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们主动提出的需求,一般不会拒绝,除了出门在外,他都是在按时按规律交公粮的基础上还会给个别女人“开小灶”。
其中,在唐楠儿和刘倩儿身上开的小灶次数最多,白玉莲其次,因为她们三个都比较“要紧”嘛。
激情后,白菲菲以一个刘倩儿常用的温存姿势,侧身背对老爷,让那意犹未尽的充实感继续盈满自己的空虚。
“爷,夫人她要是责罚我怎么办?”
“我给她去过信了,别怕,三娘看着凶,其实心软着呢。”
“哦。”白菲菲牙齿轻轻地把轻抚自己嘴唇的男人食指咬着,舌尖卷一下又松口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泉州啊?”
“暂时不回,估计看情况吧,早一些就八月份,迟一些恐怕得年底。”道:“具体你就别多问了。”
估摸着是前线打仗的事儿,白菲菲心想,她识趣地没问下去,却也像是报复般地把用力往后撞了一下,结果和老爷同时吸了一口凉气。
爽到极致又酸涩的滋味儿实在折磨人,她下意识地想要逃开。然而却是迟了,老爷的右手已经强有力地握上了她的腰跨骨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房事战术对张某人而言早已不陌生了,依仗着自己血厚,把最爱这招的刘倩儿杀得丢盔弃甲,更何况一个初窥门径的渣渣呢。
白菲菲作茧自缚,比起前轮,这一轮才真正要了她的小命。
日头西落。
西厢一处小苑,金灿的阳光铺洒在苑中,照在挡着轻纱窗帘的玻璃窗上,掩映出五颜六色的光晕。
刘倩儿从午睡中醒来,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似乎意犹未尽。
最近些天,她总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儿,时常就犯困,以前她都不睡午觉的,这几天真是慵懒了。
而且,她发觉自己时常有干呕的现象,联想到老爷曾提醒大家的话,她记得这个月的月事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五六天还没来。
她这是有喜了吗?
惊喜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她既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因为以往月事迟来几天也不是没有过。所以她决定再等等,再过一个月就可以确定了。
难得休息几天,叫厨下做了一桌好菜,狮子头、火烧鱼、一品凤翅这些他最爱吃的家常菜自然齐齐到场。二女也是陪在桌旁,给老爷夹菜添酒地伺候。
“倩儿今儿吃的不少,饭量涨了呢?”笑着给她夹了一块鱼肚肉。
“奴奴就是有点饿,想必是中午吃的少。”
白菲菲在旁打趣道:“你中午也吃了两碗米饭,可不算少了。”
刘倩儿微微笑着点了下头,却没有接过话,继续细里细气地小口吃饭。
“能吃是好好事,胃口好身体才好嘛。”先吃了四碗米饭,随后慢慢呷酒吃菜,笑道:“我不在府上,你们也别苛刻自己,想吃什么就叫厨下做。徐婶几个虽然不会做什么名菜大菜,不过都熟悉咱们的口味。王总管一直想给我们换什么宋朝廷的御厨,实在没那必要。”
“嗯。”
白菲菲挑起一块鸡翅,道:“爷,人家能当御厨肯定是厨艺本事大,南北菜都做的好。医食不分家,一个好厨子必然懂调养的药膳,依奴家看,不妨带在身边伺候。”
“以后再说吧。”点点头,搁下筷子。旁边丫鬟递来毛巾,他顺手接来擦擦嘴角。
他一放下碗筷,已是吃的差不多的白菲菲和刘倩儿也结束晚膳,起身退到一旁。
“你们去休息吧。”
“是,老爷也早点休息。”
二女见老爷没有点房,各怀心思地退了下去,倩影娓娓消失在偏厅堂道后。
拍拍手,门外一人低声应道:“主公。”
“秘书署下午有无递来札子?”
“只有一份,是申时六刻送来的。”
随即从偏厅廊下出门,直走拐了个小院子,来到灯火通明的书房中。
也没落座,就站在案边把札子打开看了下。才看了两页,他就脱开而出一句“尼玛”,随后坐到椅子上仔细地继续看下去。
札子是银务署那边呈上来的,内容大致就是新货币的发行问题,目前银务署继年前第一批发行后又进行了三次增发,市场反应效果良好,百姓们很支持。尤其是足量而制作精美的金银币,深受好评。
但是银务署第四次增发的时候,地方银务分署却发现市面上的纸币用的很少,很多百姓依旧在大量使用铜钱交易,而新货币的金银币却舍不得用出去。
穿越前虽然才大二,学了点经济理论的皮毛知识,但也知道这是“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对市场经济是有害而无益的。
好在麻烦不是很大,金银币以及大额“兑票”钱票被百姓们接受了,问题就出在一分纸票和宋朝廷铜币的使用问题上。
银务署那边给出的解决方法有二:一是继续加印一分钱票,着令地方银务分署强制回收铜钱,同时立法严谨用一分纸票进行一角以上额度的交易。等铜钱没了,大家自然只能使用一分纸票和金银币了。二是把一分纸票取消并且回收,重新以铜或者含银合金来制作一分价值的钱币。
想了想,用银合金来制作一分价值钱币的建议似乎不太好,因为一角银币已经很轻很薄了,再小岂不是手指都捏不住?使用起来怕是非常不方便。
用铜来制作一分纸票价值钱币的建议还算可行,只是成本加大了不说,他回收铜的目的就落了空。
回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