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加价越来越高,**子脸笑的跟朵花似的,但还是叫住众人,道:“各位老爷先不急,实话跟您们说,今日终于说动师师姑娘与锦儿伴奏,各位可算来着了,待两位姑娘表演完再加价也不迟……”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废话,**子终于退下,一白衣女子抱琴而出,与锦儿并行。
只见她白衣胜雪,莲步轻移,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千古红颜之下,褪去了俗气与厌腻。
面容清纯美丽,雪白轻柔,双眸剪水,清澈空灵,冰肌玉骨,美若芙蓉出水、清若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万蕊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洞天方看清绝。真是锦江滑腻蛾眉秀,赛过文君与薛涛。
只见她轻抚摸着琴身,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把琴放平,深吸了一口气,玉指开始在古琴上波动,十分流畅。伴随着古琴,婉转又有些哀愁的曲调缓缓流出,那边锦儿同台而舞,如此双姝,一明一艳,一清一媚,一时间迷煞了在场众人。
恰逢此时,忽一声大喝响起:“妖怪焉敢惑人!”只见大门外一中年道士走进,身负长剑,脚踏芒鞋,长须飘飘,怒目而视,一手指台上二女,正气凛然。
安逸见此悠然一叹:“若想多管闲事,好赖等我看完歌舞,偏偏这个时候来,扰人兴致!”
红袖笑道:“公子莫不是被那道士恼了?切莫担忧,此间老板后台硬着哩,区区道士翻不起风浪,只需片刻,也就打发去了,定不会干扰姐姐表演。”
安逸摇了摇头:“这道人怕是不好赶……”正说着,此时台上二女已经停了表演,同众人一般,俱都望着那道士。只听锦儿道:“这位道爷说的什么话,奴家怎的成了妖怪,锦儿虽是风尘女子,但也受不的道爷如此污蔑,还需道长给个解释出来。”
道士怒极而笑:“你道我真的无法让你现原形吗?我既然能看出你是妖孽所变,就可破了你的法术。”话音一落,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一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忽的调转方向,照向台上二女,只听得一声大喝:“着!”一道红光从镜面射出,越来越大,眼见就要将二女罩住,只见师师、锦儿凌空一跃,一左一右躲避开来,笑道:“道长变得一手好戏法,但我们姐妹胆子太小,却不敢被那红光罩住,万一道爷施展的邪术,将我们姐妹掳去,每日淫玩,那岂不是生不如死了。”
声音珠圆玉润,软软糯糯,娓娓传入在场众人耳中,撩拨的众人心头火热,怜惜之意大起。有那忍不住的,当即扬声开口,想做那英雄救美之事:“兀那道人,还不快快退去,唐突了两位姑娘,小心本公子那你下狱!”众人抬眼一望,都认得那是本城府尹之子,纷纷出声相合。“臭道人快走,快走,莫要打扰我们兴致,惹得我们发怒,定没有你好果子吃!”
道人闻言气急,怒道:“你们好不晓事!此二女浑身妖气笼罩,分明是妖怪,我如今出手是为了救你们,你们不领情变罢,凭的还来赶我,非要等这妖怪害了你等性命,方知后悔不成?”
当即有人接道:“谁知你是不是妖道,若真的如两位姑娘所言,你是为了将他们掳去淫玩,独自霸占,到时候哪里还有我们的事。”说话之人一脸淫邪,足以看出其心思,不过是想一亲二人芳泽罢了,并非真心维护二女。但二女却好似并未看出一般,纷纷拜谢:“多谢公子仗义执言,奴家无以为报。唯等今日事了,为公子作一曲歌舞以报恩德。”
其余人一见还有如此好事,哪里还忍得住,纷纷扬声道:“两位姑娘放心,有我们在此,定不让这妖道得逞!”
道人气的须发皆张,一双大眼瞪的滚圆,但他也知这两只狐媚有蛊惑人心之能,当即不愿再向众人解释,只道:“带我将其二人收服,尔等自然知我所说是对是错。”说完,拔剑而起,口中道一声:“看剑!”当即就是向二人刺去。
二女此时心中气苦,不知道哪里来的道士,偏偏这时候来,但见道人剑光凌厉,不敢硬抗,纷纷闪身躲避。
道人许是被锦儿气的不轻,当下舍了师师,提剑缠住锦儿,只见剑光凛凛,寒芒四射,打的锦儿毫无还手之力。
师师连忙上前相助,但道人临危不惧,以一敌二,竟还打了个平手。
这下其余人也都反应过来,若锦儿、师师无辜,哪里抵得住道人剑光,如今看两人徒手与道人拼斗,心头火热如一兜凉水泼下,纷纷躲闪。
锦儿见此大怒:“臭道士敢坏我们姐妹好事,今天定与你不死不休!”当下运起全身法力,奋力强攻,打的道人险些难以招架。
红袖此时已经被吓傻了,藏在安逸身后瑟瑟发抖,口中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她们……她们……”
&们不是关系不好吗?怎么会一同对敌是不是?”安逸笑着接过话头,见红袖止不住的点头,索性无聊,便开口解释道:“狐性多疑、多智,未免露出破绽,当然要布置一番。”
红袖惊疑不定:“公子说她们是狐狸变得?不可能!若说那锦儿是狐狸还情有可原,但师师姐姐他如此良善,气质如此清澈,怎会是狐狸变的!”
&狐族分天狐、玉狐、草狐等等,其中天狐玉狐化成人形,便是气质圣洁之辈,如何不可能?”安逸笑着说完,挥手打发她道:“你还是快逃吧,以她们这般闹法,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