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也知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但他并没有回答什么。
仇松鹤见朱允炆不答,奇道:“可是客人受了伤吗?”
方中锦从旁说道:“客人被一个山中的流浪野汉挟持了。被我撞上时候与他动了几手。
是弟子守护不周,不小心让客人受了一点伤。
还好没有伤到经脉,弟子已经为他止了血。只是如今仍旧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脱了力。”
仇松鹤一听只是皮肉伤,便也放心了。只需朱允炆还活着,其他都没什么要紧的。他又问道:“对方是什么人?你有没有查探清楚?”
方中锦故意说道:“我看他蓬头垢面,不知多少年没有洗过澡。一被我撞上,就举刀与我拼命。
是弟子莽撞,失手打死了他。也没来得及对他盘问。我因要负着客人先回来,便只能将他尸身留在原处。
兴许明天早上掌门还能派师兄查验一下,说不定能验出他是何方人马。”
仇松鹤听他一番话说得周详。一时猜不出到底是实情还是“陀南胜”扯谎扯的圆满。
但他心说,这个“陀南胜”终究是那人的手下。暂时还是不要撕破脸皮为好。
再说若是“客人”的秘密已经被他获悉,他也不会再将“客人”好端端地送回来。
现在朱允炆既然已经回来,他心中一块巨石也便落了地。
仇松鹤最终叹了一声,说道:“那你快把‘客人’送回院子。再让我几个弟子去好好守护服侍客人。你便回去休息吧。”
方中锦连忙抱拳称是,就要重新去背假装昏迷的朱允炆。
没想到仇松鹤不知为何忽然改了主意,对着方中锦又说道:“你先走过来点,让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