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身去了极北之城,在那里,这会儿的毛皮是淡季,只用了冬天的半价,就买到最好的皮毛斗篷,靴子,家里的孙子孙女多,一下买了不少,都被苏妍收进了空间。
然后掉转车就往南奔,路过沙河镇,也没有停下来,他们每过一个大城,就留下休息几天,在那里走走,玩玩,一直到了十月,才到了圣京,
一路上也没买什么,现在啥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新鲜,都没有沙城的好,船上的那十二个人,为了打发时间,居然在岸口做起了劳工,给来往的船搬货,真是会利用时间啊。
二个月,每人还赚了不少呢,一看主家回来了,高兴的不行,当天的工钱也不要了,辞了工就把苏妍他们围在船上,问这问那儿的。
主家回来,意味他们又要启程,这次是回家,所有人都特高兴,金灿又甩给张远航一百两银子,让他带着厨子,去采购吃的,十二个人,船上要吃三个月,必须一下采购齐了。
金灿给苏妍在甲板上,放了一个躺椅,她懒洋洋的躺在上面,晒着太阳,睡得香香的,其它人都在接收货物,因为那两人不断的采购,东西就会被卖家不停的运送过来,船上的人接了后就搬到厨房,或仓库里。
十月,天气有点凉了,东西也能放了,厨子照顾苏妍是女人,还买了一些新鲜水果,都准备好后,晚上全部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终于起锚,要回家了!
回来的这一路很顺利,也许是季节的问题吧,二个多月,一直很平静,海上的日子,让他们过得够够的,好在船大,要是船小,十几个人坐一条船,走来走去就那点地方,还不够烦呢。
可想而知,下面一群划浆的汉子们,他们白天晚上的就在下面,一连两个多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到金国的海岸线上,当场金灿就把剩下的银子给结清了,又一人奖励了十两,把他们都高兴坏了,其实真正在海上的只有六个月,二个多月在陆地,他们还打了工赚了不少。
金灿给他们算十个月,一个月十两,十个月就是一百两,一共十二个人,就是一千二百两,给了一千两了,再给二百就可以,金灿拿出了三百二十两让他们分,明摆着就是一人多给十两。
十一个人高高兴兴拿着银子回家去了,留下张远航,金灿让他把船上剩下的吃食都带回家,金灿看着这只船,有点范难的望望苏妍,“媳妇,这船昨办?”
苏妍望望金灿一笑,然后眼神再向张远航看看,金灿马上就明白过来,他招招手,把正在收拾东西的张远航叫过来,“来,来,小家伙”
喊他小家伙也不为过,张远航下了船走过来,“恩公,你老有什么吩咐,”
金灿,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错,我媳妇,对你的印象挺好,这船就送你了,我们是北方人,要这船没用,当初走的急,没办法买了条船”
“啊?”张远航有点发晕,“这,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这船就送你了,”金灿转身问清放他手上,“拿着,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以后我们出海,你全包了就可以了”
“这这船太贵重了,你这条船少说也得两千两银子,我”
“我不是说了嘛,以后我们可能还会去南平国,或是有事,让你做,你拿着,好好过日子,”
张远航一下就给金灿跪下了,“恩公,你们救了我命,又让我赚了钱,现在天上掉个大馅饼,又把这条船送我,我真的没什么可回报的,我这条命,都没办法回报,还收这么贵重的东西,我,”
“行了,怎么娘们机机的,收了吧,这点小钱,对我们来说不叫啥,拿着吧,记着,我们来找你办事,你给办了就成”
“一定万死不辞”
六个人,起身离开了,剩下张远航一个人在发呆,他突然冲着远方的人磕了三个头,然后眼含着泪花,去船上收拾东西去了。
从明天开始,他就可以出海打鱼了,一边收拾,一边抹着眼泪,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动情时!
这个动情两个字,好象形容的不贴切,不过我文化低,就这两字吧,看家请原谅!
六个人,在这里住了两天,逛了一下,买了两辆马车,就往回走了,因为快要过年了,赶着回去,出去快一年了,也不知道沙城怎么样了。
一路上快马加鞭,只用了十几天,就回到了沙城,还别说,真是乱了,哪乱了?找他们的人,快一年了,一下少了六个人,走的时候也没人知道,就这样不见了。
他们这一回去,一下就被包围了,“哎呀,爷爷奶奶,你们去哪儿了,走的也不说,我们都着急死了,”
“这,这都是怎么了?我们就出去玩了一趟,就这样猴急猴急的,怎么滴,还跟你们通报一下?”
“不是,不是,我们这不是关心嘛”
一群孙子辈的孩子都在沙城守着,三个国家的儿女都听到信,也不放心他们,打发孩子过来,守在沙城,这都快过年了,要再不回来,就出动兵力开始找了。
“切,我们六个人的本事,他们不知道?还怕我们丢了?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年礼送来了没?送来了赶紧滚蛋”
金灿看着一群小猴子,本来挺高兴的,一个一个上来就质问的语气,让他心里瞬间感觉不舒服,“老子还没老呢,轮不到你们来管,回去告诉你们爹娘去,只有我管他们的份,哼!”
苏妍摆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