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怂了,跟在山洞时一样。”云诗有些不满地看着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之前天天跑来烦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现在我好不容易同意了,你在犹豫什么?”
“不是,我当然想啊,可是我不会啊!”墨之妄赶紧说。
“我会,我教你!”云诗很直接了当地说。
“啊?不,不是,重点不是这个!”墨之妄很是焦急地说,“是我不想逼你啊,我要你心甘情愿的!”
“你之前是赶都赶不走,现在跟我说不想逼我,谁信啊?”云诗微微捏紧了他的下巴,“而且我现在难道还展现得不够心甘情愿吗?”
“不,这里不是就只有我一个男人吗?”墨之妄赶紧说,“万一你是没有选择了才选的我,之后翻脸无情了,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到时候可是身心都惨啊!”
“你居然认为是个男人就可以吗?”云诗看着他,轻轻冷笑了起来,“你居然是这样看我的?”
墨之妄一看她这个样子便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赶紧是用双手抱住了她,眼神非常坚定地说:“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有我能成为你的男人!”
“那就不要废话!”云诗说着便低头再度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墨之妄毫不犹豫地回应着她,霸道地回应着。两人在潭水中纠缠,渐渐的从托举变为互相拥抱,体温也渐渐地变得接近。
耳鬓厮磨间,衣衫已解了大半,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呼吸粗重,声音沙哑着:“……是你的主动的,不准反悔……”她轻轻地笑着,再次深深地吻住他,这就是最直白的回答……一对纠缠的人影便在这潭温润的水中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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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诗醒来的时候,正舒适地躺在一张柔软地毛毯上,身上盖着男人宽大的外袍。但当她微微向旁边偏过头去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连气息都没有留下,说明那人已经离去已久,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长刀,黑柄黑鞘,漆黑如墨。
云诗微微撑起身来,伸手抚摸过刀柄上的鳞甲,轻轻笑了起来:“是把你留下来保护我吗?”
墨刀微微震动,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在回应她。
云诗穿上盖在身上的外袍,拿起了墨刀,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水潭边,然后蹲下身来,微微打湿了袖子,润了润脸。当她再抬起头来时,便听见了对岸传来了窸窸窣窣地声音,然后便有个人影从对面的草丛里蹿了出来。
墨之妄就穿了条宽松的裤衩,披了间单薄的外衫,从林子里蹿出来的时候,身上沾满了树叶,他转头看见对岸的云诗,立刻就开心地笑了起来:“你醒啦?”
说着,他就足下一蹬,轻松地跃过水潭,跳到了云诗的身边,扶起云诗,关心地问:“身体好些了没?”
云诗微微点点头,表示自己好多了,她一边把墨刀还给他,一边就用湿润地袖子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柔声问:“怎么弄得满头大汗,你是把这里都搜了一遍?”
“对,”墨之妄点了点头,把墨刀收回了掌心,说,“你都说这里是神农境了,又是苍穹天的碎片,那就肯定是一处当年的天宫了,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好东西。可是吧,没有人和动物已经够离谱了,这里竟然连点野果子都没有,除了这些树啊就是草。你说这都是天宫了,怎么连点神仙果子都没有?我原本想着可以给你找些回来,可以补一补什么的。”
云诗微微笑着,伸出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颊,说:“还找什么,你不就是我的灵丹妙药?”
墨之妄的脸上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喜悦,环住她的腰,将他搂到身前来,轻声说:“你这样,我可就又要把持不住咯~”然后他微微疑惑了一下,又看着她说,“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每样耕坏的田,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累?”
云诗立刻瞪了他一眼,直接就要背过身去,墨之妄赶紧是把她拥在了怀里,笑呵呵地说:“别生气啦,开个小玩笑。”
云诗也并不是真的生气,也是环住他的腰说:“双修之法我也是第一次用,不是很熟悉,而且你又不会,就只能是我多花点心思,多修几次就无碍了。”
“多修几次?”墨之妄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赶紧说:“要修多少次?马上吗?”
云诗轻轻拍了下他的背,淡淡地说:“你倒是积极。”
“我当然是积……我这是关心你啊。”墨之妄嬉皮笑脸地拥着她说,“你说双修可以分担你体内的神力,也能提高我们自身的修为。可是你身体差才是根源,这个有没有办法改善?我记得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你可是生龙活虎的。”
“因为元力就是根源,”云诗靠着他的胸膛,轻声说,“你应该从亦家那位姑娘那里听过我的事,在现在这个世界的序列里,我本来应该是在出生之时就夭折的,但是我的父亲替我改命成功,我自己又再次改命成功,算上这次,其实是第三次了。虽然三次的逆天而行都成功了,可是天道终究难违,这具躯壳就是代价。
幸好这片‘神农境’也算是最初的混沌之地,让我在最虚弱的时候,体内的五元乱象不会乱。也幸好,有你在身边。”
墨之妄记得云诗对他讲过她身体的时,能够终止云诗体内五元乱象的方法,除了是在一片混沌的世界,就是在他的身边。于是他将她拥得更紧一些,沉声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