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点头,“行,正好我也想吃苹果,在外面我还没看见有卖的呢。
我现在出去了,这里就辛苦你照看了!”
走之前,叶清想着明天去伢行,要办的事情有点多。
买房,招人,还要再买一家店铺,她要去做一下预算。
另外这几天做冰用的雪晶快被冬云用完了,她到茅屋里又拿了10斤的雪晶之后,就离开了空间。
叶清找来一个罐子把雪晶放好,洗过手拿了一本书便坐着看了起来。
过了一个时辰,见钱君宝还没有回来,她有些无奈的一个人睡下了。
……
叶平走了两刻钟才在镇东的一家小酒馆找到了叶文良,此时的叶文良已经喝了半坛子的酒。
看他的模样,像是在借酒浇愁。
曾经颇有风度的成熟男人,如今双目通红,一脸憔悴,手里的酒杯都没有放下片刻。
叶文良只要一想到自己原本还有大好的前程,如今却因为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仇人。
害他落到如今的地步,他的心口便会一抽一抽的痛!
叶平走了过来,弯着腰低声道:“爹,孩儿有事要和您说,我可以坐下吗?”
叶文良见到是他,面色阴沉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又端着酒杯,继续喝酒。
他连和叶平说一句话的兴致都没有,整个人显得浑浑噩噩。
若不是这个逆子,他也不至于投鼠忌器,可事已至此,难道他真能把自己儿子打死不成?
可一想到明天自己要去书院找院长递上辞呈,从此以后只能闲赋在家,他又心里窝火的很。
而那一千两银子,他还没交给对方。
不过对方也说了,根本就不怕他反悔,如果他不照着做,他们还有别的法子对付他。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他忧心离开书院的事要是传开了,恐怕他以后在家就不得安宁。
想到这,他眼中露出了一丝冷色。
这时叶平坐了下来,有些小心的说道:“爹,您先别喝了,孩儿真有事和您说,是好事。”
叶文良侧过头看向他,嘴角扯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的冷笑:“你个逆子,还能有什么好事告诉老子的!”
叶平的脸色倏的变白,一双眸子黯淡了下来,痛苦的闭上双眼,复又睁开缓缓道:“爹,是孩儿对不起您!
可您听我说,我刚听说我五叔家又重新发达起来了,那叶清嫁到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带回来许多的东西。
今日叶清还让叶芳邀请咱们一家过去吃晚饭呢,后来被娘给拒绝了。
不过孩儿想,爹和五叔的关系那么要好,那一千两银子的事,要不去您可以去找五叔帮帮忙。
只要这个危机您帮孩儿渡过去了,孩儿以后一定什么都听您的,绝对在家好好温书,一定努力考个举人回来。”
听见叶平的话,叶文良眼睛睁大,惊讶的连酒杯都掉了下来,他盯着叶平的脸。
好一会儿才缓缓调整呼吸,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那韭芽居然没有嫁给快死的老头子,还带很多东西回来了?”
一瞬间,叶文良心里闪过许多的念头,唯独没有跟叶文山继续借钱的想法。
这是因为本身叶文良不算是穷奢极欲之人,但他非常要面子,他可以安于清贫,却害怕丢掉书院副院长的头衔,让人瞧不起他。
他这些天也很想知道陷害自己父子的那些人的真实身份,可苦于没有门道去调查那些人。
如今听见叶平带来的消息,他不知怎的想起以前无意间听到的关于叶清的一件事,心里忽然觉得或许叶清才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前些日子是他陷入魔怔了,居然没有奋力维护叶文山,让爹娘救治五弟。
他现在有些后悔把那地契要过来卖掉的事了,这要是让叶清知道会不会怨恨他?
叶文良心思百转千回,又想自己对叶文山还有些把握,想着叶平这事也是被人逼不得已,文山应该不会怪罪自己才是。
明天上午,自己就亲自己去见五弟,看看叶清的相公能不能帮上他的忙。
到时候如果有办法,他会把一千两银子还给叶文山的。
主意打定之后,叶文良也不喝酒了,站起身对叶平说道:“扶我回家,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拜见你五叔。”
叶平愣了愣,心里疑惑不解,他觉得父亲好像并不是要去借钱的样子?
要不,这事看情况和母亲提一提?
他不想那些人把他的前途毁了,要是有可能,他还想报复回来。
……
入夜之后,苏慕哲在莫策的命令之下,带领着两百兵士直接便进入了灌阳山的密林当中。
寒枭寨,位于距离丹霞山西面三十里处,大本营在一处悬崖顶上的山凹子里。
寨子内有山贼一百多人,其中山贼头目八个,剩余的都是一些小喽啰,但山贼的家眷老弱却有两百多个。
寒枭寨的山匪虽然劫财杀人,狠辣无比,但跟杀人比,劫财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们只有少数时候会把人杀光,多数是抢劫完货物就走。
寨主宋老年是一个使铁剑的老者,为人颇有义气。
上山之前是一个开镖局的,被胡夏的世家大族迫害到家破人亡后,被逼无奈只得落草为寇。
也因为这样,凡是胡夏富商更容易成为宋老年的目标,只要遇上,那么一定会被寒枭寨的山匪绞杀个干净。
在大宇杀胡夏人的罪名更重,这就造成了崇安官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