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臭丫头,你大叔哥是开放性思维,你得快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我的乖乖哦。”
就在这时,当听到于大海的回答几乎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后,柳岩快活地跳起来,穿着睡衣,光着脚,嘴里哼着曲子,一个人跳了“探戈。”
监听音频继续传出于大海的声音,对方还在耐心地解释说:“我琢磨着你老师昨晚睡得太晚,现在可能还在睡大觉。只是他把手机,放在一个接受信号很差的位置。大侄女,像我们家的卧室,常常就不在服务区内。这有啥法啊,我和你大婶嫂说过,咱们都是大人物,电话公司担心影响到首长休息,特意为咱家设置的。”
“大叔哥,请你把话题转回来。我老师现在还在睡觉,我才问你昨晚喝到几点嘛。”纪文昌解释道。
“我想想,大概是两点多钟吧,然后,我们打的回去的。”于大海心里暗笑,这个死丫头还挺会找借口的。
“怎么样,大叔哥,李总的酒好喝吧,你们在哪里喝的?”纪文昌假装好奇地问道。
“我们大老爷们嘛比较粗狂,是坐在人行道的椅子上,在南大街‘二十四小时超市,’买了两瓶‘海鬼老窖,’两袋那个“五香花生米”……我干脆告诉你详细点,省得你以后叽歪,这两样美食美酒都是半斤装的哈。
“出了超市门,看到头顶上的星光灿烂,我们两个决定干脆坐在那边的椅子上,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说说天说说地,聊它到大天亮。可惜,我们两个都是小酒量,不像你家传酒桶,所以聊到两点半左右吧,瞌睡虫来袭,我们打车回家了。哦,对了,是你老师执意先送我回家的。ok,老人家汇报完毕,你小孩子什么时候请大席?”
于大海说的随心所欲,但表情却非常严肃,特别是最后问道“什么时候请大席”时,更是一脸认真,不容马虎的表情。
纪文昌忽略掉“请大席”这个问题,用非常遗憾的口气,调侃地说:“什么,你们两个竟然没喝李总给你们准备的威士忌和m酒?真是两个土老帽,土得掉渣了,也不怕影响市容,哈哈哈。”
听到她挖苦自己,于大海不以为意,而是马上问道,“两个土老帽?你这个兔崽子,你知不知道昨晚的雪茄多少钱?我问的是一支的价格,你说说,你是g国人吗?你在那里生活过吗?你怎么能知道……”
“打住,打住,大叔哥,我虽然没去过那里,也没在那里生活过,但是我知道,李总给我们的绝对是正宗的‘哈瓦那’品牌,一支大概需要二、三万块吧,难道你还不知道这些?说你是老帽,一点不夸张哦。”纪文昌显得很得意地笑着说。
“对于奢侈品,你大叔哥属于文盲,我的确是昨晚和吴主任聊天时,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贵的雪茄,我承认自己是个土老帽。唉,当时,李总给我的时候,我担心它很贵,犹豫之间,我心想这一支搞不好得上千块,虽然超标……”
“超标?”纪文昌打断于大海的话,不解地问道,“超什么标?”
“当然是超我的标,严重超过我于氏接受别人赠送礼品的标准。这有什么不对吗?”
纪文昌“嘿嘿”一笑,好奇地问道,“大叔哥,你定的标准是多少?”
“你这个臭丫头,年纪轻轻就忘事,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绝对不得超过二百元。”于大海很认真的说道。
听到他说出二百元的标准后,纪文昌差点笑地岔气,说:“哈哈哈,二百元,大叔哥,现在物价通胀这么厉害,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于大海见状,很严肃地说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嘛?大侄女,你可别把自己装成‘白富美’一类的败家子,出来耍大款的架势。我告诉你说,这二百块对我来说,虽然不是一笔巨款,但也是一笔不容忽视的大钱。
“如果我用它换算成实物,这二百块可以请我家大小姐吃两次名牌披萨;请我太太吃她最喜欢吃的螃蟹两到三只。我是指反腐之后,不准大吃大喝降下来的价格。如果放在以前,当然,这二百块别想买一只最好、最大、最高级的大螃蟹。
“我是指在豆黄季节,梭子蟹最肥的时候。如果按去年的价格,大概能买两到三只。最后是我的,如果买我抽的‘开花石’烟,两条还剩下二十块。我这样一分析,大侄女,你看不怕你见笑,这二百块在我们家还是一个大钱,是可以提高我们七、八个百分点的幸福指数……”于大海虽然是一本正经地板着手指说者,但眼里还是掩不住诙谐中的得意。
纪文昌“哼”地一声,打断对方的话,呛白道:“得、得、得,大叔哥,刚才你还逼着我请你吃大席呢,怎么转眼就变成反腐杰出老代表了,你骗谁呀你,我才不听你忽悠。”
于大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现在诚实人难做啊……大侄女,你想想,咱们得凭着良心说话。你请我客的时候,咱们什么时候去过像样的大酒店,是不是?咱们基本都是在大排档,路边店消费。好一点的,就是老朱的‘清炒饺子馆,’对吧?我记得你最多一次花了一百九十八块,我说的没错吧?”
“嗨,大叔哥,你记得这么清楚是什么意思?”纪文昌抗议道。
“没别的意思,因为你到目前为止,只请了我两次,所以我才记得清楚……”
“行了,你别说了,寒碜人啊你?”纪文昌不满地说。
“你还记得大排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