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刘大哥这样说,是要妍子保持平常心。但妍子一旦将天眼这种不平常的概念联系起来,就显得异常激动了:“你是说,今后还会产生更多神奇的现象,会有多神奇?”
刘大哥自责到:“言多必失,看样子,我话多了,你倒不淡定了。不过,就我和你文大姐,以及我们一起学习的师兄们经历的,我也可以简单谈谈。你也许会看到千里之外的东西,也许会看到所谓的前世来生,也许会在漆黑的夜晚看清屋子内的一切,也许会看到别人的内心,等等,不要高兴,这些都是你以为的,都是要消失的,都是虚妄的,这根本不是天眼通,只是天眼偶然在给你放电影,不是真实的。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当自己做了个梦,或者看了场电影。因为,真要了解三世因果,非得达到空性的果位才有可能。”
即使是虚妄的,即使是偶尔放送的电影,那也是巨大的神秘世界。他所说的梦境世界,与这偶然出现的天眼境界,是不是一回事呢?我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而妍子对打坐的态度,显得更为虔诚。
第二天,和妍子一起到玉龙雪山,由于冬天上山不太好,所以,我们只在河谷地带欣赏了风景,关键是在回来的路上,我们又经过了那个祭坛。这次我们没有下车,我和妍子一直远远地盯着它看,直到它消失在我们的视野。
妍子低声音问到:“哥,你找到你的前世了吧?那我的前世是什么呢?”
“那只是个梦,一个神奇的梦,好像在现实中印证了的一个预言似的梦,也许是巧合吧,也许我在梦中开了天眼,这也说不准呢。”
我本来是没话找话,其实,我对那个梦的神奇和含义并不理解,也不知道它隐喻着什么,只是觉得神秘而不可思议。
但妍子当真了:“哥,我不知道自己的前世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来生向哪里去。哥,要是我开了天眼,是不是也可以看见自己的来生和前世呢?”
“你这是心魔,整天东想西想的,别一个眉头涨就想着开天眼,别想着开了天眼,就看前世今生,那属于宿命通了,光靠开天眼是不够的。况且,真有天眼这回事吗?”
“那你那个梦怎么这么准?”妍子说完这句话,陷入了沉思,也许,她宁愿相信有前世来生的说法,她宁愿相信有天眼和宿命。
我不知道是出于安慰还是真心,突然冒出一句话:“要是有来生,我做你老婆。”
妍子突然好奇地看着我,然后在我眼前挥了挥手:“别闹,哥,有时候,说话要应验的。”
我不再说话,不再解释,这句本来就没来由的话,犹如打坐时突然冒出的念头,是虚幻的,是妄想。她也不说话,也许她在考虑我这话的意图,也许她就当我是个玩笑。
等我们回到家时,发现文大姐已经回来了。妍子高兴得不得了,围着她问这问那。主要是问鸡足山漂亮不漂亮,风景如何,这一天她在山上都干嘛之类。
她们在说话,越扯越亲热,我和刘大哥就担负起准备晚餐的任务了。文大姐从大理带来了一些鸡枞,我还不会弄这个,就看着刘大哥操作,这新鲜的鸡枞,我是第一次看见,当然非常珍贵,我们原来在北京或温州吃的,都是干的,与这刚采下来的东西没法比。
当汤出来的时候,具有一种特殊的香味,鲜美异常。
文大姐给我和妍子一人送了一个念珠,戴在手腕上那种,说是开过光的。我问:“什么叫开光?”
“也就是放在寺庙佛像前,经过礼拜经咒程序,受过菩萨和高僧加持的念珠,按宗教的说法,是有法力的。实际上,最牢靠的解释,它是你与佛缘分的纽带。”
文大姐这样说的时候,妍子就戴在手上仔细地看,突然,她说到:“怎么是香的?”
“沉香木做的,当然香啦。”
我知道点常识,沉香木是相当贵重的东西,当即向大姐郑重地表示了感谢。
为表示慎重,我请教了正规的戴法,她给我教了,并且说到:“这是在观音菩萨面前供奉过的,明天早上你们来打坐的时候,我再教你们观音菩萨的咒语,这样就配套了。”
沉香木的香味,在中国人命名的香型中,它是一类香型的代表。比如,中医有一个药,叫沉香露白露,里面就是沉香,属于名贵中药。比如我们说普洱茶的香型叫沉香,就是说它的茶水香味,与沉香木类似。
当然,我们去过的华山,那个最高的悬崖,所说是一名叫沉香的神仙劈开的。所以,在中国,沉香,是个美好的名字。
晚上睡觉前,妍子突然问我:“今天你在车上,说来世要做我的老婆,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
“正因为突然冒出来,所以才是真心的,对不对?哥,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你为什么这样想呢?”
我被她逼得只好找理由了:“我想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的话,我也当回女人,服侍你一回。”
“哥,你对我真好。”妍子仿佛被感动了,眼睛仿佛有波动,但不知是为了掩饰还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说到:“我服侍你还没够呢,哥,我是甘心的,不要你报答。”
“我要报答,不然心里过意不去,妍子,你对我太好了。”
她停顿了一下,估计在消化中心思想,突然掀开被子:“要报答是吧,别怪我了,哥,把我脚捏一下,今天走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