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一帆看到赵斌和上官熊,三人再次相遇,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他才离开蒙山坊市不久,又绕了几次路,偶尔撞上了,还算正常。
后来,他又看到了那两白衣女子,才发觉不大对劲。五个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人,一次偶遇也就罢了,可第二次又撞在一起,这就有点难以置信了。
假如五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偶遇,这是第二次,会不会有第三次呢?如果真有,那就有点意思了。
电光火石之间,刘一帆想了很多。
这时,土黄色玄光完全包裹住刘一帆,土遁符神通随之展开。只见土黄色玄光一顿,猛地加快旋转速度,刺溜一下钻入地底,消失不见。
在刘一帆被土黄色玄光完全包裹的一霎,他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灵识也无法探出玄光之外。
他觉得身体在极速移动着,同时浑身被四周疯狂地挤压着,仿佛在扛着一座大山似的,感到快要喘不过气来。
还好,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不到一息时间,刘一帆便看到了蔚蓝天空和高山峻岭。
他视线一恢复,立即环视一圈看准方向,拿出一张土遁符,一撕一贴。
顿时,一道土黄色玄光升腾而起,围绕着刘一帆的双脚开始旋转,并快速向上蔓延,径直向其头颅包裹而去。
刘一帆见此,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土遁符挺好用的,就是展开速度太慢了点,且一旦展开,双脚还不能动。若是平常交战时用来逃命,不仅逃不了,估计死得更快,怪不得才几百块灵石一张,劣质产品啊!”
随即,他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他尽管知道这样做是徒劳的,但还是忍不住会提心吊胆。若是两女早一点来,他就算是把百万灵石置换成升仙珠,估计都没多大作用,最多也就是炸死他自己。相反,若是两女晚一点来,他就能再行一百里左右,一次晚次次晚,他就有可能逃出生天。
至于靠灵隐金光罩躲藏,他也有想过。
可是,由于他和两女已经照过面了,他有没有被灵识锁定,以他的境界,还看不出来。
然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已被灵识锁定,他再傻傻的躲起来,那将死的更加难看。
而今,唯一保险的方法就是,不停的使用土遁符,直接遁到太玄门。到那时,就算两女有再大的胆子,谅她们也不敢跑到太玄门内逞凶。
想法好是好,就是太浪费了。几千里之地,那就需要几十张土遁术,几万块灵石,一般人还真用不起。
若没有神通‘无中生有’,没有百万灵石做后盾,最多也就想想,想想而已。
可惜,有想法是好的,修仙界,没几个是傻子,更何况还是筑基期的傻子。
使用土遁符,一次二次就算了,三次四次也罢,五次六次七次八次……全是直奔太玄门而去,那目的就太明确了,很容易被人看出来。
只是,除此之外,刘一帆已无路可走!
第三张土遁符,第五张土遁符……第八张土遁符,直至刘一帆使用到第十一张土遁符时,意外发生了。
差了那么一点点,就是那么一瞬间,土遁符施法失败,刘一帆在劫难逃。
他眼睁睁地看着土黄色玄光蔓延到脖子上,砰地一声,他竟被人一剑给劈飞出去,彻底脱离了土遁符的施法范围。
那一剑,貌似只想阻止他土遁而非想伤他,因为他一摔落在地就马上爬起,略一感应,发觉身体并无异样。
他知道对方已手下留情,否则,以两人的修为之差,一剑之下,他早就死了。他也识趣,便不敢再逃跑,而是老老实实的交出两个储物袋,站立一旁不言不语。
眨眼之间,一人踏空而来,此人乃是被唤作小丽的女子,既是曾经被刘一帆袭过胸的女子。
她扫了眼刘一帆,淡淡地道:“跑,继续跑啊,为什么不跑了?十一张土遁符,真没看出来,你还挺有钱的。”
说罢,她抬手虚空一抓,刘一帆只觉腰间一松,低头一看,储物袋没了。刘一帆不仅储物袋没了,腰间的灵隐金光罩也没了,还有,他放在地上的两个储物袋同样消失了。
储物袋没了,刘一帆不在乎,反正他的好东西从来就没放进过储物袋。
地上的两个储物袋没了,他也不在乎,不就是两个筑基期的储物袋么,不就是一个血芝参么,无所谓。
然灵隐金光罩没了,或者说是浅蓝色冰虫没了,这个他在乎,也不能丢,那可是他的灵兽。
他想了又想,暂时无法,只能静观其变,再随机应变。
于是,他余光打量着小丽,认出对方不是那个‘泼妇’,而是他曾经袭过胸的女子。
刹时,他脸色一窘,有些更无奈了。
继而,他看到小丽拿起他的储物袋一扫,眉头一皱,又展开神识仔细对着他扫了多遍。
小丽仿佛没找到什么东西,她满脸疑惑,随狐疑道:“你的储物袋内,为何没看见一张土遁符?”
“用光了,刚刚那是最后一张。”刘一帆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最后一张!这么巧?
小丽一脸怀疑之色,便对刘一帆的储物袋翻来覆去看了又看。忽然,她看到一张特殊的传音符,神识一扫,发现其中隐藏有一句话,她神色一凝,转瞬又恢复如常。
旋即,她拿出一块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