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烨直接捏住心童的下巴,冷冷地说:“我命令你消失,滚回去,你不听是不是?”
“不……”
心童眼里含着泪水,看得一边的鲁老四这个心痛啊,他忙出手阻拦着贺烨。
“她只个卑贱的女人,不配留在这里。”贺烨阴着脸解释着。
鲁老四将手臂搭在了贺烨的肩膀上,友好地拍着。
“夜莺岛果然是个好地方,物产丰富,连奴隶都这么撩人,好女婿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啊。”
鲁老四看了看自己的下面,这药平日里不多吃,都不起太大作用,今儿却来了精神头,让他只想将贺烨身后的那个女人抱住,压下,用力捣她一个晚上才过瘾啊,只是看贺烨的表情,有点不舍
得啊。
鲁老四嘴角一撇,想必贺烨也玩了很久了吧,难道就不用容未来岳丈一个或者两个晚上吗?怎么说自己的女儿也是上了他的床的,被压到现在还没结婚,鲁老四没追究,已经很给贺烨面子了。
“她只配在这里做个奴隶而已。”
他拖曳的力量很大,几乎将水心童拖倒了。
水心童一边挣扎,一边回头看着,目光充满了对远处游轮的渴望,却没有办法摆脱贺烨的大手。
此时此刻,心童眼里的悲伤,看在鲁老四的眼里都是楚楚可怜,让他心里这个怜惜啊。
“好女婿,别这样,你弄痛了美人了。”鲁老四大喊着。
就在这时,鲁妮楠提起裙子,飞快追赶上楼,伸手挡住了贺烨的去路。
“你说过的,她只是个奴隶,囚犯,卑微的女人,可你现在的表现,让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想说什么?”贺烨微眯着目光,一定是鲁妮楠干的好事,不然门怎么会开的,马克根本没有这个胆子。
“烨,你想给我一个解释吗?”
鲁妮楠掩着嘴巴嘲弄笑了起来:“夜莺岛的男主人不是自持轻狂,孤傲,目中无人吗?难道现在心中有鬼,藏了东西,口口声声到说要羞辱她,折磨她,现在不正是机会,除非,你爱上了她,贺
烨?”
声声提示充斥着水心童的耳膜,鲁妮楠的话真的,假的?她怔怔地看向了贺烨,这个男人之所以将她锁在楼上,不让她见鲁老四是因为害怕失去她吗?他真的爱上了自己?
爱,他真的懂吗?
面对水心童质疑的目光,鲁妮楠的鄙夷,贺烨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奴隶?他抓她到海岛上,就是让她痛不欲生,怎么会心生了怜惜。
贺烨的大手渐渐松开了,他不希望被别人洞彻了自己的心思,傲慢让他没有办法暴露自己的心。
水心童失去了约束的力量,立刻躲避开了凶狠的男人,她一步步地向楼梯下走着,距离鲁老四越来越近,心也越来越抖。
但同时心童感到了来自楼梯上男人的压力,他在保护她吗?害怕她和这个老男人鬼混在一起?又或者像鲁妮楠说的那样,他的心里有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书房里的照片,那些捕捉的角度……摄
影的人如果不用真心,怎么能捉住她每个最美的时刻。
心童的心在犹豫,但是猛然之间,她甩了一下头,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期待可笑的东西,贺烨是她的噩梦,永远也不可能改变。
楼梯上,鲁妮楠已经凑近了贺烨,依偎在了他的怀中,轻蔑地说。
“看看,这就是水心童,我说过,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
贺烨麻木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贱m人,这是他一直用来形容水心童的词汇,此时他竟然想将这个让他看低的女人保护起来,这种心态让他有些羞恼。
鲁妮的手抚弄着贺烨的衣襟,玩味地说:
贺烨的眉宇泛着青色,他没有推开鲁妮楠,目光却一直看着楼梯下,水心童一步步地走向了鲁老四,而他的心也越来越冷,她竟然当他的面,毫不知羞耻的走向了另一个男人。
楼梯下,水心童看着肥肠满肚的男人,眼前有点眩晕,喉咙间泛着想呕吐的感觉,但她坚持着,微笑着,让自己看起来状况极佳。
“能请我跳只舞吗?”她竟然邀请了这个老男人。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
鲁老四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将水心童搂住了,刺鼻的酒糟味儿扑着心童的面颊而来,心童本能地抑制了呼吸,良久都不敢喘息一下。
“一直听鲁小姐提到爸爸,想不到鲁先生看起来这么有气质,还有那么大一个游轮,好气派啊。”
水心童翻动着长长的睫毛,说鲁老四有气质,是假的,但他的游轮很气派倒是真的。
“你真是眼光独特,我是个不知道多好的男人,还有我的游轮,从来都是数一数二的,如果你喜欢,我带你去海上兜风。”
目光狼狈地抬起,水心童刚好看向了鲁老四的脸,鲁老四笑着,酒糟鼻几乎变形了,似乎什么东西能从他的鼻子头儿上挤出来一样。
水心童顿觉一阵恶心,她憋住了呼吸,避开了目光,看向了窗口的一盆兰花,希望自己能转移注意力,不要直视他恶心的鼻子。
但她的胃里却不好受,一个劲儿地翻腾着,脸色瞬间苍白。
“你的脸色好差,水小姐。”
“我只是有点胃疼。”
是不是胃的问题,心童搞不清楚了,她最近对特殊的异味都很反感,而且恶心,这是来到海岛失调的结果。
水心童虽然很想站稳身体,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