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陈大河眨眨眼,吐出一口浊气,“老爷子,你这故事讲得,脱离现实了啊!还武神,你怎么不说他成仙了呢!”
嘴上这么说,脑子里却在进行补充,特殊时期忍辱负重十多年,一朝脱樊篱,在他这儿补回这些年的身体缺失,又去兴安岭深山老林里孤身待了小半年,这就是他脱众而出的原因?
“你都说是讲故事了,肯定要有所夸张啦,反正就这么回事儿,”王赟将车停到酥州河边的一栋仓库门前,推开车门下车,“到了,下来吧。”
“咦,这不是你家啊,”陈大河探头探脑地下车,“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放心吧,不会把你给卖了的!”王赟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上前去开锁,“言而总之,你家里那个关三,只有他去找人麻烦,没有别人找他麻烦的份,要不然你以为洪门和善扑营两百年的恩怨,就这么容易解开?还不是那帮子人让他给吓着了,不解不行啊,弄不好真让那位关三爷一刀一个都给抹咯。唔,这儿是我放货的仓库,你进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