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聪明人之间的交流,不需要用下岗来代替失业一样,把简单的事情搞得中庸复杂化。虽然其中具有五千年的古文化智慧,但男人是男人,姑娘是姑娘,很难古为今用啊。
“偷工减料与误会无关,关键在人的认识。”吴望笑着说。
“关于人,吴主任,刚才郝总临走之前,偷偷问过我一句话。她说:你觉得吴主任这人如何?我回答说:你没发现他是个好人吗?”
吴望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她对自己的看法,一时有点语塞。语塞,是因为这位还是一位女青年,他不想将来自己再找一位女人,来暗示拒绝这位女人。
“谢谢,小金,我个人认为‘好人’这个字眼,寓意比较广义宽泛,你用它来评价我非常合适,这说明我是人民大众中的一员。”
吴望马上利用“广义”和“宽泛”这两个单词,把自己变得是是而非起来,还带着碌碌无为的色彩。他不想用自己是个“好人”来误导对方。
“吴主任,我发现你是对自己非常苛刻的一个人,我是说,我说你是一个好人,并不是恭维你,而是我对你的信任……吴主任,如果允许,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金灿忽然话锋一转,笑着问道。
“可以啊,”吴望笑着回应道:“小金,如果你说话这么客气,我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好人,’因为好人能让人放松,自然而然地感到舒适和谐。”
“好吧,”金灿开玩笑地说,“为了让咱们都变成好人,请原谅我的放肆。”接着,她转身一遍后退着走,一边看着吴望问道,“吴主任,我发现从我们见面的那一刻起,你一直没有认真地看过我,为什么?”
已然是最直接的方式,提出一个最直接的问题。让吴望最直接地面对自己。
这是金灿胁迫对方的小手段,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迅速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对方可能就是那位叫小石头的男孩,是自己父亲杀死对方的母亲让他变成孤儿的,又是叔爷救下他的生命,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现在,这个人是救赎自己的父亲,不,是救赎我自己的一个良心。
最最重要的是,叔爷留给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根据刘国恩的诊断结果,老人家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
她不想让自己留有遗憾,也不想让吴望留下遗憾。金灿认为自己有责任,在叔爷还活着的时候,揭开他们之间的秘密,不管对方是否原谅自己的父亲,是否愿意成为自己的兄长,或者朋友。是的,他们都没有时间浪费!
面对金灿地质问,让吴望不觉一怔:他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还是如此地直白,毫无顾忌地让他无法回避。直到这个时候,吴望忽然发现这位姑娘,恐怕才是自己今后面对的最大难题。
“对不起,我想,也许是我们缺少交流的原因吧。我不习惯不说话的时候盯着女性看……我母亲告诉过我,说那样做是非常失礼的,是一种缺少家教的表现。”
虽然开始吴望显得拘谨,被对方搞得措手不及;但等略一放松情绪后,很快恢复以往的潇洒个性和机警。吴望想起对方谈论美时所用的语言,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他提醒自己必须用智慧应对对待。
“吴主任,我漂亮吗?”金灿还是看着对方笑盈盈地直接问道。
吴望看着对方,毫不回避地说:“漂亮,非常漂亮。你的面部具有很强的立体感,你的身上散发着东方女性的神韵。”
“既然非常漂亮,你为什么要无视她?”金灿依然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仿佛这些问题与她自己无关一样。
吴望答非所问地说:“小金,我父亲生前很喜欢养花。他老人家曾经提醒过我,说世界上最美丽的花要么有毒,要么有刺,不了解她的脾性的时候,离她们远点不吃亏。现在我父亲不在了,我只能把他的话留下来作纪念。”
看到吴望脸上一闪而过的伤感,金灿歉意地说:“对不起,我……”
吴望摇摇头,诚恳地说:“你不必介意,我父亲说:所有的生命,都是因为死亡才变得美丽珍贵。死亡并不可怕,但一定要知道为什么而死。”
“有父亲陪伴自己成长,你一定很幸福吧?”金灿露出神往的样子,用羡慕地口气说。
“什么,你父亲……”吴望又是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没有父亲?这个金灿带出来的信息量很大。
刚才是脑子一飞,等反应过来已经有些迟了。所以,金灿只能用纠缠对方的办法,来转移话题。
“关于父亲……我对父亲的印象,来自他不该留下的一封信,也许有一天……你会看到它。”金灿心里清楚,现在不是谈论自己父亲的时候,她没想到吴望会引到这个的话题,所以她必须回到老地方,打断对方的思路。“但是,吴主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什么问题?”吴望一脸懵屁地问道。
“既然金灿非常漂亮,你为什么要无视她?”金灿一脸坏笑地追问道。
吴望先是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然后,站下来,手指着月亮说:“小金,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赞美月亮吗?上弦月、下弦月、圆月、满月、汐月、盈月……等等,可以说是不吝赞美。这是因为它与我们之间,隔着非常遥远的距离。
“毫不夸张地说,从古至今,我们人类只有两个人登上月球,结果还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