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很快发现自己想多了,如果真是那回事的话,欢快的鼓掌声不会这么快就结束。
——对于自家老板能力的信任不可动摇。
助理刚为自己龌蹉的想法感到自责,不断的在脑子里说:先生怎么会白日宣淫,怎么会直接在车上,还是有人在场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呢,不可……
一个“能”还没想完,后来就传来南希恼怒的声音,“你竟然真起反应!”
助理:“……”
唔。
他决定把脑子放空。
后座里,南希额头冒着汗,被压在车椅上,一双恼怒瞪着季默琛的眼睛泛着水色。
这一看就知道是真的被欺负的狠了。
一双手也被季默琛单手紧握着手腕,按在了她的头顶。
两人经过短时间的交锋,衣服也凌乱起皱。
车内的温度调得适中,隔绝外面冰冷的空气,偏偏现在的南希和季默琛,都是一副被热到的样子。
面对南希的瞪视,季默琛的眼神更深,紧盯着她的脸。
他呼吸出来的气息,触碰到南希的皮肤时,都感觉要着火了。
南希心里咯噔了下,就算本身不是男人,她也知道一般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根本就别想他能停下来。
尤其是这时候跟他对着干的话,更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南希脑子里晃过初来乍到时感受到的撕裂疼痛,脸色不由的变了变。
上辈子它受伤的次数也不少,甚至于死里逃生的经验都有,疼的多了也就有免疫力了。
能让南希记忆深刻的**疼痛,真的很少。
但是季默琛给她带来的那一次,绝对算一回。
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撕裂,又是那样脆弱的地方,完全无力去反抗。
不光是疼痛,还有精神上的羞耻感,任谁对强那啥都会有阴影。
虽然事后知道了这里面有误会,季默琛是有证驾驶,可实际上的操作就是和强那啥没什么差别。
和南希相同又相反的是此时的季默琛也想到了那天,不过那天给季默琛的感觉没南希那么强烈。
那时候的季默琛被下了药,绝大的精神都用来抵抗药物带来的迷幻效果,让自己可以更清醒,哪有心思去感受两人相交时是个什么感觉,何况还在半途的时候被打晕过去了。
非要说印象深刻的话,反而还是之后醒来,看到南希看着自己哭出来的样子。
那本是在季默琛看来,不值得回忆的记忆,现在想起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本来模糊的人脸和身影,都在现在看着南希的模样变得清晰起来。
她被欺负后是这种模样,白里透红的脸颊,黑眸比平日里更亮,水润的像是一潭深水,要把人沉溺进去。
季默琛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低头埋入南希的脖子。
耳朵被吮住的时候,南希身体打了个颤。
这个反应仿佛一个开关,让季默琛的动作渐渐变得急躁。
从耳朵到脖子,有些事情属于人的本能,根本就不需要经验,凭感觉就能知道该怎么做。
“这里是在车上。”南希尽量让自己的话语柔和。
“嗯。”从喉咙发出的声音,低沉的性感。
南希也不由的吞了口口水,要说吃掉季默琛的话,换做是她来主导,在车上也没什么啊。
“前面还有人。”这时候可别怪南希甩锅了,反正那都是季默琛的人。
这家伙这样欺负她,还不准她坑他的人了?
前面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助理顿时默然,只觉得在南小姐说完这句话后,自己的后背就被冰封的刀子划过一样难捱。
还好他也是有难兄难弟的,去看隔壁开车的司机找安慰。
司机面无表情继续开车,无声之中继续加速,120码还在往上加速,不在话下。
按照南希的想法,这样说了,季默琛就算停不下来,也该犹豫一下了。
结果出乎了她的预料,季默琛吮到了她的脖子,“他们不敢看。”
南希瞪眼。
这不是她认识的季默琛。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就算是季默琛,是不是到了这种时候,也会变得一样不理智。
“你喜欢在别人面前演活片子,恕我没这个爱好。”
季默琛抬起头,直接堵住了她说话的嘴唇。
这时候还是少说点话比较好。
南希身体健康,又是最鲜活的年龄,之后泡药浴解决了身体的暗患,敏感得被这样亲来亲去,不免也产生感觉。
“唔唔”的声音,南希被亲得生理上爽,心理上又不爽的,就自暴自弃的哼哼出声,才不要压抑什么的。
这声音在车厢里惹人脸红心跳。
季默琛终于松开她,“别哼。”
难得有这点空隙和休息时间,南希自在的大声喘息,顶撞他,“有本事你别亲啊,哼还不让人哼了。”可恨的盯着季默琛的脸,这张脸动情后更俊美迷人。
换一个她不喜欢的人,被这样压着亲亲,早找机会一记断子绝孙腿,或者一个扭脖要人半条命了。
南希自暴自弃的想,其实她非要反抗的话,就算真的打不过季默琛,来个自损八百伤敌一千也是做得到的。
为什么没有那样做?还不是觉得没到那一步上,权衡下来觉得没必要么,说到底还是有点喜欢,所以才不会排斥。
南希懊恼的皱眉,明明以前是真想把季默琛当兄弟的,怎么点破了喜欢这一点,然后她不断的自我解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