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各种各样的候鸟,大的小的,男的女的,要么被人用网拦截,要么被人用枪干爆头,哪怕是苍蝇腿上的肉也绝不放过。这很有另一句绝霸大俗话的味道:此树由我栽,此路由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唉,因为你没有买路钱,所以,我只能用你的命来抵扣。一码归一码嘛,请大家不要见笑哦。生命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在你下生的时候——你出生在什么家庭,出身在什么地方等——已经打上“12—16—24”折叠成的三个空间的烙印。何况,候鸟乎?
当然,大家喜欢说什么还请你继续说吧,有毒的和没毒的候鸟汤还是很有必要熬制的。有人喜欢喝,就得有人做嘛,是不是?而且还能创造效益。如果用“没有那个,就没有那个”句式造句,我会选择和大家一样,比如:没有买的,就没有卖的,或者,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一样。
麻蛋蛋的,连自己养的孩子都伤害,他会不伤害与自己没有dna关系的其他们吗?
至于那个到底是先有买的,还是先有卖的,已经基本演化成“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的问题。搞来搞去搞了上千年,结果现在变成了辩证法,一个有关生命的哲学命题。你们瞧瞧我们人类有多厉害哦。麻蛋蛋的,等着手机来收拾你们吧。
不满归不满,但没有影响柳岩的工作态度。这是她的情绪状态,在工作之前,用意识流思维放松自己。
柳岩从卫生间出来,表明她已经做好了工作准备,就等着《蓝色多瑙河》响起的时候,便可以开始行动。但是目前,吴望没有动。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嘻嘻嘻,据说这是诸葛(亮)大爷的《二十四兵法》中的套路,我没考察,不知道真假。
忽然,柳岩又是惊呼一声——不是为什么,今晚的柳岩,总是一惊一乍地真像个小妹妹似的——od!多亏吴大叔选的是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而不是科萨科夫的《野蜂飞舞》,否则,我一定会精神错乱不可。
我丢勒个去,麻蛋蛋的,不管怎么说,用《蓝色多瑙河》圆舞曲做自己工作的背景音乐,从节奏速度,以及音效方面来说,虽然没有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第四乐章“凯旋进行曲”那股锐不可当的气势;但是,它绝对比《野蜂飞舞》好很多,强百倍。
你想想吧,麻蛋蛋的,如果自己待在一个相当于集团军的大黄蜂队伍里,在它们围着你嗡嗡地快速飞舞的环境中干活,我还不得像《摩登时代》中的卓别林一样,随着大黄蜂的高速节奏,我干着干着变得机械起来,我还能停得下来吗?搞不好节操碎了一地,最后把所有在场的手机都装上了电子小狗仔。有木有啊,想想都是满眼的泪,蓝瘦,香菇。
我去,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闲着没事你可以打酱油啊,和小伙伴玩啊,是不是?干嘛没事找事地,去给服务员们安装什么电子小狗仔?这不仅占用我的时间、空间,还浪费我的军事装备,浪费自己的体力,几乎就是那个历史中的大俗话:妹妹跟人家跑了,兵也没了,还好与绿帽帽无关。
大黄蜂就是一群疯子,我跟着疯子的节奏干活,当然就会像疯子一样地失去理智。但是,圆舞曲就不同了,它带着华尔兹的优雅,让你在优美的乐曲中,颔首完成今天最后一项任务。然后,在《昨日重现》的歌曲中回家;再然后,一番沐浴之后躺在床上,听着我的《英雄交响曲》,喝着我的“拉菲,”抽着我的“哈瓦那,”这绝对是特么牛13的美好一天啊……
现在,为了先清理干净现场,在吴望还没有行动之前,柳岩已经开始行动。这就是,敌若动,我先动的招式。所以,柳岩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让孟大姐姐抓紧时间把账结清。
同时,柳岩还让对方收拾好自己留给她的半只帝王蟹,和那瓶基本没喝的“雷司令。”柳岩叮嘱孟大姐姐,一定要和男票好好享受;但是,必须守住小妹妹来本酒店“掘地沟,挖人才”的秘密计划。等将来小妹妹酒店开工后,一定安排她一个团长,或者旅长干干。
当然了,团长、旅长是开玩笑的,柳岩当时承诺的是,安排她孟大姐姐最起码做个大班长一类的领导岗位。等这一切安排妥当后,正好看到华纹挽着丁磊,与郝凤和金灿一起走到紧挨钢琴旁边的餐桌前坐下。
好戏就要上演,吴望先生就要登台演出,柳岩就要开始行动。一切,都是如此地完美。
柳岩猜测得不错,的确是由丁磊负责看管吴望的挎包。
开始的时候,丁磊显得极为谨慎,他斜背着包还把包抱在怀里。但是,因为华纹喜欢亲昵地偎依在他的肩膀上,在丁磊调整坐姿的时候,包很配合地滑落在他的背后。于是,它给一直等待机会下手的柳岩,创造出一个很好的可乘之机会。
吴望之所以比大家出来的晚,是因为他太注重与形式。这是吴望的习惯,是学琴老师给他养成的。不管在什么场合,什么时候,弹琴之前一定要用热水慢慢地洗手,最少也得五分钟。
这既带有古人沐浴更衣的仪式感,也为了让自己的手指在热水的刺激下,渐渐变得活泛灵动起来。大概相当于拳击手上台前的热身运动吧。千言万语归结成一句话,都是为了抚琴时拥有更好的效果。
当吴望走入大家的眼睛中时,有如汽车的远光灯一般,让所有人的眼睛一闪一懵,刺得你不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