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城忽地把她抱了起来,踢开了姜淑桐房间的门,就把她扔到了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f。姜淑桐豁出去了,反正每次都是被他强要,还不如自己主动些,她开始解自己的衣f,顾明城与她在一米八的床上抵死缠绵,要她的时候j乎要伤筋动骨。姜淑桐知道他床上向来强悍,早已习惯。心里还在嘲笑自己,不知道将来如果找一个床上功夫不如他的人,自己会不会失望。顾明城啃吻着姜淑桐的脖颈,咬着她,他好像一发狠,就喜欢咬姜淑桐的脖子。这是j次*,姜淑桐自己总结出来的。j番折腾,两个人沉沉地睡去。第二天,姜淑桐先醒来,顾明城似乎还在睡。姜淑桐洗刷完毕,坐在自己卧室的梳妆台前梳头,化妆。梳子一下一下地落在发上,镜子中,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赤着上身,靠在床头cu烟,看着镜子中梳头的姜淑桐。两个人的目光在镜子中j汇。顾明城饶有兴趣地歪了一下头,看着姜淑桐。姜淑桐因为分心,梳头的动作就慢了下来。“怎么不继续?”顾明城沉稳磁x看好戏的声音传来。同样,这是姜淑桐猜不透的声音,她不知道顾明城在昨天晚上动了那么大的气以后,今天是怎么做到不带昨日的丝毫痕迹的。他还是那个游刃有余的人,姜淑桐怎么都猜不透的人。姜淑桐没说话,继续梳头,擦粉底,画眉,抹唇膏。整个过程,她没有看顾明城。顾明城已经穿好了衣f,从床上下来,走到姜淑桐的旁边,揽过她,在她刚刚抹好唇膏的唇上压了下去,他力道不重,姜淑桐的唇膏是防水的,所以,即使他吻过她,姜淑桐的唇膏还在唇上,没有半点残妆,他的唇纹,应该在显微镜下才能够看到。顾明城吻了姜淑桐以后,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姜淑桐问了一句,“顾总,您和一个有夫之f一而再再而三地上c,不怕被别人谴责吗?”走到门口的顾明城缓缓地转身,“好像在我的人生里,还没有被谁谴责过,只有我谴责别人。”姜淑桐愣了愣,她的“谴责”明明不是这个意思,指的是自己内心道德的拷问。他是知道的,何必曲解?顾明城拉开门,走了。抹上口红以后,姜淑桐起身,她身上现在穿着睡衣,想要换上上班的衣f,她昨天晚上在床里面睡的,顾明城在外面。没等拿过自己的衣f,她看到顾明城的枕上还有他靠着留下的印记,床单上留着他的气息,被子上是他的味道,甚至姜淑桐在素se的床单上,发现了一根他的头发,不长,很y,很黑。这种发现,让姜淑桐怦然心动。nv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打动她的,可能是男人的某个魅力的瞬间,某种说话的样子,他的头发,他的动作——姜淑桐看着他的这根头发,她拿起来,放到了自己的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