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月的保护费小人不是交过一次了吗?来来来。您看,今日吃素的人多了,猪肉还剩两块,权当小人孝敬诸位兄弟了好不好?”
“你打发叫花子呢,兄弟们,谁收过他这个月的保护费?”
身后的泼皮却是一致的回答没有。
“王老头,这王家镇还没有谁敢赖小爷的帐,我只问你一句,今日保护费你是交还是不交?”言语之中也是带上了威胁之意。
满脸横肉的中年人,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为难之色,看着对方人多势众,腰间又都挂有兵刃,也是不敢反抗,微微叹了口气后,哆哆嗦嗦的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两吊大钱,满脸不舍的向着那泼皮的头领递了过去。
“您看小人这记性,这月的保护费不是在这吗?还请王大爷笑纳。”
谁知那泼皮撇了一眼王屠户手中的两个吊大钱,却是呸了一声。
“忘了告诉老头你,你这月的保护费涨价了。”
“涨价?”王屠户听到这个词语,心里不由得一颤。
“对,涨价了,这个月你的保护费需要文银二十两。”
“二十两!”王屠户听到这个数目,顿时吓得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旁正在收拾摊子的王二丫,也是立即上前扶起了自己的爹爹,满眼愤怒的望向了一众泼皮。
王屠户被扶起之后,也是满头大汗的朝着那泼皮的头领说道:“爷,我一个区区的肉摊一个月的份子钱怎么可能要二十两,你就是杀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银两啊!”
“那你就是不给了?”
“不是小人不给,是实在拿不出啊,要不然这样算了,明日起小人也不做这杀猪的买卖了,还请爷放过小人一马好不好?。”
“哦,你明天起不做买卖了?那这样也好,看在本家的份上,本公子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这月的保护费二十两纹银,今天十五,你只需拿出十两银子将前半月的保护费补上,小爷今日就放过你。”
“十两?!小人身上就仅仅有这两吊大钱,却是真的拿不出十两之多啊。”
泼皮的首领微微一笑,却是将目光直接瞄向了王屠户身后的王二丫。
“只有两吊啊,那剩余的八两纹银,那就用你这个闺女来抵债吧,到时你老人家做了我的岳父,却是这两吊钱也当做聘礼留给你了,今后您老人家的生意照做,这保护费也就不用再交了。”一边说着,更是一边淫笑着,就朝着王屠夫身后的王二丫拉了过去。
王屠户见得此景,顿时知道了这群泼皮连番叼难自己的目的,护女心切,也是急了眼,立即抄起了案板之上的杀猪刀,将自己的闺女护在了身后,满脸警惕的看着向自己围过来的那些泼皮。
王二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吓得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瑟瑟发抖的躲在王屠户身后。
“爷,不可这样,您说十两就十两,虽然小人此时身上只有大钱两吊,却是立即回家砸锅卖铁卖房子,也给您老人家将这十两银子补上,求您老人家开恩,放过我闺女吧。”
“我要你的银子做什么?今日小爷非要当了你的女婿不可,兄弟们,把这碍眼的老东西给我拉开。”
王屠户见得这种阵仗,心头愤怒之余,为了保护自己的闺女,手持杀猪刀,也是起了拼命之心,抬手就将杀猪刀向着旁边的一个泼皮砍了过去。
那泼皮也许是不小心,或许是没想到这一向懦弱的王屠户居然敢对自己动手,在那杀猪刀落下的一瞬,却是动也不动的,被王屠户一刀砍在了颈项之上,顿时鲜血横流,喷了一地,抽搐几下便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顿时街边还剩余的几家远远看热闹的商户见得此景,也是立即高声的呼喊着:”杀人啦,杀人啦!”向着县衙的方向跑了过去,想来也是报官去了。
王屠户看着的手中带血的杀猪刀和地上一动不动的泼皮,心里也是彻底慌了神,不知所措的朝着那泼皮的首领望了过去。
那泼皮见得此景,心头也是一愣,这似乎与那位上仙安排的剧本有所不对,不过那二位上仙此时还未现出身影,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将这出强抢民女的戏码继续演下去。
脸上也是摆出了惊讶的神色,对着手持杀猪刀的王屠户开口说道:“王屠户,你居然敢当街杀人,却是大周王朝没有王法了吗?”
王屠户听得这言语,手中的杀猪刀也是叮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这些话你留着和县太爷去说吧。”
话音刚落,却是只见一队官差,也是小跑着朝这边赶了过来。
那队官差近前,见得眼前的场景,却是不管杀人者与被杀者,直接向着那泼皮的首领行了一礼。
“哦!公子也在这啊。”
那泼皮的首领也是回了一礼:“燕捕头来的倒是迅速。”
“听到有人报官说这里出了人命,自然要来的快些,既然王公子您在这,却不知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被杀之人又是何人?”
“此事说来与小人也有些关系,被杀之人正是我的一位兄弟,而杀人者就是这王屠户。”
“王屠户,你真真是好胆,居然敢当街杀人,来人呐,给我将他抓起来,押入大牢,听候县太爷发落。”
十余个衙役也是七手八脚的冲上前去,立即将王屠户带上了脚镣手铐控制了起来,招呼着就要将人带走。
那泼皮见得此景,也是微微一笑:“燕捕头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