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小姐,方小姐,我们这些人在这边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事情还没解决的办法吗?”
这时,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男子站起来,瞪着坐在首位的三木千羽和方怡,语气十分不善。
而有人带头,其余酒商立即附和着嚷嚷起来。
甚至一些脾气暴躁的酒商都站起来拍桌子了,要不是他们顾忌三木千羽和方怡身边站着的那一个个面容阴沉的保镖,恐怕早就做出更冲动的行为了。
“各位,琼浆玉液是品酒大会的优胜美酒,你们就算再怎么不相信我们,也要相信京城酒协的招牌吧?”
正当众人哄闹个不停的时候,方怡站了起来。
她眼神凌厉的扫了一眼众人,一些心志不坚的男人被她这么一看,心里顿时一阵发虚,声讨的声音都轻了很多。
“酒协的招牌又怎么样?我们就是因为相信酒协,才给你们拖了一天又一天!”
最早说话的那个中年人又开口了:“原订一周前就应该交货的订单,现在都还不见一滴酒,我们可都是付了首款的!”
听到这句话,那群刚沉寂下去的人,又变得凶神恶煞起来。
在他们看来,反正出头鸟不是他们,就算后面真出了变故要秋后算账,也轮不到他们,而这一站起来闹一闹,搞不好就争到属于自己的那批订单呢。
“哼,你们所谓的相信酒协,就算一天又一天的来我们公司堵人,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
这次,不等方怡反驳他们,三木千羽便从座位上站起来,语气里藏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二女这次穿的都是职业装,丰满的身躯在线条感十足的职业装下,散发着别样的诱惑。
所以即便现在方怡和三木千羽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会议室中仍然有一大群男人用玩味的眼神盯着她们的身躯,脑子里幻想着一些不健康的情节。
被三木千羽一说,以那中年男人为首的一群人又怂了下去。
确实,当第一天的琼浆玉液订单没到位时,他们就担心被耍,所以哪怕当时京城酒协站出来帮忙担保,这些酒商依然纠集起来,堵在徐李酒业的大门前,想要讨个说法。
“我们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琼浆玉液发现了一种口味更佳的酿造方法,所以在临时赶工,自然要多延后几天。”
“这次的升级酿造,我们不会收取你们额外一分钱,完全是当做延期发货的一种补偿,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见众人气势低了下去,三木千羽再度开口,将早就和方怡私底下商量好的说法拿出来。
这也是她们之前无奈之下想的办法。
所有的琼浆玉液酿好后,都存放在佛珠空间,徐川又在这关键时刻失踪,她们也不清楚徐川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只能施展“拖”字诀。
会议室内,众多酒商代表面面相觑。
难道真的是徐家大少发现更好的酿酒方法,所以重新开始赶工了?
可当初在酒协举办的品酒大会上,凡是喝过琼浆玉液的人,都拍着胸脯说这酒起码在地里埋藏60个年头以上,不然不会有那么醇厚的香味。
既然如此,那这所谓的赶工是哪门子赶工?难不成徐家大少还有办法加快时间的流速?
六十年弹指一瞬?
那特么不是放屁嘛!
“方小姐,三木小姐,我们虽然不知道琼浆玉液的酿造过程,但请不要把我们当成三岁小孩来耍。”
“酒又不是皮包和服装,你要怎么赶工才能赶工出一批有60个念头埋藏历史的美酒来?我们卖酒的时间比你们的年龄都大,这东西糊弄不了我们的!”
“就是,二位美女就实话实话吧,是不是那个叫徐川的卷款逃跑了?”
“要真是那样,二位也没必要为那种人渣兜着,直接坦白就是,反正我们又不会无故牵连二位美女,对不对啊?”
此语一出,会议室里顿时传来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紧跟着就有人接嘴道:
“没错啊,我们当然比那姓徐的怜香惜玉一点,虽然这次亏了一大笔订单,但我们绝对不会牵连二位美女的,只要二位陪我们乐一乐,嘿嘿……”
“只要陪我们乐一乐,订单和首款一笔勾销都没问题啊!”
“哈哈哈……”
听着这些人的污言秽语,三木千羽和方怡俏脸气得一阵煞白!
站在她们周围的保镖脸色越发阴沉,他们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人群中那几个说话难听的男人!
只要方怡或者三木千羽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用拳头让对方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这时,一个穿着名贵西装男人正想再占一些嘴巴上的便宜时,一只破破烂烂的皮鞋突然从会议室外飞进来,万分准确的砸进了那人嘴巴里。
后者“呜呜”的叫了几声,竟被那臭烘烘的味道直接给熏晕了!
“是谁,谁放的暗器?!”
那个男人周围的几个同伴看到这一幕,纷纷捂着鼻子后退,同时眼神警惕的盯着周围。
太恶心了,居然还有人用皮鞋当暗器丢出来?关键这鞋子还臭的一比,这是多少天没换了啊!
“不好意思啊,这份大礼可能有些重,惊到各位了。”
就在这时,一道戏谑的轻笑声在会议室外传来。
方怡和三木千羽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脸上的担忧陡然消散的一干二净,眼角甚至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紧随其后,一个身上衣着破烂的跟乞丐一样的男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