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义虽然修为仅为练气中旗,可天下武功任其参悟研习,手上功夫也是不赖,静心凝神之下,全力防守,一套飞龙剑法出手不断,周身剑影好似化作了一条金龙,将自己团团护持起来,凭空飞来的血色骷髅被不断击飞,竟是半分也入不了夏皇之身,而血色骷髅头虽然被击飞,却质地如金铁一般,一丝划痕也未出现,被击飞之后,一个折身返回,继续加入了围攻的队伍。
那黑袍人也不着急,嘴角冷笑,你一个炼气中期,如此迅如疾风,力若飞龙的剑法看你能坚持多久。
果不其然,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夏皇觉得手中的宝剑越来越沉,丹田经脉之中的真气也变得有些凝涩,心中也大感不妙,手上出剑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一不小心,被一只血色骷髅发现间隙,一嘴咬在了后背之上,鲜血淋漓的撕下了一块肉,疼的夏光义差点背过气去。
心知自己已是油尽灯枯,无法再与这些骷髅头纠缠,便把所有的真气都用于双腿,手中放弃了周身的防御,施展起自己飞龙剑法中最强大的招数,闪电般向着黑袍人刺去,欲要与其同归于尽。
看着夏光义的举动,黑袍人也未后退,更是冷笑不已,幡旗微动,又是五个血色骷髅头凭空出现,向着迎面飞来的夏光义咬去。
夏光义心中大叫不好,去势被阻,身形一顿,被十个血色骷髅前后夹击,围了起来,一时间疲于招架,全身被咬得鲜血淋漓,再没有了站起之力。
看着奄奄一息的夏皇,黑袍人开口说道:“现在你可还不能死,要死也得等我找到地图。”说罢,口中又是一阵掐诀念咒,所有的血色骷髅又合到了一起,化成了之前那青面獠牙的鬼脸。
“三魂七魄!给我收!”那鬼脸张开了血盆大口,朝着夏光义那么一吸,夏光义顿时觉得自己好似灵魂出窍一般飘了起来,一切疼痛都好像都在远离,头脑之中变得晕乎乎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居然看见了自己血肉模糊的身体身体,然后眼前一黑再也没了知觉。
可怜夏光义如此一代帝王,得到升仙令本应长生有望,哪知乐极生悲,死得不明不白,如今三魂七魄都被人以法术收走,困于法器当中,日后能否能轮回也是两说。
黑袍人再次挥动手中的幡旗,那鬼脸凭空消散,将夏光义的那把佩剑收起,脚下黑烟滚滚,出了皇宫来到燕京城中,落下云头,向路人询问了一番神武公府的所在,便朝夏侯禹家慢慢走去。
当日,夏侯禹在后院刚完成修炼,正准备回房和小公主胡天胡地一番,突然一股心神不宁之感传来,仿佛有什么危机正在接近。修道之人灵觉最是敏锐,乃是天道示警,可夏侯禹之前从未遇过,也未当做一回事。回到了自己房中,和小公主诉说了一番也无结果。
就在这时,神武公府门前,隐隐约约传来了痛苦的哀嚎声,夏侯禹本就是武林高手,百丈之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耳朵,加之心头示警,立马穿戴整齐,让小公主躲在屋内不要出来,飞快的赶去看个究竟。
前院的景象有些恐怖,一黑袍人负手而立,已进入了神武公府。身边漂浮着五个血色骷髅头隐隐发光,映射着漆黑的夜空,不寒而栗之感油然而生。家中守夜的一队侍卫倒在地上,变得血肉模糊,尸体之上盔甲支离破碎,居然没有一块肉是完整的,仿佛被什么野兽啃食过一般。
看见此情此景,夏侯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因为感受到这黑袍人的气息,居然是一个筑基高手,心中不由得一颤:“阁下究竟是何人?深夜造访我神武公府有何贵干?”一边言语,一边从储物袋中拿出了自己的七星剑,摆出了一个防御姿态。
夏侯禹话音刚落,赵家五兄弟也已赶到前院,也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可毕竟是久经战阵的老手,手脚也是不慢,缓缓的朝那黑袍人围了过去。
看着赵家五兄弟向自己围来,黑袍人并未在意,沙哑的声音响起“咦?居然还有个练气期?不过也是蝼蚁。我问你们,可知这神武公爵府中可有一个叫夏侯禹的人。”
听到对方提起自己的名字,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也不敢造次,只得开口止住了赵家五兄弟的行动,回答道:“小子就是夏侯禹,敢问前辈有何吩咐?”
“哦~~,就是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冷笑一声,施展了一个隔音结界,大秀不断挥舞,冥冥中一股隔绝之力传开,好似外界任何声音,也再也无法进入前院,前院的动静,外人更是无法得知。一番施为之后右手一翻,手中出现了那块升仙令。
“你可见过此物?”
看到那块升仙令夏侯禹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令牌自己不是交给小公主了吗?惊疑不定的开口问道“此物如何会在你手里?”
“既然你见过此物,老夫也不多费口舌,今日此物的由来,你且细细说出,不得有半分遗漏,如有半句虚言,定然叫你满门鸡犬不留。”
听着对方杀意四射的话语,夏侯禹也心知对方绝对有这种实力,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只得压住心中的怒火,低眉顺目的开口说道:“且听晚辈慢慢道来……”莫约一盏茶的时分,夏侯禹终于将自己如何从狼牙寨中得到储物袋和升仙令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听完夏侯禹的诉说,黑袍人一阵冷笑:“这么说当时你得到储物袋的时候,里边除了升仙令外,还有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