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墨之妄一下子急了,瞪着胡汉三。手机端
胡汉三按了按墨之妄的胳膊,让他别激动:“像云大先生这样的人,哪里是那种会为了感情不顾一切的人啊。你们蜂拥着去,她还不是爱理不理,她这几天看着和陈二公子走得很近,可是谁都知道,全是客气。”
“当然是客气了,肯定是客气。”墨之妄似乎是抓住了死理,十分肯定地承认。
胡汉三看墨之妄这个样子,微微摇了摇头,说:“你看你这个样子,哪里有之前那么意气风发啊,为了个女人至于吗?我倒想让云大先生早点和陈二公子配一起,让你死了这条心,然后你和亦姑娘,或者去和小师叔在一起,我都认!”
“不可能!”墨之妄一下子瞪着他,“认定的女人,怎么可以往外推?”
“什么认定的女人,我和她肯定是不可能的。”胡汉三苦笑了一下。
“你又怂,一和小师妹沾边的事情你怂,你还好意思说我。”墨之妄大喝了一口烈酒,然后低声说,“我明天写信去天剑山,把这事给师兄说,让他帮忙。”
“哎,别!”胡汉三赶紧制止他,“这事儿,提都别提,这是我的事,你别搀和了。你喝吧喝吧,我陪你喝!”
胡汉三说着,也是拿起了碗一饮而尽,还把碗倒过来抖了抖,确定自己一滴都没剩。
但是这下子墨之妄收敛了,有点索然无味,只是时不时地又看向云诗那边。
宴会一直进行到傍晚结束,但是整个寨子并没有此安静,外面反而燃气了熊熊的篝火,说是今晚有盛会,也邀请东陆的客人们参加。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给众人安排好了住所,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在结束的时候,云诗和知月微不可查地对了一个眼神,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去往了另外的地方。
云诗在一个祭司的带路下,走到了一处后院,当然也见到了早已经等候在这里的知月。祭司便在这里告退,云诗向着知月走了过去。
“走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知月缓缓地说着,提了一下长长的裙摆,在前面领路,“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我却是倍感亲切,话说起来,你还算是我的族姐呢,默诗。”
云诗神情淡淡地,与知月并肩而行:“你我之间不要聊这些无用的东西了,你知道我来这里的原因。”
“我知道,你都亲自出动,想来是对我们很不放心。”知月微微笑着说,“不过她毕竟是我们教廷的恩人,我们又怎么可能故意扣留她呢?只是,要喝忘情水,毕竟是要再经历一次忘情,这个情啊,忘得了一次,不一定能忘得了第二次了。”
云诗眼角微动,难得的出现了一丝名为“凝重”的情绪,她说:“她沉入了忘川幻境?”
“差不多吧,毕竟是再经历一次撕心裂肺地苦痛。”知月微微叹息,“一次能挺过,这一次不一定了。”
“怎么救她出来?”云诗很直白地问。
“没有办法,一旦进入忘川,非她本人,没人能够有办法。”知月表示很无奈。
“不可能没有办法,你只需要帮助我进入到她的梦境行。”云诗看向知月,目光深邃,“之后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做?”
“果然传说一样自信呢,你应该知道,忘川幻境是连亦家人都束手无策的,你进的了,不一定出得来啊。”知月看着云诗,十分友好地提醒,“又或者说,你已经找到了帮手,是宣家那位英姿飒爽的大小姐,还是那位痴心耿耿的欤家主?”
云诗看着知月,淡淡地笑了下:“圣女太心急了,还是多和东陆人打打交道吧,这样直白的问,是什么也问不出来的。”
知月轻轻笑了一下,说:“知月怎么会不自量力,在你面前,这些东西还不是班门弄斧?只不过,为了不透露你和我们教廷之间的关系,我也不能为你多开方便,只有让让禁地的人秉公办理,至于能不能进去,看族姐你有没有传说那么厉害了。”
“按规矩来吗?”云诗轻轻笑着,“可以,什么规矩?”
“规矩都不重要,”知月微微摇头,“只不过最后进入忘川幻境时,要看那个幻境允不允许你进去,以及允不允许你多带几个人了。”
“我明白了。”云诗坦然地点了下头,忽而问,“不过在你的地盘,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吧?嗯?”
“看来你是看清了我,”知月无所谓地耸耸肩,“放心吧,我虽然不算聪明,但是我若想成大事,还要依赖于你呢。况且,你带了这么多人来,我又能做什么呢?”
云诗和知月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然后知月指向旁边的房间说:“这是你的房间,我在那边,是不是很安全?”知月遥遥地指向了另外的一间高楼。
云诗微微点头,向着知月揖手拜别,随后知月便离开了,云诗便也进入了房间。屋子里很暗,还没点灯,但是云诗并没有第一时间点燃灯柱,而是先关了房门,房门关闭的一瞬间,自她的指间便飘飞出无数的阵,将整个房间笼罩住,然后她才转身走到桌前,挥手点燃了烛台。
几乎是烛台亮起的同时,一只有力的胳膊便突然搂住了她的纤腰,让她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男人因压抑而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唇齿摩擦着她的耳垂:“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云诗刚要说话,门外突然又传来了脚步声,有人在门外扣了扣,是陈昔年,他很礼貌地说:“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