了死刑,当时被关在号房里的吴老二,才真正领略到了什么叫做言多必失。
如果吴老二能管得住自己那张嘴,或许这件案子这辈子都不会再被揭出来,他也能平平安安的过去这一生。
“风哥,您放心,我一定管得住自己这张嘴的。”想起了吴老二的事情,李天远终于老实了起来。
“知道就好。”秦风的耳朵忽然动了一下,说道:“然哥来了,远子,你去迎进来吧!”
“好嘞……”李天远连忙站起身,往前院走道:“风哥,我就在前门呆着了,有事您喊我……”
不知道为何,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天远是越来越怕秦风了,与其在这里被秦风训斥,他还不如呆在前面吹着空调去看猫和老师呢。
“这小子……”
秦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当年为了李天远成立了一个影视文化公司,没想到当了老板的李天远还是如此毛毛躁躁的。
不过秦风听谢轩说了,那家影视文化公司被李天远的女朋友经营的很不错,不但投资参与拍摄了好几部大卖的影片,同时还涉足出版业,现在在这圈子里已经颇有名声了。
“秦风,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进到中院看见秦风后,李然原本有些紧张的神色,顿时松懈了下来,坐在椅子上之后,整个人都像是没了骨头一般,直接瘫软了下来。
“然哥,放松,放松点!”
看到李然的样子,秦风不由笑了起来,这世家子弟固然有其可取的地方,但却是见不得江湖上的手段。
“我……我放松得了吗?”
李然撑起了身体,眼睛紧紧盯着秦风,开口说道:“秦风,你知不知道,那人在参加运动馆奠基仪式的时候,突发脑出血被送到医院去了……”
和李天远的鲁莽相比,李然无疑要慎重得多,他甚至连曹国光的名字都不肯提起,只是以那人来替代。
“然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人啊。”
秦风脸上露出一副迷惘的神色,开口说道:“生老病死是很寻常的事情啊,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妈的,你……你这演技也太差了点吧?”
看到秦风的表情,李然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昨儿秦风没向自己打听这件事,或许李然还会相信曹国光突发脑溢血只是意外,但现在,他无比的确信这件事就是秦风做的。
“然哥,说说吧,你都听到了什么?”秦风笑着摆了摆手,这件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不用说的那么直白的。
“这个?”李然在院子里四顾了一下,显然还有些顾虑。
说实话,李然并不想在曹国光出事的时候就来找秦风,但他心里却是知道,如果他不来求证一下的话,自己或许能被憋死掉。
“李然,要不要我出去遛个弯啊?”
坐在院子里的苗六指拿着扇子站起身来,一来他是想避嫌,让李然能畅所欲言,二来苗六指的意思却是出去把把风。别让他们的谈话被外人给听到了。
“哎。六爷,我可没那意思啊。”
李然刚才的举动只是下意识做出来的,见到苗六指起身,连忙说道:“六爷。您和轩子都是自己人。不用出去的。”
李然知道。如果要论起关系远近的话,谢轩和李天远是和秦风最为亲近的,再往下。恐怕就是面前的苗六指了,自己说话是不用避讳他们的。
“老苗,然哥是没那意思,你安安稳稳的坐下吧!”
秦风摆了摆手,示意苗六指坐回到椅子上,在李然进入四合院之后,他就用神识将整个四合院都给包裹住了,是不可能有人接近窃听他们交谈的。
“说说吧,外面是个什么情况?”秦风出手之后就离开了,他心里也比较好奇曹国光倒地之后,现场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秦风,现在事情还没完全传出来。”
李然看着秦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