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这俩老同学的事儿,安宁就又开始忙碌起来。
昨天符箓初成,今天势必还要巩固练习,务求将护体符的功效发挥到最大。
井老师在旁观摩,对于昨天符箓的功效,很是震惊。
一个黄纸而已,竟然能抵御安宁火球的攻击,且符箓未破,明显还有余力,能够防范下一次攻击。
随后。
一整天的时间,安宁共计制写了二十三道护体符。
随着技艺的熟练,效用也越来越大。
以小白和老孙做试验品,最强的护体符,能抗住安宁‘小五行术’的全力一击。
这就很逆天了。
因为为了试验效果有保障,安宁专门以‘小五行术’的土法,化作土龙进行攻击。
土龙坚实沉重,算是物理打击。
土龙冲击直至粉碎,护体灵光也依旧坚实,而符箓铭文只是暗淡七成,大约还有余力,抗下半次攻击。
“成了!我估计这也就是先天境的最大符箓强度,以这个为标准,我开始篆刻护体符,你打算准备几个?”
井老师微微思索,有些扭捏,仿佛是怕安宁生气:“你,看着做吧……”
安宁笑了笑,他当然明白井老师是顾虑自己的情绪,毕竟井家人早前的恶语相向,可丝毫不留情面。
“行,我多做一些,这东西不费事儿,也算我巩固术法。”
翌日。
安宁继续开工,符箓制写愈发熟练,成功率从百分之二十,提高到了百分之七十。
一天时间,极其凶猛的弄出了六十道护体符,也是将他的体内灵气,头一次抽干。
体内空虚,一夜修炼,井老师不敢打扰,更是心中自责,让安宁受累。
因为在制写完成后,安宁就先给井老师身上揣了十道护体符,多多益善。
剩余的,安宁留下十道,其余的都任由井老师处置。
安宁真的不气井家人之前的作为吗?
当然不可能的!
可他还是慷慨为之,因为是井老师央求的。
……
符箓术初成后,除去护体符,安宁还相继制写了其余十五种符箓。
这些符箓不堪大用,安宁也只是为了熟练铭文技艺,融会贯通。
他得不到全真道的隐秘符箓术,只能自己钻研创造。
当然,想要有所得,这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需要积年累月的研磨。
5月9号。
余夏发来了邀请,想让安宁和井老师参加订婚宴,时间定在五月二十三。
井老师没给准确答复。
也在这天。
王妈打来了电话。
“安先生,有位井先生登门,说是……井小姐的父亲。”
井父来了?
安宁听了一愣,挂断电话后,告诉了井老师。
井老师当即也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迟疑许久,还是生硬的摇了头:“我不见,你……”
“你去看看他吧!把护体符带去。”
安宁没有犹豫,对家人之前的所作所为,短时间内井老师难以从中出离。
出山。
安家小院门前,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来人不单是井父,还有井家小弟。
当双方见面,明显能看出,父子俩面色尴尬。
安宁心中一叹,面带笑容,引他们落座看茶,不是灵茶,是家里剩下的老陈茶,礼数到了就好。
“小安啊,你和井琳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之前是我们做错了,你劝劝她,你俩和我们回秦城吧。”
安宁当然不会答应。
一方面是井老师心有芥蒂,另一方面,两人不会离开猴头岭。
“叔叔,之前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给些时间,让大家都缓口气。”
安宁把话说的坚定,井父也知道,之前亏待的女儿,将这家庭一下子破碎了。
井家小弟从始至终没说话,少年人的心态浮躁,心里竟然还在想: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是你们自己造成的,非要装模作样。要是早点摆明阵仗,说你有钱,用得着撕破脸皮?
安宁却是不知道,井母并未将在安家的所见所闻,告知井父和儿子。
对这事儿纠葛了一个多小时,井父见不得结果,也就放弃了。
准备离开时,安宁还是帮井老师说了句软话:“我俩要是办婚礼,肯定还是要叔叔阿姨帮忙操持的。”
井父听到这话,总算笑了一下:“行,那……你照顾好她!”
临上车,安宁又拿出了护体符,没多解释,只说是护佑平安,要随身携带。
井父看着折叠起来的黄纸,自然知道是迷信之物,有些不以为意,但还是收下了。
回到秦城。
井母一天未曾出门,只等着丈夫和儿子回来。
半下午的功夫,两人才回到家,井父将今天的情况说了一遍,井母只是神色哀然,很是后悔。
井家小弟道:“还大男人呢,既然咱家都同意了,干脆结婚算了,还在摆谱,拿捏身段,臭脸给谁看啊!什么玩意儿……”
井父呵斥一声,严词训斥,让儿子不准再说这些话。
有些事儿,只有井父和井母知道,例如那张银行卡的具体数目。
井家小弟只知道,上次井母带回来了一笔钱,但他哪里能想到数额高达五千万,只当是几百万撑死。
等吃了晚饭,井家小弟返回学校,井父才忽然想到临走时的情况。
“对了,安宁还给了几个护身符……”
他将事情说罢,还有些啼笑皆非的意味。
可井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