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三个人都有制约也都有牵制互为依存关系,相互阶段相互揭发,每人似乎都有对方的短处,段爷将贾祥打灭了火,贾祥与奥金涅茨一样不发一言。现在的奥金涅茨是最被动,他的事牵扯最大,在这样被贾祥说下去,别说是自己的性命难保,总统都可被拽下台。幸好有段爷从中解围,要不然谁知道贾祥还能说出什么惊天的消息。
看到贾祥不再出声,段爷才平静说,“奥金涅茨说有我远见,其实这个远见还真谈不上。找贾祥就是为自己找一位好的结盟伙伴,自认为贾祥这位盟友非常可靠,是可以同进退共命运。”
段爷刚才这些话无非是让奥金涅茨知道,自己这些年没少投入。就是一个贾祥,资金都是由自己提供。
段爷又向奥金涅茨解释道,“像贾祥这路混蛋,我不想跟他多言。说多了不通,说少了还不明。我们两个实力弱是不假,就凭借这些人我是不敢提出这么大胆计划。既然我有这个计划,我就有完成这计划的实力。这么多年我培养的部队何止百万,花的钱也不计其数。现在城外就有一只待命的部队,有了他们的加入我们的胜算增加不止十倍。”
段爷越说越有底气,声音不断提高,现在的声调也开始变得咆哮。奥金涅茨并没说什么,反到是贾祥在一旁说,“既然现在都已经坦诚相见,我先检讨一下。上次我们见面,我承认是跟讲的有一些夸大。现在真能拉出去战斗的不过一千多人,要加上老弱病残的也不过一千五百人,我这点人还真不够作内应之用。不过你给的钱,我还是招了不少新兵。虽然没有什么战斗力,滥竽充数也可以。”
“什么?这事岂能儿戏?”段爷听到这个贾祥竟然敢骗自己,掏出手枪就想在地下室打死这个贾祥。手刚刚搭在腰间,贾祥非常敏捷的将段爷制服。拿枪的手被贾祥那只机械手臂死死掐住,他那只机械手只是轻轻一抬,好不费力就将手枪夺下。贾祥交没伤段爷而是将手枪捏碎,重重的摔在地上。
奥金涅茨看到两个人要就要在这里动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非闹出人命不可。马上人就开始劝解二人,希望能把这火压一压。可是这火是他点的,想要去扑灭他还真没有这个能力。
贾祥身为一个半机械人,最不缺少的就是力量。段爷所带的手枪早就被贾枪捏碎,下一步贾祥就要扯断段爷的脖子。
奥金涅茨也是急中生智,突然去问段爷,“段爷,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一支队伍,实力也是不俗。你为什么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只果真的很有实力岂不是解决了这个问题。先让段爷把话说完,段爷总有意外带给大家。”
现在段爷到是想回答,只狠自己脖子被贾祥的机械手抓着。从喉咙中只传出咕噜声与支支吾吾声,别的声音全都听不清。如果在不去阻拦,下一秒段爷可能就要完。
“贾祥!”奥金涅茨大喊说:“住手,你这是在犯罪。自己怎么可以相互残骸?”
“我只是开个玩笑。”贾祥说完就将自己的手松开,段爷也如泄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上。奥金涅茨将瘫软在地上的段爷扶起,又递热水又捶打后背。希望用这种方式,让段爷缓解过来,毕竟这是一位过百岁的老人,经不起像贾祥这种折磨。
奥金涅茨赶快让夫人下来,拿出自己用的急救仪,助其呼吸调整心率。折腾了好一会,也没见起效。奥金涅茨问:“段爷,要不我叫医生过来,现在就给你送医院去。我感觉我这里的设备简陋,对你不起什么作用。”
“不用。”段爷倔强地回应说:“我车里有药,吃上点就没事。”
段爷服药后,气色好了不少。静躺了十多分钟段爷才能开口讲话,奥金涅茨在一旁数落贾祥,“你这个莽夫,差一点杀人。如果段爷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
“不用你说,我现在都很后悔。”贾祥无所为地回答说:“我就是想跟他开个玩笑,谁知道他体格这么单薄。托上帝的福,幸好他没死。我要是真把他掐死,我以后的经济来源算是断了。这以后如果段爷不给钱了,生活真的就没了着落,是不是段爷?”
看到贾祥如此嚣张,段爷并不生气,在一旁的奥金涅茨大声说:“你少说两句,咱们可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咱们之间又何必自相残杀。快将段爷抬上去,透透新鲜空气。”
“就在这里,上面不方便。”段爷依然拒绝了奥金涅茨的建议。
“老奥?”贾祥突然问,“你老婆挺年轻,有二十岁吗?这可比你原来的强百倍,您老小子行呀?”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注意这些。”奥金涅茨。
奥金涅茨数落完贾祥,他又关心问段爷,“段爷,您无大碍吧?咱们平心静气的在聊聊。”
“段爷!”奥金涅茨见段爷无碍尊敬地问:“全怪我,一开始没把这次会谈引入正题。如果开始不是我,想必不会闹成这样。你的经济实力我们都很清楚,也能培养得起军队。如果你真有军事实力不妨跟我说说,假如你的实力真的足够作为内应部队,我完全可以伸以援手。刚才发生的事,也只是一场意外。毕竟干这事大家都要前思后想,万一这里有什么疏漏,全家人都跟着掉脑袋。”
“你们呀!怎么就没一点魄力。”段爷遗憾地说:“什么事没有十成十的把握都不会去干,你们要知道,很多事是需要机遇但更需要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