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从窗户穿透进入房间,江星睁开惺忪的双眼,走到窗户边,掀开了窗帘。
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目光充满着阳光,充满着对生活无限的向往。
他来到玻璃桌旁,似乎早已有佣人为他准备好了早点,他扔了一块饼干送入嘴中,然后咀嚼着,走进了浴室。
镜面中,江星的面庞红润而精神,他扭开水龙头,然后双手捧着水,擦拭着自己的脸庞。
当双手从脸庞上滑落下来时,看着镜面中的自己,江星猛然惊悚后退。
那是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就像被人吸干了血一样,惨白如纸。
心脏随着这一瞬,猛地跳动一下,江星立即捂住自己的胸口,脑袋一片混乱,睁开眼眸,却现世界又恢复了原样。
“怎么回事?”
他洗漱之后,打开了房间的门,看见楼层过道来来往往的男子,他皱着眉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些人,好像出现的很突兀一般,就像…凭空出现一样。
他站在房间门口,手里是一张房卡,他完全记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脑海中的记忆很驳杂,断断续续,他在无边无际的沙海之中看见了自己的身影,却也在花海之中和少女们玩耍。
他生活的地方是阴暗潮湿的难民窟,却也是充满了童年欢乐的儿童游乐场,他暗恋着从小一起生活长大的青梅竹马,却也被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的青梅竹马喜欢。
一面记忆混乱无比,一面记忆却又逐渐清晰。
这里,是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家?
可为什么一切看上去竟如此陌生。
江星离开三层楼,来到了二层,第二层规模和第三层一模一样,过道的人来来往往,就好像一个菜市场一样,有人从房间里走出,也有人走进房间中。
多出了很多感觉上应该是不存在的人。
这些人…既陌生,又充满回忆。
这一天,江星走在南龙古寨,观察着这个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看着眼瞳涣散,在狭小的房间中来来回回的江星,且还时不时自言自语,楼知音嘴角泛起了微笑。
至幻。
神香草半年开一次花,花香能够令人欲.望喷,神香花喂养引子,再由引子作为媒介,将药力过渡给男人,在这之后三天,男子将陷入至幻之中,再之后,毒性爆,唯有内藏神香的人才能解毒,而解毒过程,只有一种。
如此一来,反反复复,将神香完全过渡给男人之后,再提炼香油,便能送到城里,卖出好的价钱。
锁上了房间,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楼知音都不会再进入江星的房间,将会任由江星陷入至幻场景之中,直至毒性爆,届时她便会再派其他引子进入江星的房间,为他解毒。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次日江星从床上苏醒过来,感觉腹中火焰滚滚,瞳仁血红,遭受天下最恶毒之药,甚至他感觉自己下体即将爆炸。
他难以移动,但仍旧艰难的从床上滚了下来,空气灼热无比,每一口空气进入肺部,都似化作了火焰,焚烧着自己的下体。
此刻,时机刚好,一位女子破门而入,神色焦急,“公子,你怎么了?”
这位引子早已不是三日前那人,而是换了一人,如江星这类初次剧毒攻心需求解毒的人,一般而言是需要久经战场的人来服侍,像刚**的人,根本就承受不住。
江星如饿狼见食,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便扑了上去,红着眼撕裂着女子的衣衫,疯狂的滋润自己的身体。
尖叫蔓延,与此同时,不知多少个房间都陷入这般妙伦之境。
一连数日,江星都沉浸在色.欲之中,丧失理智却又本存理智,一面享受着,一面却又排斥着。
他不知道自己陷入了什么样的绝境,但却在这种边缘彷徨着。
渐渐地,他开始察觉到一丝异样。
只不过这样的异样,总会在第二日毒性爆时随之湮灭,而他,则沦为了一个工具,一个负责赡养神香的容器。
苗头在逐渐成长,这一日江星房间还在持续于解毒之中,却有三人来到了三楼。
楼天意带着楼知音还有他的外甥,进入了其中一个房间,房间中,一位男子赤裸着身体正与一位颇有韵味的女子进行身体交触,那女人现楼天意进入房间,吓得肝胆俱裂,不再理会身后对着空气抽动的男人,她赤裸着身体立即下了床跪在楼天意面前。
“村长我知错了,对不起!”
楼天意并没有看向他,反而是冲着楼知音咆哮道:“谁他吗让你把她放上来的?”
“父亲,对不起…我并不知道她体内神香已经输送完毕…我…”楼知音埋着头,在父亲的威严面前,她根本不敢多言几句。
楼天意的身材本就粗狂,肥胖的身躯稍稍朝着楼知音的方向扭动着,反手一耳光甩在了楼知音脸上,没有丝毫手软,楼知音头晕目眩,脸颊剧痛,身子则在地上翻滚了几转,便昏死了过去。
“没用的废物!”楼天意怒斥,随后他目光上下打量着那位风韵犹存的女子,“吗的,保质期都过了还想享用老子的东西,神香回溯,你死期已到。”
“村长饶命,我愿奉献我的一生,给您做牛做马…”
“舅舅,反正都是一死,不如将她交给我?”此时,一直站在楼天意身旁缄默不语的少年竟开口替那女子求情。
楼天意撇了一眼自己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