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脑海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正是父亲大人的禁言,“我的儿,休要回去,,,速去南方,,,那个木盒。”
他整个人随之一阵,这才从睡梦中惊醒,而后说了两个字:“速回。”
张洛深知,二少爷一反常态一定想到了什么,一个好奴才最基本的就是执行命令,不可有任何的反驳。像王五四人,死有余辜,如此草芥之命,即死不遗。
西周王朝的都城,镐京与渭水相离甚远,来回少说也要个把月的时间。
在 连夜的赶后,陈浩然身疲力竭,再也无法支撑起弱小的身,毕竟他才十六岁,虽然许多人家的孩像他这个年龄已是谈婚落叶,娶妻生,但张清扬不这么认为,尽管例 来传宗接待是生为女尽其孝心的头等大事,却还是任由着小儿,自由自在,因为他相信,张家的命运会因为陈浩然的出生而改变。
脱离了长辈的关怀,再强的少年也会有摔倒的时候。张洛常年为张家办事,里外奔波,练就了一副坚实的身骨。驱赶严寒,病异流感,都能轻松躲过,然而,二少爷陈浩然却是生在金窝,躺在凤床,又如何承受得起个把月连夜的风寒交迫。
就在张洛急的团团转,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个白须老者,倒骑毛驴,手提细长葫芦踏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