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不会,他家里正在准备,”
“准备?准备等你生了再娶你?还是准备你嫁了人再娶你?”
现在谁也不想理他,都坐在桌子旁边,等着,柳眉的弟弟去了隔壁村喊她娘家人去了,苏妍让人把院门大开,把桌子支在院子里,四月份,天气也热了,刘彩凤就被绑着扔在院子里,也凉不到她了。
可是左等没人来,右等没人来,眼看着都中午了,柳眉的弟弟回来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爹娘,姐,他们家的人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跟他家没关系了,所以就,”
后面不用说,也知道不会再来了,张灿看着苏妍,“小妹?”
“去衙门告他们,我们要退回所有的聘礼,还有为此我们家花费的席面,还有咱家人的精神损失费”
他也是这样想的,跟苏妍不谋而合,于是全家一起,套好车,三辆一起出动,带着柳眉的家人,去了县城,因为路远,到了县城,天就黑了,但是必须得击鼓,这种事真怕夜长梦多,毕竟刘彩凤怀着身子,不想出啥意外。
来前苏妍就让大哥身上揣了银子,衙门怎么也得使些钱,不然这事真不好办,就算有理也不行,花钱就花钱,这口恶气必须得出。
这鼓一击,县令吃着饭也得升堂,正不高兴呢,张灿递过去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大人,您辛苦了,这是请您喝茶的”县令的小眼一扫,马上就笑了笑“算你识食物,怎么回事,如实说来”说着把那张银票偷偷塞到袖口里
老二这时走上前跪下,“请父母官大人为草民做主,草民二月二那天与这个女人订了亲,下了聘礼,之后就再没见过面,昨天是迎娶的日子,没想到,这个女人怀了二个多月的身子,居然舔不知耻,瞒天过海的嫁过来,”
“哦?世上还有这样不贞的女人?这不是欺负人嘛?,我说新媳妇,你男人说的可对?”
下面的刘彩凤吓得哆哆嗦嗦的,她不敢看上面,也不敢回答,老二又接着说,“草民要告这个女人不贞,和她娘家人骗婚,请大人为草民作主”
“嗯,来人,请百草堂的大夫来一下,为这个女人诊脉,刘铺头,你带人去一下泥树村的隔壁村,带刘彩凤的娘家人,”
张灿偷偷跟着刘捕头来到外面,塞给他一锭十两的银子,“这大晚上的辛苦了,请兄弟吃夜宵”
刘捕头正恼火,手里一摸到银元宝,马上就乐开花了,“好说,好说,这们兄弟,以后有啥事只管吩咐,”说完还拍拍张灿的肩膀,然后带着人高兴的走了。
这边百草堂的大夫也来了,大晚上的打着哈气,进了大堂,那人只是拱了拱手,听说是给一个女人把脉,就扫了一眼大堂上的人,看了苏妍一眼,马上就朝被绑的女人走过来,嘴里还嘟囔,“好好的姑娘,这是范了啥事”
手上直接就探上了脉,二个多月的身子,不用细把,一探就知道了,他看着县令,“大人,这女人有孕二个多月了”
“辛苦你了,下去吧”
县令看着老二,“你们二月二订的亲,四月初八迎娶的?”
“是的,大人”
“嗯,就算当时怀里,也只是刚两月,肯定不是你的孩子的”
“大人,草民尊礼法,迎娶之前从未碰过她,”
“那你的意思是?”
“草民想要个公道,她们家这样骗婚,给我的名誉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让我受到了伤害,我要她们家退还我下的所有的聘礼,并且我要休了她,”
“那你给她家下了多少聘礼?”
“总计银两一百五十两,而她那天带来的嫁妆,最多二十两,她爹娘贪了一百多两”
“嗯,你的要求不过分,即然你提到了你受到伤害,那这样,等把他们带来,我判他们赔偿你们家二百两如何?五十两算是给你们的损失费”
“大人,您真是我们百姓的父母官,”这些的,对于贪官,使银子,还得给他好名声,这样事情才会办的越顺利,没办法,谁叫她现在没法力呢。
为什么刘彩凤不敢争辩,因为她心里明白,她不敢暴露那个男人,她想攀高枝当富家的少奶奶,结果被那个男人骗了,那人家里是富有,但是有个母老虎的妻子,家里是一个小妾都没有。
所以她有了身子,一直托了二个月,都没见他来提亲,每次一见面,就说正在准备,欢娱过后,就拔腿走人了。
她和那男的有一腿的事,她家里人知道,但是不知道她怀了身孕,在知道她没希望的时候,正巧老二就倒霉的送上门了,于是事情就这样悲催了。
即然大夫确了诊,这捕头一来回也担误不少时间,就命人把刘彩凤收押了,让他们去客栈先休息,明天一早再来。
县令打了一个哈气退了堂,张灿带着家人找了一家好一点的客栈,柳眉和苏妍一个房间,其它人都是两两,一共要了三个,凑合着睡了一晚。
吃了早饭就直奔县衙,到了那儿,大堂已经开了,只是县令没来呢,之前有了县令的交待,县衙的人没有为难张家的人,还给在侧堂放了几个椅子,供他们休息。
因为路远,刘捕头压着人也没来呢,苏妍靠在椅子上,咪着眼,柳眉看着心疼,给她把椅子对起来,让她躺上面,牛车上有被子,让小五去取了一趟,给她盖着,迷迷糊糊又睡了起来。
等她睡醒,案子都审完了,没用一个时辰,县令就正式出了公告判了,刘家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