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书房里的某太子突然侧目看了过来,沈爱嫣这才闪身退到了一旁。说实话,她现在不想跟他争吵打架,因为面对面她都觉得尴尬。
一道微风吹过,她摇了摇头,决定暂时离开这里,她需要好好冷静一下,看如何解决跟他之间的事。
成亲是不可能的,他们从小到大各种不合,不是她看不上他,而是她永远忘不掉他曾经厌恶她的样子。
她压根就不信他是真心实意要娶她,她觉得这其中就像有什么阴谋一样,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让她想得通为何他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而在另一头
月稀宝被沈炎瑾拉到她的寝宫里,面对沈炎瑾闯入他寝宫的行为,她气得直跳脚,特别是被沈炎瑾带回她的闺阁时,她更是羞怒得抓狂。
“沈炎瑾,这是我的寝宫,你给我出去!”站在房门口,她使着劲想把某个男人推出去。
可沈炎瑾就跟一尊大石一样,不但没被推出房门,还把她反推在房门上,散发着冷冽之气的高大身躯将她紧紧的抵在门上,眸光阴沉沉的睨视着她动怒的小脸。
“沈炎瑾,你到底想做何?”
“要你。”男人冷漠的吐出两个字。
“你无耻!”月稀宝瞪着眼,女儿家的羞赧让她眼眶都被气红了,晶莹的水光布满了她迷人的眼眶,倔强之中又带着几分可怜。
没给她过多说话的机会,沈炎瑾低下头,捧着她的脸重重的吻上了她红润的樱唇——
这段时日,他早都想她的味道了!
月稀宝眼泪汪汪的瞪着他,外面一群宫人候着,她根本不敢大叫,本来就已经让别人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了,现在若被人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就算跳河也洗不清楚了。
沈炎瑾也没太过分,只是把她亲够了,就放开了她,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他眸底的冷色退去了不少,突然弯下腰将她有些发软的身子打横抱了起来,朝她专属的大床走去。
“沈炎瑾,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是死也不会原谅你!”月稀宝瞪圆了美目威胁道,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沈炎瑾眸光沉沉的看着她,将浑身的燥热感压了压,看着她精致华美的床榻,眸光闪了闪,突然将她放在床上,并动手开始脱她的外衫。
月稀宝惊恐的抓住他的手,“别碰我,听到没有?!”
“难道你睡觉不脱衣?”男人瞪了她一眼,并快速的将她外衫扯开。
“……”月稀宝脸红耳热,当看着他给自己脱掉脚上的绣花小鞋时,她忍不住又低吼起来,“我不要你伺候我!”
“你以为本少稀罕伺候你?”男人沉冷的哼道,绷着泛黑气的俊脸将她按躺在床上,“赶紧睡,别废话,否则本少不保证会对你做何事。”
“你给我出去!”听他说话,月稀宝就想吐血,指着房门冷脸朝他下令。头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她也真是服了。
沈炎瑾眸光沉了沉,黑着脸紧紧的瞪着她。
月稀宝拿软被把自己裹住,咬紧后牙槽同样不示弱的瞪他,可她眼泪都快瞪出来了,对方一点要起身的动静都没有。
不得已,她只好拿软被把自己脑袋捂住,倒枕头上干脆装死。
遇到个不可理喻又没法沟通的人,她就当他是疯子,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本来就是连夜赶路回来,又闹腾了一早上,一挨枕头,月稀宝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闻着被子里轻唤的呼吸,沈炎瑾眼角抽了抽。
伸出手,他略带轻巧的将软被的一角掀开,看着女孩红润的小脸正陷入睡眠之中,他脸色忽青忽白的,很是不好看。
这丫头,看起来多温柔善良的,为何就如此没心没肺……
她说不要,他都没强迫她了,她还想怎样?
月稀宝一头扎进枕头里,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要不是肚子饿,她还真不想睁眼。在外一个多月,重新投入温暖而熟悉的被窝中,那感受别提多美好了。
都说金窝银窝比不上狗窝,更何况她的寝宫还不是狗窝,她是当朝的公主,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是金枝玉叶,所拥有的都是普通老百姓不可企及的。
从受困的江县到富丽堂皇的宫殿,闭着眼,她静静的调节着这两种差异甚大的感受。
忽然间,逐渐清醒的她察觉到身旁不对劲,猛得一回头,惊得她又羞又怒。
“沈炎瑾,你怎的还在这里?”她瞬间翻身坐起,想都没想的低吼道。这人有病是不是?别告诉她她睡了多久他就在这里坐了多久,她脑子不好使,会受不了的!
“嗯。”见她醒了,坐在床头的男人扭过头睨向她,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你到底要做何?”月稀宝猛捏拳头,想着要不要朝他那张面瘫脸挥一拳上去。
“追求你。”
“……”月稀宝满头黑线,只觉得心肝肺都开始抽搐起来。
“姑姑说要追求到你点头同意为止。”像是怕她不明白似的,沈炎瑾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
月稀宝捂着胸口,险些吐血。总算明白过来他为何坐在这里不走了,但心里也更恼了,扑过去一把拧住了他胸前的衣襟,一手指着房门,涨红了脸吼道,“你有病啊!追求人有你这样的吗?你给我出去,再乱闯我寝宫,我立马让侍卫抓你去见父皇母后!”
对于她略带粗鲁的动作,沈炎瑾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胸前那只白皙的小手,只对她撵人的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