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主任,吴主任还没开机?”郝凤开始变得担心起来。
“丁主任,你的电话没有打通,你还敢保证吴主任不会放我们的鸽子吗?”金灿微微一笑,通过反光镜观察丁磊的脸色,大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不会,昨晚我们通过电话,他说过今天他很忙……我还是那句话,别人我不敢保证,但是,吴望他绝不会食言。”丁磊依然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这时,华纹可能也觉得丁磊是在说大话,所以,她轻轻地掐了丁磊的大腿一下,不满地小声说:“都这时候了,丁哥哥,你还敢说大话啊。”
郝凤试探地问道:“丁主任,吴主任昨天是怎么和你定的?”
“好了,亲爱的美女们,请你们不要操这份闲心,好吗?不要把我们自己的大好青春,都浪费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我再说一句,从现在开始,我不准备再给吴望这个家伙打电话,我要等着他给我打。六点半之前,如果他不来电话,我立马从你们烟海走回金城。这一辈子,我绝不承认他是弟兄,也绝不会再和他来往。”
丁磊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非常认真的,已经有点发誓赌咒的意思,也把她们三个女士搞得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下去。不过,她们三人的想法都一样,根据丁磊的态度,和传说中吴望的个性,友谊的主动权应该掌握在人家吴望的手中,而不是他丁磊。
唉,但愿友谊的小船不要说翻就翻哦。
这是,金灿心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何不利用现在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些吴望的个人信息。这样既可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也免得让郝凤继续追问丁磊,破坏了大家的情绪。
主意已定,金灿蛮不经意地提议说:“丁主任,咱们现在闲着没事,给我们讲讲你这位老同学的故事呗,让我们随便知道一点你为什么这样相信他的理由。”
郝凤想,金灿这个提议很好,既然吴望已经关机,你逼也好你催也好,对丁磊一点帮助用都没有,还惹得大家都心烦。怎么都是等着,不如利用这段时间,了解一下吴望的家庭情况,知道他的个人好恶,日后交往起来比较方便。
把这些问题想透后,郝凤笑着催促地道:“是啊,丁主任,给我们讲讲你和吴主任的故事吧,用我们烟海人的土话说,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也可能是丁磊因为吴望关机的原因,让他变得有些烦躁不安,心情显得郁闷,暂时没有心情与身边的华美女捣鼓儿女之情。这时,当丁磊听到金灿和郝凤都提出来想知道一点老同学的故事,为了掩饰自己的沮丧情绪,他心想,说说吴望这个家伙的故事也好,从某个方面可以证明我们的关系,别以为我是在说大话忽悠她们。
随后这一路上,丁磊开始喋喋不休,兴致高涨地用手带脚比划着,把他知道的有关吴望的所有情况都吐了出来。
“郝总,吴望这哥们的传奇故事太多了,我讲给你们听,恐怕你们不信,有的连我们自己同学都不相信。这家伙用过去的古话说是个奇人,用现在的话就是奇葩,一个另类。
“吴望的家境不好,一直勤工俭学,没有一套像样的衣服,但永远都是那么自信、阳光,看不出任何自卑来。刚上大学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是个农村娃,沉默寡言,给人木讷、呆滞的印象。
“但是,过了半学期,我们才知道这小子不仅是个学霸,琴棋书画他样样精通,是个让人妒忌的全才。而且最可气的是,他还会跆拳道之类的搏击,一下子毁了我们大家的三观,节操掉了一地。”丁磊颇为感慨地讲述道。
金灿从反光镜里看了看他,笑着问了一句,说:“刚上大学,你们是不是欺负过人家?”
“这倒没有,当年我们那一代人比较朴实,不像现在人这么势利,喜欢用金钱划分阶级阶层,搞什么折叠式的等级。不过,当时大家确有点孤立他的意思,不太愿意和他接触。觉得太古怪。还有,他的生活规律太军事化,让我们接受不了。”
“太军事化,这是什么意思?”郝凤不解地问道。
“生活规律和军队一样,五点钟准时起床,然后开始每天的五点一线。”
“丁哥哥,什么五点一线?”
这次好奇追问的,是华纹。
“吴望每天都是早晨五点起床,后来才知道,这哥们是跑到我们运动广场外墙那边,练什么武术之类的东西。到六点半钟,回宿舍打扫个人卫生,然后开始他一天的五点一线。这五点是指:宿舍、课堂、食堂、超市、图书馆,最后在半夜一点钟左右,重新回到宿舍。”
“超市?他在超市打工?”金灿通过反光镜看着对方问道。
“金小妹反应真快,不错,他是在那里打工。吴望的家境不算太好,姐姐和她都上大学,母亲身体不好,他需要勤工俭学挣钱补贴生活。”丁磊十分同情地说。
“噢,他这样的生活肯定很无聊哦。”华纹随口说了一句。
郝凤没有插话,因为她没有上过大学,担心问问题时闹出笑话。反正有精明的金灿盯着,加上华纹补问几句,自己只管听着就行。
丁磊继续说道:“等时间长了以后,我们同学,主要是我们宿舍的六个兄弟,大家熟悉了解他的家庭情况后,当然最主要的是,我们在学习方面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随时请教他。这哥们是不厌其烦地讲给你听。让我们不服,也是让我们最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