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欣离开后,张涛就一直守在旁边等着出了飞机或者纯金抽头。
这七八个人都是张涛喊来的,全部都是金花爱好者,原来在城里的一些小区里开的茶馆里闷金花,可是因为城里抓赌抓得厉害,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玩了,因为张涛曾经也是个金花爱好者,自然认识了不少人,这才把她们喊到这里来玩。
城里到这里来还是比较麻烦,先要坐客车或者坐野的面包车到镇上,然后再坐电瓶三轮车到了这里,来回要花十块钱的车费。
不过这区区十块钱的车费对于这些一天输赢都是几百甚至上千的金花爱好者来说根本不值一提,重要的是有这样一个安静的地方可以放心地玩呢!
现在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玩,张涛一边在旁边看着一边还要为大家做一些服务,比如有人的烟抽完了就会劳驾他去李玉欣的小卖部里买;如果还有人口干了想喝水只要说一声,他就会去靠墙壁放着的饮水机前帮忙倒一纸杯水来。
张涛告诉过她们,他是这个麻将馆女老板的远房表哥,现在帮忙照看一下,所以在大家的心目中他就是李玉欣的亲戚,负责管理这里的一切,有啥子事情就可以找他。
张涛就尽职尽责地一边等着抽钱一边时不时地为大家服务一下或者帮忙做一些小事情。
这场牌局从中午一点半过后开始持续到了五点钟左右,玩了三个多小时,因为加入了大小鬼(大小鬼可以当做是任何一张牌),所以出纯金和飞机的机会就比较多了,竟然出了二十几次,飞机抽五元纯金抽三元,因此张涛从中抽钱抽了差不多一百块钱。
不过张涛却过去对李玉欣说他只抽了次五六十块钱块钱,两人已经说好二一添作五对半分,就交给李玉欣三十块钱。
李玉欣好不欢喜,因为她也没做什么啊?只不过就是提供了一下场地和一块钱一副扑克牌以及一台饮水机,就这样翘着二郎腿就进账三十块钱,真是何乐不为耶!
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外面等车,来的时候是包了两辆电瓶三轮车来的,四个人坐一辆车,为了返回镇上方便,她们就要求电瓶车师傅留了电话,所以现在一个电话打过去人家就来接人了。
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两辆电瓶车就开来了,大家纷纷上了车,张涛也跟着上了一辆车,她们要到镇上去坐面包车或者专线车返回城里。
第二天中午,这一批人又来了,而且还多了一个人,张涛是自己单独先来的。这一次,大家玩了一下午还觉得意犹未尽,之后返回镇上去吃饭了,吃了饭又包电瓶车来玩,从晚上七点过一些玩到了十点半才散场。散场后她们又坐电瓶车到镇上车站,然后坐面包车回城里。
这一天两场牌张涛抽了一百七八十块钱,却对李玉欣说抽了一百二三十块钱,就给了李玉欣六十块钱。李玉欣自然是欢天喜地了,她还是那种想法,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就这么翘着二郎腿轻轻松松地进账六十块钱,她这小卖部的生意一天也赚不了六十块钱呢,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了啊!
十来天后的一天,没想到竟然来了十几个人,主要是这些人回去后把自己现在玩的地方告诉了一些牌友,这些牌友当然也是乐颠颠地跟着来了。因为人多了,就得再摆一桌才能够满足需要,而李玉欣早已经去买了一张不大不小的圆桌回来放着,这次就派上用场了。
因为是两桌人,张涛一下午就抽了差不多两百块钱。而且现在大家已经习惯晚上再玩一场了,所以张涛又抽了一百多块钱,下午和晚上加起来三百多块钱。他却对李玉欣说只抽了两百来块钱,就给了她一百块钱。
第二天中午,张涛还是单独先来到李玉欣的麻将室,这个时候李玉欣刚刚圈了一桌人打麻将,见圈不起人了,就回到小卖部。张涛为了避嫌就绕到了前面去站在柜台前面和李玉欣说话。
李玉欣问:“今天她们还会不会来那么多人呢?”
张涛笑道:“肯定会来,现在她们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玩了,只有到你这里来耍才安逸。”
李玉欣将心里这两天产生的疑惑道了出来:“这两天我在想她们要从城里赶车过来不嫌麻烦啊?在城里玩不行啊?干嘛要舍近求远呢?”
张涛说:“城里的麻将馆大都开在小区里,而且都是机麻,打麻将一般没啥子好大的声音,你也知道这闷金花的吼叫声比较大,而小区里一幢楼房就会住很多人,声音大了会影响旁边的住户,人家住户有意见了就容易引起邻里纠纷。”
“因为容易引起邻里纠纷,麻将馆的老板和旁边的住户就经常发生矛盾,一旦发生吵嘴打架的事情惊动派出所就不好了,所以那些老板怕事情闹大就不愿意提供场地了,都想让人打打麻将就行了。”
李玉欣对张涛的话自然是信以为真,她哪里知道这些人是因为城里抓赌抓得紧的原因才造成她们失去了玩的场所而不得已跑到这里来玩的呢?
确实,这闷金花的嘈杂声很大,因为参加的人数多自然就会发出七嘴八舌了嚷嚷声了,特别是一些人出了飞机牌并且赢了很多钱后就会兴奋得大呼小叫,有时候都影响到了客厅里打麻将的人,所以后来就把那个房间的门关了。
张涛话题一转说:“欣欣,以后如果每天都是两桌人玩,我就一天给你一百块钱,如果只有一桌人,我就给你五十,这样确定下来好不好?”
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