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一听,心里微觉新鲜,心想,这酒楼的生意经好像不比后世差了。
随口便道:“让她们捡拿手的来上两段,我们也不在这儿多呆。”
店家喜上眉梢,“好嘞,管保不让客人失望。”
这些人明显都是官身,出手又是大方,简直是店家最喜欢的那种客人,只是身上没有风霜困顿的味道,显然是京里的达官贵人,店家心里掂量着,已经一溜小跑的下去了。
很快,丝竹之声响起,女子婉转的歌声也传了上来。
程书奇来到对着楼内的窗边,就要将其打开,赵石则摆手道:“听听也就成了。”
旁边的侍卫们都挤眉弄眼,加上大帅在内,这里又有谁懂什么歌舞了,还不是看看真人,是不是足够俊俏,腰身是不是够软,屁股是不是够大什么,软绵绵的小曲,听着又能有什么味道?
一群的武夫,都随了赵石,连附庸风雅的心思都少有。
到是如那店家所言,不一会儿的工夫,上楼来的人便多了起来,称兄道弟的声音不绝于耳,渐显嘈杂。
虽然有了店家提醒,但程书奇还是凑过来,“大帅,是不是叫他们小声一些?”
“不用多事,咱们在这里又呆不长。”
半晌过后,声音更大了些,显然,这些家伙开始站在栏杆处,品评起了下面的姑娘。
“是国武监的生员,年关将近,国武监闭监,所以来这里聚上一次。”
胡烈别看五大三粗的,却有着他父亲的精明,仔细听得片刻,便来赵石面前禀报。
赵石眉头微蹙,“这个时候就闭监了?还有一个多月才到年关……”
胡烈呲了呲牙,没敢说什么。
赵石也不再问,国武监在齐子平治理之下,到显平稳,只是违了他建下国武监的初衷,国武监那里到底出的还是武将,越是严厉,越是应该,像朝廷治政一般,宽严相济,并不妥当。
进了那里的生员,学的不但是文韬武略,最重要的是磨砺心性,吃的苦头越多,将来在战阵上活的越久。
他早已打定了主意,当他从西北回来之后,就换了这位胸无大志的国武监祭酒,现在说什么也是多余。
想想与齐子平从景王府开始,就一直相处的不错,现如今却已算是反目成仇,不过,也没什么可惜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齐子平这一生,多数是以文人而行武事,一路走来,也是可圈可点,但跟不上步伐的人,不如趁早下来,以免到得后来,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思索间,那边的人到的越发的多了,已经在大堂中就坐,酒菜上来,已经有人开始推杯换盏,大呼小叫的声音,此起彼伏,连歌乐之声,都被压了下去,人数还真是不少。
赵石已经生出了去意,天色也差不多了,到了种府,接上人回去,估摸着又是一番折腾,虽然已经跟种从端说了,但也得防着这老头酒醒之后变卦不是。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外间突然声音便大了起来,听的出来,几个人在jilie的争吵着什么……
(求月票,求赞,结连的雨水下来,周围县市都被淹了,真是惊心动魄,阿草所在地水利设施也是一塌糊涂,连政府广场都是一片汪洋,好在,这里有着地利,从来没发过洪水,不然的话,省会城市,哼,也就那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