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魂抬起昏沉的头,视线在光的映射下,有些摇晃,“关光冷火雪雨他们两个跑哪去了?怎么看不到他们的影子啊,咝!”/p
背后的阵痛突如其来,像是滚滚的炎浆灼烧的地质带着丝丝的热炎,一bō_bō的痛感潮水一样的不断漾开,让无魂可以感觉到的是他整个人的行动都遭受到了影响,肌肉在痛楚的牵动下,不住的震颤,变得僵硬无力,撕裂着的意识也开始渐渐变成模糊的空白,他整个人的心情立时就糟到了极点,不过好在他们将五阵合一的计划给破坏掉了,这又让他可以安静许多。/p
不知何地的一声叹息,将无魂崩坏的心情立时的打散,一堆木屑突的不安的抖动起来,随着灰色的粉末掉落,滚动的愈发多了,一个黑漆漆的人突然一颤一颤的站了起来,借着朦胧的光线,视野下的光斑不断收缩变换,无魂辩认了许久,才确定了这个带着一丝熟悉的影子不是小光光还会是谁?/p
“喂,你现在的这身行头可比以前拉飞多了”,听着无魂的笑侃,关光被熏得纯黑脸色似乎更黑了,谁也不知道在漆黑的发亮的面皮下,这小子琢磨着些什么,只是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儿就对了。/p
“哼哼,我这身行头别人想要还要不来呢,黑点也没什么不好的,便于隐蔽,咋样,看你脸白的还能动么?”/p
无魂轻咳了两声,一拍关光的肩头,“哼还死不了,唉,怎么就你一个人埋废墟里,冷火雷雨那个火爆女人呢?”/p
关光撇撇嘴,举目四处看了看不咸不淡的道:“你问我我问谁去,那时候那么乱,看方向她不是应该和你在一个方向么。”/p
“奇怪,说得是,可是没有她人影啊!”无魂目光狐疑的打量着脚下的泥土。/p
话一出口还未落下,肩头却先落下一记重重的手拍,压得他肩头一歪,好悬没趴在地上。/p
“咝”,吸了口冷气,无魂的声音有些过火的传进空气,“靠,乖滴个怪的,谁敢偷袭本大爷,疼死了!”/p
“哼”,气流涌动的冷哼一声,熟悉的语气以熟悉的口吻出现的刹时,无魂的脑海就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知道了来人除了那位蛮横的大小姐,是不会再有人能下手如此重的,砸在他的肩头了,只是她是从何处出现的,悄无声息的。/p
“哼,你们两个从背后嘀咕咕嘀咕咕的,肯定又在说人的坏话呢吧,哼,瞧你们两个肩膀子颤的像只鸡似的,就让人来气!”说着肩头又是一下的重击,让两个人又是好一阵的呲牙裂嘴。/p
“靠,冷火雪雨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出力,不是肾火都消干净了,为什么火气还那么的大,根本就没天理的,不想让人活了,而且手劲还似乎更大了”,无魂皱着眉转过身,视线一晃,冷火雪雨的影子一时就出现在眼前,只是瞬间的欲哭无泪,差点又崩坏了他的意识。/p
冷火雪雨亭亭的站在不远的泥地上,人家全身上下弄的是一尘不染,再瞅瞅他和关光相比之下就好比一个乞丐,遇上了一个皇帝。/p
咽了口吐沫,将心内的情绪压平,无魂才敢抬头看着冷火雪雨说话,不然还真是要压不住火的好好质问一下某人,为什么同样的过程后,却
是不同待遇,她怎么看上去像是一点事儿都没有!/p
“嗯,咳咳,我们是在编排人么?你看像么?我还没那么无聊,刚才我和关光在商量机关的事儿,没想到,哎呦喝你出来了!”/p
“哼”,冷火雪雨白了无魂一眼,脖子一扬,面孔朝天,语气高扬的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会发生什么事儿呢?”/p
随后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就坐在被无魂铺的悬悬腾腾的位置上,扬起脸看着站在边上还在发愣的无魂,挑挑眉毛,示意他可以继续开始了。/p
“啊,这,你,切”,无魂把头一歪,深吸了几口气后,决定男子汉大丈夫不和小女人一般见识,轻轻撇过头来,脸上带着自认为的轻松开口道:“现在还不能放松,将这个屋子毁掉咱们才能安全,破掉了五阵合一局,但还有土阵火阵两阵还没有过。/p
现在还是在缓冲期,这是天杀阵法,五阵合一被毁掉,金木水三阵也被咱们给算是的破掉,但土火两个元素还在,对方还是可以动作重组,形成新的阵型,将咱们仨个困杀掉。”/p
关光听了此话毫无反应,语气变得更为的有气无力,“怎么还有两阵,不是五阵合一都破了,还有这给不给人活路,就咱们现在这状态,随便来个青壮汉子就能将咱仨给抹了,要是再来两阵,我是不想动了,你们两个爱干啥干啥去,我就躺在这等死吧。”/p
“滴滴个乖怪的,你个烧包别那么悲观,再这么酸软你吊起来,暴晒成肉干,再扔到海里去泡上几天”,无魂面色阴沉的瞪了关光一眼,语气愤愤的道。/p
“哼,行了他自己喜欢躺在这,就让他一个人躺着吧,早死早超生,早死晚死都是死,死的早一点,免得占用资源,走,咱们去找阵眼去,只有趁现在它还没把新阵排摆完之前,找到天杀阵的阵眼破掉,我们才可以安全的活下去,不然等它反应过来,就现在的这实力跟等死无异”,话音一落,冷火雪雨一拉无魂,两个人头也不抬的蹬蹬从关光身侧走过,直直的向木屋的四处掠起。/p
躺在土地上的关光,见他们两个真的就一声不响的从他身边跨了过去,心内顿感愤然,滋滋的火一个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