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看到了外面那状况,心开始有点慌,不过很快就镇定起来,这里有阵法护持着除非是筑基修士,不然谁都不可能强闯“可笑,反抗就有用吗?你以为自己就能救她?笑话!!”
然而下一刻,蝶衣就后悔了。
方常在一爪子撕裂了阵法的一角,在阵法破碎的缝隙内一步步的走了上来,他的脚已经变成了两只利爪,上面还是血淋淋的一片,一路走来,血脚印沾了一地。
蝶衣彻底慌了,反应更是慢了一拍,她知道自己唯一的生机是地上的猫女,她必须抓住她,用她来要挟方常在。
但是她慢了,反应过来的时候,方常在就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身前,犹如钢钳般的利爪死死钳住了蝶衣的肩膀,手微微用力,肩膀上竟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要你死。”
方常在的话很冷,如同寒霜,不带一丝的情绪波动,没有愤怒,只是很肯定很确定的一句话。
“你破坏规矩,你死定了!!!!”蝶衣知道方常在会杀他,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这个男人一定会杀她,没人会救她。上面的大人物乐得看这场戏,她的生命从来都不是事。至于她的负责人也不会为了她这么个凝气一层的火种而大动干戈,要弄开阵法是需要至少五个负责人同时开启,她的负责人会为了救她的命而快速奔波,让其他负责人协助开启阵法吗?不可能。
她会死,但是方常在一样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很惨。蝶衣放肆的笑着,疯狂的大笑着。
她以为方常在会害怕,但是他没有,那从塑料袋内透出的双眼直刺她的内心,上空的观众在大肆的喧哗着,然而他们并不是愤怒也不是害怕,而是对这一幕感到由衷的好奇和兴奋。越是混乱,越是让他们感到开心,越是血腥、越是暴力,越能满足他们。
方常在此刻的心境出奇的平静,他没有任何的后悔,轻而易举的卸了蝶衣的手脚,抓着她的脑袋,她的生命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他抓着她的脑袋,望向四周,高台上扭曲兴奋的大人物正在叫嚣着,在兴奋的喊叫着,他们都已经扭曲了,从根子里就已经歪曲掉,而在擂台上的他们全都是“马”。
真想毁灭这一切,这让一切都扭曲的根源。
“你们想看我就让你们看。”
方常在高高的将蝶衣举起,一爪子将其碾碎。
“走吧。”
方常在将自己的上衣扯开,裹着周晴的上身并将她抱了起来。
“我觉得你走不了。”
一穿着挺拔黑色礼服的男子挡在了方常在的前方,捏了捏头上戴着的圆筒帽子的边缘,附在方常在的耳边低声说道:“你破坏了规矩,还这么天真觉得自己能够平安的出去吗?”
方常在平静的说道:“你没在我出来的时候就将我击杀,那么就说明我还有活下去的价值,开个价吧。”
黑色礼服男子苍白阴柔的脸绽放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你相当不错,台主要见你,跟我来吧。”
方常在没有动,而是站在擂台边上道“先治好她。”
黑色礼服男子笑了“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我谈吗?我要杀你......”
男子愕然,他看到方常在一手拍在自己的膝盖上,膝盖骨粉碎的清脆声音响起,方常在单膝跪在地上,但是却没有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手上更是稳稳的抱着周晴,就像没事一般。
黑色礼服男子第一次被如此挑衅,怒喝道:“你以为敲断腿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方常在以极其平静的语气说道“我要取自己性命的话,只需要半秒。”
男子怒极反笑“你是在威胁我?”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实际上我并没有选择,从我决定这么做的时候,我就没有任何的退路。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最坏的情况就是我会被折磨至死,所以如果是必要情况,我会在第一时间将她杀死后自杀,这样我们就能避免被折磨致死的最坏情况。”
“如果你不治好她,她没有活下去的希望的话,我也不会苟活。不管你后面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他应该不是单纯的想要我的命吧?”
“好好!!你很好!!!”礼服男子从怀中抛出一瓶丹药给方常在。
“里面有两颗生骨丹,一粒足以治疗好她的伤势,更可让她的断手重生,另一粒留给你,但是你给我听着,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吞进去的我要你十倍奉还!!”
方常在倒出一粒丹药,喂给了周晴,果然周晴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脸色也变得红润了起来,而断手处的骨头和血肉更是蠕动着生长出来,不一会后,一只完好如初的柔嫩白手生长了出来。
“为什么?”周晴能够说话了,她流着泪,她一直都没有动,一直都在默默的看着这个男人,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还人情,如果能活着回去的话,我欠你的钱一笔勾销了。”
“你是傻瓜吗?”
“可能吧。”
方常在将周晴放下,一击将她拍晕。
“认识到你还真是倒霉......所以说女人还真是麻烦。”
方常在并没有吃下另一粒丹药,这样宝贵的丹药如果用来治疗骨折的话那就太亏了,还是暂时留着,当作底牌来用吧。
礼服男子带着方常在来到顶楼,这里是战火擂台的最高层,这里只有一间房间,一间围绕着整个擂台建立的极为宽阔的房间,里面设施齐全且极为奢华,能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