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爷要沉稳些,连忙拱手问:“不知道各位老爷找我牛老儿有什么事啊?”
“闲杂人等滚开!”对面当似乎是领头的人,凶神恶煞地扬鞭呵斥着,“我们要找两个北陆的叛徒!”
然后这个人的目光移向了墨之妄和辰运这边,神情高傲地说:“应该是你们两个小子了,看着没什么了不起的,本家那边居然还要这么兴师动众。,。”
墨之妄和辰运只是握紧了手的农具,没有答话。辰运是什么想法,墨之妄不知道,而他现在只是在拼命回想着自己知道的历史。
这个时候,他才万分感觉到了认真读书的重要‘性’,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朝,他该把这段历史仔仔细细地看个遍,省的被这种突发情况‘逼’得束手无策。
按照话本的演绎,传的人物总是有着曲折离的人生历程,辰天大帝和仲皇也一样。可是,墨之妄是想不起他现在经历的这一段的曲折过程了。
莫非是那个剑珩宗的慕容什么出卖了他们?不对,看这群人的样子,应该是还不知道丽儿的身份,如果是那个慕容泄的密,不可能不把这么一个重要的信息透‘露’出去邀功,所以不是慕容。
当然也不可能是墨冷垠。他这个祖宗可是开创了墨家的千年基业,如果真的有这样的黑历史,辰运不可能封他一个“卫国公”的爵位,也不可能安排他去守卫帝陵。
剩下的情况……是他们在路走漏了风声?也不可能,如果真的走漏了风声,这些家伙应该是在他们到达这里后的三天左右追来了,没道理现在才跑过来。
那只有一个可能了:是剑珩宗里面出了‘奸’细!这终于可以很好的解释,为什么那个慕容神棍和他老墨家的老祖宗去了剑珩宗后了无音信了。不是他们没时间这么做,而是他们真的被绊住了。
墨之妄微微皱起了眉头,微微动着嘴‘唇’,低声向着身旁的辰运说:“应该不是慕容出卖了我们,他那边怕是出了差错,指望不了。”
“你觉得该怎么办?”辰运看了他一眼,悄声回应。
“逃吧。”墨之妄点了一下头。
“啪!”一道长鞭突然打了过来,带动起风声,墨之妄和辰运赶紧往后退,这一道鞭便重重地砸在了地,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
他们怒目瞪去,便见之前那个说话的元家人也怒目瞪着他们,这个元家人缓缓地收回自己的鞭子,说:“你们两个小子,居然敢无视我?敢不回答我的话,而且还敢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北陆的日子这么快忘了?皮痒痒了是吧?”
“你刚才在对我们说话?”墨之妄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他其实是真得没有意识到这个人在和他们说话,他以为这个人只是自顾自地发牢‘骚’而已。
但是很显然,墨之妄的这句话好不听,这个人气得咬牙,却也没有再次挥鞭,而是招了一下手,如天神俯视蝼蚁一般看着墨之妄和辰运,淡淡地说了句:“带走。”
“是!”旁边立刻便有几个大汉下了马,拿过马鞍的麻绳便向着墨之妄和辰运走来。他们的傲慢显‘露’无疑,也没有展现任何的防备,因为,他们认为墨之妄和辰运已经是笼子里的鸭子,根本跑不了了。
“哎,各位老爷,有事好商量啊!”墨之妄和辰运还没有还手,牛爷爷先跑了过来,慌慌张张地挡在两的间,向着元家的人急摆手,说,“老爷们,这两位小哥可是剑珩宗的慕容长老安排在这里养伤的,你们这样带走了,让小老儿我可怎么‘交’代啊?”
“聒噪。”元家的领头人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突然扬鞭一下子将牛爷爷给打翻在地,把墨之妄和辰运等人都惊呆了。
然后这元家的领头人厉声呵斥了起来:“区区一个剑珩宗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搬出来阻扰爷们儿办事儿!我们姓元的今天说要人要人,算剑珩宗的人真得在这里,又能拿老子怎么样?”
“呃……”牛爷爷缓缓地从地挣扎着爬起来,还是看着元家的领头人,缓缓地说,“我……知道你们元家厉害,但是小老儿知道,做人,首先还是要讲诚信,既然他们信我才把人托付给我,我老头儿虽然身份低贱,却也不能辜负了他们的信任!”
“低贱的小民,看来要给你个教训才能让你长长记‘性’!”元家的领头人说着,扬鞭一甩,又是甩出带着疾风的长鞭,打向牛爷爷,这一次的扬鞭,光听声音,力气便已经是一鞭的一倍有余。
“啪!”
长鞭落下,却并未落到牛爷爷的身,而是被一个少年单手给截住了。辰运便在这长鞭落下之前,一步抢了过来,挡在了牛爷爷的面前。
墨之妄则立刻将牛爷爷往旁扶开。
元家的领头人未曾想过这里还会有人敢接他的鞭,他愣了一下,随即气地皱眉头,发狠似的将鞭子往回拉,这一拉却并没有拉动。于是他又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小子,这个小子高高瘦瘦的,也不见得多壮士,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元家的领头人有点不信邪,又拉了一下,还是没拉动,当他要拉第三下的时候,辰运终于是动了,只是一动,便差点把元家的这个领头人从马背给拉下来。
这下子,在场的元家人都惊了,终于对辰运展现出了防备。而辰运泰然自若,紧紧拉着鞭子,平静说:“你要找的是我们,犯不着难为老人家。”
元家的领头人要夺鞭子没有夺回来,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