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睡醒就被大叔办工作上的电话吵醒。
听着大叔在房间里的呼噜声,想来昨天晚上应该是出去喝多了,不然平常一听到电话响起就会从房间冲出来的大叔而言,那可是能让他出去潇洒的经济来源。
“喂,您好,这里是莫名侦探事务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接起电话,我尽量用和善的语气对这个打扰了我清梦的家伙说道。
“你......你好,请问是程先生吗?”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是个大嗓门,虽然放低了音量表现的比较和谐,在听到我的话后明显的顿了顿,只不过语气里透露出深深的不信任,应该是我的声音跟他想象当中的不一样。
“不好意思,我大叔现在还没起床,如果有什么事情您可以直接跟我说,等他起来后我会帮您转告的。”
“呼......这样啊,那就麻烦你了。”
果然,听到我说不是大叔后,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我这几天遇到了一些怪事,朋友说我是冲撞了什么东西,于是我就报了警,然后他们给了我这个号码,所以才会找上程先生,希望他能够帮帮我。”
听到这里,我不经眉头一挑,心说这人也是搞笑,冲撞了东西不去找先生和尚,居然首先想到的是报警,我也是醉了,真是一个极品啊。
不过这些想法随之就被我跑到了脑后,管他是怎么知道,只要是委托我就接下来,反正有什么事情是大叔上:“好的,您先把地址告诉我,等会大叔起来以后我会跟他说的。
一个小时后,大叔揉着眼睛,晃晃悠悠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我把委托的事情跟他一说。
他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随后在五分钟之内就完成了洗漱上厕所吃早餐等等日常的事情,然后拿着他的公事包叫上我一起出门。
“大叔,你什么时候公开做先生了?”
在车上我有些好奇的看着大叔问道。
“呵呵,小成啊,你觉得在这个年头,你对别人说你有阴阳眼,别人会对你说什么?”
大叔没有回答我,而是对我反问道。
“神经病!”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答道。
“那不就行了?你肯定是在好奇,到底是谁介绍这个人的吧。”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警察介绍人找阴阳先生,我能不好奇吗。
“这个问题很简单啊,肯定是这个家伙。”
大叔说着从他的手机通讯录里拉出一个号码给我看了下接着就拨了出去。
那个号码的备注是张晓光,这个人我有印象,之前来过家里几次,是一位民警,貌似跟大叔的关系不错。
挂上电话,大叔表情好笑的跟我说了一遍事情的尾末。
原来那个雇主叫做颉心洋,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因为家里出现了一些怪事,于是打了110,结果那边说是管不了这件事,于是就把大叔的手机号跟侦探社的号码一起给了颉心洋。
刚才大叔打通电话后,那个叫做张晓光的警察跟他说没事,只是雇主自己疑神疑鬼,我们过去之后只要随便应付一下就好了。
信息上面的地址是阳光高档小区,光听名字就知道,这里住的都是一些有钱人,如果没有钥匙有没跟住在里面的业主事先说好,那么连门都进不去。
我们站在大门前,大叔给颉心洋打了个电话,没多会从小区里面走了出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想来就颉心洋本人了。
“请问,你们就是莫名侦探社过来的人吗?”
见到我跟大叔,颉心洋打量着我们问道。
大叔点了点头,接着颉心洋带着我们进入小区。
等到了颉心洋,一进门我有些惊叹的看着屋子里模样,不得不说,这有钱人的生活真不是我这种跟着大叔的穷鬼能理解的,里面各种名贵的装饰品简直闪瞎了我这24k的钛合金神眼。
落座后,颉心洋给我和大叔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程先生,我想麻烦你先帮忙看看,是不是我家里的风水有问题,这几天我真的是被折磨的都快神经崩溃了!”
大概是觉得气氛有些压抑,颉心洋首先忍不住开口了,看他那满脸惊恐的模样,要是不知道的人可能还真以为是闹鬼了,可问题是,从我进门到现在,连一丝阴气都没有感觉到,更别说是鬼了,顿时我想起之前张晓光在电话里对大叔说的,这家伙就是自己疑神疑鬼,没事瞎闹腾而已。
“颉先生,这个房子里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大叔没有起身,就这么坐着左右看了一眼问道。
颉心洋摇了摇道:“原本我们是一家人住在一起的,只是这几天家里那东西闹得是在太凶,我担心会出什么事情,于是就他们送到我父母那边去住了。”
“这些符你是从哪里请回来的?”
这时大叔伸手指了指屋里其他几个房间门上贴着的纸符。
我顺势望去,不觉有些好笑,这些纸符上面的术式看着倒是像模像样,而却也没画错,但其实一点效果。因为咋子这些纸符上面没有符胆。
一张纸符基本可以分为符头,主事神佛,符腹,符脚,符胆五个部分.其中的符胆可算是整张符的灵魂所在。它的作用就是画符人要请的各种神灵.祖师爷来符上镇守的意思。
如果纸符没有没符胆,那么这张符形同废纸一般,没有任何的灵性威力可言,而符胆的位置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