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为最高,门内除一身穿红袍绣纹文的人,其余人按品级跪倒在地分三队,队伍最前面的是一名黑袍人,其后是两名白袍人,再往后是黄袍人若干。
大家都跟着红袍人,念着什么,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
无魂有些不解,“这里怎么会有教派,看他们神神秘秘的干的勾当,可能干的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关光在旁急的抓耳挠腮,急想知道铜门后发生了什么,捅捅无魂,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和无魂挤在一起向门内窥视。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红袍人停止了念咒,举起一个类似法杖的东西,在台上舞动,然后一挥手就有六个蓝袍人,两两成对架着一个木架,走上台来,依次把木架摆成一溜。
木架上依次绑着三个人,一女两男,三人衣不遮体,浑身布满伤痕,几道血痕深可见骨。
三人神情萎靡,耷拉着脑袋,看样子命不久矣。
红袍人再次挥手,上来两名黄衣人,一名手端托盘,另一人手持一把牛耳尖刀,掀开女子衣衫,锋利的刀尖刺入女子粉嫩的胸膛,划开女子似雪的肌肤,鲜血滋的喷了黄袍人一脸。
黄袍人露出狞笑,探手伸进,在女子身上划开的血口掏出她的心脏,放在盆中,以欣赏的目光望着这朵血玫瑰慢慢枯萎。
女子因为剧烈的疼痛,疼的发出阵阵鬼叫,惊醒了旁边的男子,男子看着女子这般凄惨,挣的木架上铁连直响,口中怒骂着什么,由于太远,无魂二人听的不是太真。
无魂双目瞪裂,天下竟还有这样残忍之辈,竟拿活人的心脏做贡品,真是天理难容。
无魂忍无可忍,抽刀跳了进去,关光见了这一幕也是咬牙切齿,紧跟无魂一步跨了进去。
无魂大喝一声,“儿等,哪来的狂徒,竟如此伤天害理,有违天和,某今日就替天行道,灭了儿等狗贼,还不速速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