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中伟站在石桂芬的脚边,不停的咽着口水,他感觉这要是再坚持一会儿,她都快吐出来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时间,马涛把银针从,史桂芬的穴位上拔了出来,用着大拇指缓缓的按着,插过针的地方。
杜中伟歪着嘴,看着史桂芬的脚,最后把银针放在了一旁,强忍着按着史桂芬穴位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杜中伟感觉自己煎熬的差不多了,时间也到了,马涛向着杜中伟挥了挥手,收拾东西赶忙离开了史桂芬的家。
刚刚一出了大门,张军买着一兜子菜走了回来,拦住了马涛和杜中伟的去路,“主任,我这刚买的菜,你们在这吃点吧。”
马涛还没有说话,杜中伟就对着张军说,“算了,我们要离开了,对了,明天让你媳妇儿赶紧把脚给洗洗。”
张军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看着杜中伟和马涛的背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杜中伟的手一直撇在外边,她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刚刚走到马涛家的门口,他的手扶着墙就蹲在了地上,胃里的酸水直接翻了出来,吐了一地。
马涛良好的品格都破功了,他捂着自己的嘴偷笑。
杜中伟看见马涛毫不地道的笑,站起来,把自己的手伸到了马涛的面前。
马涛急忙闪躲,跑进了屋内,打了一盘水就放在了杜中伟的面前,“赶紧洗洗吧。”
杜中伟把自己的手洗了800遍,他瞪着马涛,“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他的脚臭,所以才把脚上的穴位交给我,我跟你说,明天咱们换一换。”
马涛耸了耸肩,这可有些冤枉他了,是因为头上的穴位更凶险,所以才让杜中伟擦脚上的穴位。
杜中伟不断的洗着自己的手,手都快抽搐了一阵皮,他的手背极其的红。
马涛走过去把杜中伟的手拉在了手里,“好了,差不多了,再洗就脱了一层皮了。”
杜中伟感觉自己都快中毒身亡了,她夸张的躺在床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张扬抗着铁锹,从街外走了进来,把铁锹扔在了一旁,大步走进了屋内,他瞪着两个眼睛看着马涛,“主任,我听说您去张军家了,还给他治了病,是不是因为当初我说错了话引他妥协的,您不用委屈自己,我去跟他说。”
说完后,张扬就想买走,他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马涛,当初要不是因为自己说错话,马涛何必惹上这事儿。
马涛把张扬拉了回来,“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答应的,我也是为了给自己增加经验,你不用心里过意不去。”
张扬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儿,他早上扛着铁锹去了修路的地方,听见人们都在议论这事儿,当时就心里特别过意不去,当初马涛为自己治好了痔疮,他应该感恩戴德,没想到还给马涛惹麻烦。
这神经性头痛,必须连续的治疗,第二天一早,马涛和杜中伟又去了张军的家。
这回史桂芬把自己的脚丫子洗了好几遍,还在脚丫子上喷了香水儿,终于比昨天的味道好闻了一些。
杜中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与马涛同时把银针插在了穴位上,他连着银针一点一点往里刺。
史桂芬腾的缩了一下脚,又被杜中伟拉了回去,“这治疗是有些疼,不过你得忍着一些,万一你这一动,针走到了别处,我可不敢保证你不会得什么毛病。”
史桂芬急忙不敢动了,他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一连着好几天,马涛和杜中伟都来给史桂芬刑侦,史桂芬的脑袋终于不是那么疼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短短几天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是杜中伟和马涛最后一次给史桂芬行针,这一次完了以后,史桂芬的病也算是差不多好了。
马涛把针拔了出来,对着史桂芬说,“你轻轻的摇一下头,看看有没有别的感觉。”
史桂芬立马轻轻的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头不再是那么沉重,也没有被针扎的感觉,他对着马涛大大咧咧的笑了笑,主人,我感觉特别的好,头好像已经不疼了,是不是已经好了?”
马涛点了点头,”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是没问题了,只要以后头痛不再犯,应该就不会再犯了,这样吧,你先观察上一个星期看看,如果有什么问题再去找我。”
说完后,马涛收拾东西,就和杜中美离开了。
史桂芬就像是被长久关在笼子里的狗一样,突然得到了解放,到处乱碰,就像一个无头的苍蝇一样,这里逛逛那里转转,好想告诉全世界的人,他的病已经好了。
一连过了四五天,史桂芬都没有再犯头痛的毛病,她喜滋滋的在厨房做着饭,闷了一锅的玉米。
张军脸色也变得好看,只要史桂芬的脑袋不再疼,不再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她感觉她的磨难日已经过了。
张军乐呵呵的走进了厨房,他从身后一把搂住了陈桂芬,“今天感觉怎么样,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史桂芬羞涩的推开了张军,“都老夫老妻了,让人看见多难为情,快去里边做,我闷了一锅的玉米,一会儿捞出来给你吃。”
张军笑了笑,转身回到了屋内,他坐在桌子上等着史桂芬端玉米给自己吃。
不一会儿史桂芬就拿了几条煮熟的玉米,来到了张军的面前,亲自拨了一条玉米递给张军,“你尝尝,这玉米可弄了,听说水特别的多,还特别甜。”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