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嚣张跋扈?”
白振天脸上『露』出冷笑,说道:“老鲁,你是礼堂的堂主,按照洪门的规矩,以下犯上要怎么惩处?我只断了他们一只手,算是轻了的吧?”
“以下犯上?”
那人面『色』一滞,开口说道:“白振天,你有什么证据说他们以下犯上?谁不知道你是忠义堂的堂主,他们敢如此做吗?”
“他们并不是对我以下犯上的。”
白振天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说斌叔是老不死的,鲁堂主,我想问一句,这就是你们礼堂教出来的人吗?我看是你这年龄是越活越回去了!”
“白振天,你放肆!”鲁堂主被白振天说得气急,指着白振天说道:“你这小辈,对我这样说话,是不是以下犯上?”
“鲁阳京,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
白振天闻言不由笑了起来,说道:“我主持忠义堂,门主之下就数我位置最尊,你排名尚且在我下面,竟然敢对我说以下犯上的话?”[
“你……你,强词夺理……”
洪门之中等级森严,忠义堂直归门主管辖,在洪门中地位超然,堂主更是名列各堂首位,这位鲁堂主气急之下的确说错了话。
“我看你才是强词夺理呢。”
进门之后一直没说话的斌叔,忽然眼皮子一翻,右手手腕一震,一枚铁胆“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直接砸在了鲁阳京的膝盖上。
“哎呦!”白斌是何等修为,这一枚铁球飞出去,其威力怕是比子还要大上三分。
只听“咔嚓”一声,那位鲁堂主口中立时发出一声惨呼,翻身滚到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右膝。
“鲁阳京对白振天以下犯上,按照门规,废一腿……”鲁堂主的惨叫声。并不能掩盖住斌叔口中发出的声音。
白振天还会和鲁阳京分辨几句,但斌叔却是直接出手伤人,众人看着这个干瘦老头,忍不住心底发寒,有几个跟随堂口大佬来的年轻人,顿时将手放在了怀里。
“你,白斌。你太过分了!”
坐在左侧第三把椅子上的那人“呼”的一声站了起来,面『色』不虞的说道:“老鲁虽然莽撞了点。但想要处置他,也不是你白斌自己就能决定的……”
其实斌叔的出手,实在是有些勉强,因为做到了堂主的级别,身份地位都是相差几的,以下犯上这规矩并不适用在他们的身上。
“怎么?沈俊豪,你想给他出头?”
白斌冷眼看向那人,说道:“你们真是好大的威风,七八辆车几十个人,我们老爷退隐已久。原本不想和你们计较的,还真当我老白是死人?”
白斌这番话越说越快,越说声音越大,最后一声更是震耳欲聋,听得那个叫沈俊豪的老人双腿一软。忍不住坐回到了椅子上。
此时众人才想起,当年的白斌主管刑堂的时候,死在他手上的堂口大佬就有四人之多,眼下说话的沈俊豪,也正是前任被惩处之后才得以上位的。[
想到白斌的手段,这些人顿时心底一阵发寒,有些人更是在心中苦笑了起来,他们算着白振天没在,却是忘了白家还有这么个杀神存在的。
“好了,你们几个,去把鲁堂主扶到位子上去。”
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上的老人开口说道:“你们几个把门主请来,把我也给叫来,现在能说说了吧?我姓曹的帮理不帮亲,谁说的对,我就支持谁……”
说话的这个老人面『色』白皙,颌下留着一撮长须,说话的时候以手捋着胡子,神态很是从容。
“曹叔,有什么好说的,这些人,还不是被钱蒙住了眼睛?”
白振天的目光从那几个人脸上一一扫过,冷笑道:“你们真是行啊,为了那些利益,居然将门主都给绑架来了,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活得不耐烦了……”
对于这些人的目地,白振天是心知肚明,非就是想将自己从代理门主的位置上拉下去而已。
要知道,洪门在海外成立百年,掌管着数以千亿计的庞大财富,谁能坐上洪门之主的位置,从名义上而言,也就对这些财富有着支配权。
可别小看了这个支配权,如此庞大的财富,只要有心稍微歪下屁股,就足以让一个家族开枝散叶兴旺发达了。
老门主病重,除了极少数人之外,几乎各个堂口的大佬,都盯上了新任门主的位置。
其实自从老门主生病,这几年中,洪门内部的争斗一直都没断过,只是当时情况不明,这些人倒是没撕破脸过,都是在暗中动些小手脚。
但是白振天的异军突起,却是让混『乱』的局势逐渐变得明朗了起来。
尤其是老门主委任白振天为代理门主,行使门主的一些权责之后,更是让许多人坐立不安,原本一些敌对的势力也开始了合作,由此形成了今儿的上门『逼』宫。
现在洪门一半的地盘,几乎都是白振天打下来的,这些在洪门中都掌握着实权的各堂堂主,对白振天也是异常的忌惮,
他们原本是想『逼』白老爷子表态,让白振天退出门主之争的,但是没成想屁股还没坐热,白振天居然就回来了。
“原来是夺权之争啊?”听到这些人之间的对话,旁边的秦风也顿时明白过来了,心下颇是有些不以为然。
“子墨,这些老家伙看着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没退下来啊?”
秦风拉着刘子墨往后稍微退了几步,此时场内众人的关注都集中在了白振天的身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