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墨之妄微微皱了皱眉‘毛’,是想不起来云诗对他说过有些什么安排了。!
“等到了犍为,我们分开。”云诗说。
一听这个,墨之妄一下子从流云毯里跳了出来,很不是满地说:“真不让我陪你去南陆?”
“我说过,你另有安排。”云诗缓缓地从流云毯里坐了起来,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好,说吧,什么事?”墨之妄虽然有些不开心,还是盘‘腿’坐了下来,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老实听着。
云诗也从流云毯里挪了出来,跪坐在他的面前,缓缓地说:“你之前从我这里向亦研要了一‘交’易,现在这笔‘交’易你该还给我了。”
“‘交’易?”墨之妄愣了愣,大概有了一些印象,不过那个晚加早,他的心都被粉红‘色’填满了,都没怎么关心亦家那小丫头的事,然后他苦笑了一下,说:“怎么感觉又被你摆了一道?好啦,好啦,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亦研想要的东西,我也只是有些眉目,仅有的线索并不值得我动用云家和程家的势力,所以我只有让她自己去探探路。”云诗说,“等到了犍为郡,阿雪自然会安排你和她见面,之后你只要帮她行了。”
“知道了。”墨之妄不情不愿地应下,然后紧紧盯着她,说,“那你呢?我知道,你说过你要去南陆,但是你去南陆的目的,绝对不可能是在大会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南陆……有你想要的东西吗?这个东西又和亦研想要的东西有关?”
“你的脑袋倒是你在另外那个世界里转得快得多,真没有‘浪’费两世为人。”云诗这次倒是很干脆地承认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五指微微曲张,
“我的确需要那个东西,因为我到底是个阵修,还是身体十分柔弱的阵修。若不是有着这具驱壳的拖累,有些事情会变得更简单。”
“我一定会为你拿到那个东西!”墨之妄立刻严肃认真地说,“为了我们夫妻的关系更加和谐!”
“……你,一定要玩这种反差梗吗……”云诗又是一副看智障的样子看着他。
“一点小幽默啦,”墨之妄微微笑着说,向着她挪了一些,再度握住她的手说,十分温柔地说,
“其实,你和我之间既然有着‘血契之咒’,是可以生命力共享的,当年因为我的任‘性’,耗费了你的生命力,现在,你也知道可以从我这里‘抽’取回去,这样的话,至少你不会这么怕冷。”
云诗抬眼看他,微微挑起了眉梢,淡淡地说:“你也知道两百年前是任‘性’了啊?”
“……”墨之妄一时懵了,他这是一下子触及到雷区了啊,怎么又“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初他和云诗重遇的时候,云诗特别强调过两百年前的事,说明她是耿耿于怀,他这么提,简直是降低好感度地作大死。
但是聊都聊到这里了,他当然还是要继续说下去:“对啊,是任‘性’,不过我不后悔,即使再次出现,我也还是会作出那个选择,毕竟在正序的历史里,我欠了他。
所以,我也是真得对不起你。不过,你也知道,在好几次的血脉觉醒之后,我这个躯壳可是坚强的很,算一半生命力给你都行啊。收下吧……”
他微微了笑了笑,“连我一起收了吧!”
云诗却是毫不领情,一下子从他的手掌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摇了摇头,说:“不可以,你、和你这具身体都是我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光是分享生命力,太‘浪’费了。”
“啊?”墨之妄一时之间还没转过弯来,“什么意思?是要‘肉’偿吗?可以啊!”
“……”云诗再次给了墨之妄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然后说,“你认为你的那些遇真的是巧合吗?”
“不是?”墨之妄微微惊讶,云诗既然这么提了,那肯定不是巧合啦,所以他立刻说,“媳‘妇’儿,你算得这么准?谢啦,你看我现在身体‘棒’‘棒’哒,包你满意!”
云诗丝毫不理会墨之妄所谓地“幽默”,只平静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不断地强化你的‘肉’体和神识吗?”
墨之妄当然只能配合地摇头。
云诗便缓缓地说:“因为真正的元力修行,修行的并不是元力,修行的是‘肉’体和灵魂。灵为本,体为器,二体和谐方可成‘元’。
但是,这两样东西究竟能够和谐到什么境界,每个人之前便有了差异,一些人强于‘体’,一些人强于‘灵’,由此才划分了出了基本的元力修行派别。
善于体着,‘肉’体强横,身手敏捷,可以直接通过自己的身体能发挥出元力,这是最开始的体修;
而善于灵者,‘精’神力很强,强到可以让体修们无法近身,但是相对的,他们‘肉’体方面薄弱得多,体虚多病都是轻的了,这是阵修了。
至于其他较庸的,那么演变出了器修、符修这种两面兼顾却又两面都不能走向极致的方式。
而兵修,则是灵与体的另一种和谐,他们的‘精’神力不仅局限在‘肉’体,而是向外延伸,有了一种媒介,这种媒介被称为‘兵’。
可以说,体修、阵修、兵修是元力者的三种基本形态。”
墨之妄愣了愣,他自己好像这几样都有沾啊,感觉云诗这最后一句话是在说他自己。然后云诗继续说:“所以你明白了吗?为什么另一个我在那个世界时引导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