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车门被打开了,一阵风带着香气进来。“庄哥,不是不接的吗?你怎么来了?”
“你姐说了,当挡箭牌,就做到底。我这不是更像那回事吗?”
“谢谢庄哥,你帮了我个大忙。”她回味了一下,突然问到:“只是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这小姑娘,估计昨天晚上给她的印象太深刻,她总记得我与乔姐,那种事的时间。
“没事,日子长着呢。”
我发动车子,她特意摇下玻璃,对门口几个工作人员挥了挥手,大张旗鼓地告别。
回到家后,乔姐仍然在沙发上等我们,我看见她在喝茶,问到:“你不怕睡不着吗?”
谁知二妹兴奋还没过似的,接口说到:“庄哥,有你在,她就睡得着。”
“小丫头,不正经学好。”乔姐嗔到。
“姐,你不知道,你让庄哥晚上来接我,我吹的牛,就更像了呢。”
“你都吹什么了?”
“我也是故意的,气气那个家伙。我说庄哥是我男朋友,是个老板,开的车都是他送我的。把那个家伙弄得,一晚上,都不敢再找我说话了。哈哈,知难而退,我就要让他有这个感觉。谁知道,庄哥晚上还来接我,这明天,他算是彻底死心了。他算什么主管,他送得起这车吗?他送得起,也舍不得呢。”
我和乔姐相视一笑,毕竟小姑娘,斗气争胜的心,还是很明显的。
她一边准备洗澡的衣服,一边跟我们说到:“姐,庄哥,你们好好休息。明天,姐,你们陪我练练车,下午,好不好?”仿佛怕我们不答应,她又接了句:“中午姐不做饭,我在外面请客,好不好?”
那就只能答应,反正,我们明天也没事。
回到卧室,脱掉衣服,我又躺在乔姐怀里,享受被她温暖包裹的感觉。因为都喝了茶,还暂时睡不着,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姐,你要是接父母来了,我就不能住这里了。”
“你要走?”
“我能往哪里去呢?云南,起码也得等到年底才去。我是说,不能在这屋里住了,我得在外面租个房间,免得这事,有长辈在,不好。”
“我是这样想的,毕竟我刚来长沙,还没个正式的事情做。像我这样,没有家庭的人,得找个事做打发时间,况且,也好跟父母交代。我争取找个什么项目,做起来,再把父母接过来,反正,离过春节还有好几个月,这事不急。”
我明白了,她打算春节前,把她父母接到长沙,这是她的底线。毕竟,她长久没跟父母一起过年了。但是,找事做,不是随便可以做决定的。
投资大了风险大,要打工,肯定不是乔姐愿意的。小投资,又没什么意思,赚钱不容易,还费精力。
“姐,要不,这段时间没事,我帮你考察一下,作个投资,你也有事干,干得好,还有点利润,好吧?”
“怕耽误你了,小庄,我还是那句话,在我身上耽误的时间太多了,你还年轻,得找点正经事干。”
“我跟你说了,姐,我们俩本来就不正经。如果我有正经事,我会告诉你的。况且,投资这事,我恐怕比你在行些,我当个参谋,也算是报答你给我的快乐。”
“小傻瓜,其实我更快乐,因为你。”她把我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上午醒来时,已经十点钟了,昨天太兴奋太用劲,今天,自己的作息被打乱了。要知道,从部队养成的起床时间,可是我多年没变过的。只有乔姐,能够改变我的身体,身体变了,时间观念当然也变了。
她改变我身体的原因,是她熟悉我的每一个细胞,知道如何调动我的情绪及力量,让我得到最大的舒展。每个男人内心中,都有一只**的野兽,在乔姐身上,她给了我奔跑的自由,我可以肆无忌惮,让我享受到安全畅快,以及不顾一切的索取与互动。
她是我身体的安慰剂,让我那只野兽,平静下来。
等她们收拾完毕,中午饭的时间就到了。由于没吃早餐,还真有点饿。按二妹的指示,我们开车到了一家湘菜馆。
这是长沙最正宗的湘菜馆之一,反正二妹就是这样介绍的。湘菜虽然我在北京也吃过,但第一次品尝长沙正宗的菜,还是觉得有期待。
上了好些个品种,明显吃不完,但二妹坚持要这么多,她的意思是,我第一次来,一定要找到自己最喜欢的菜品,当然是多多品尝,才有可能。
湘菜与川菜有相同的地方,从腌制肉类到泡菜风味,都有相通的地方。南方食材相近,况且都是多山的地带,产出和制作方式,差异也不大。但是,在辣上,湖南人更彻底些,也就是更突出辣的刺激作用,与四川的麻辣,风格还是不一样。
四川人对辣椒的制作,分的层次非常丰富。有酸辣、香辣、干辣等类型。但湖南人,最喜欢突出辣味本身的刺激,甚至特别狠的辣椒,根本不过油,也不过开水,直接生剁了吃,刺激和鲜味同时发作,让人体会又呛又咳嗽的境界。
下手狠,特点明,霸得蛮,做得绝。真实得凶残、浓情得自然。这是湖南人。
到了郊外一处开阔地,练车的场地,也是二妹打听来的,很适合。这两边是未大规模动工的开发区,但政府已经搞了三通一平,只等土地拍卖和招商了。
妍子的妈妈就是搞房地产的,我还算比较熟悉这种经营城市的模式。新市长或者书记上台后,总得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