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减暗,驾驶员换成了吕强。吕强可以说是绝对好的领航员,他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准备判明方向。不管怎么谈天说地也干扰不了他的思路,这种能可实在是让华远钦佩。

在这漆黑的夜里,汽车照明全是借助外界灯源照明,没有其它光源情况下还能急速猛进,这就需要有过硬的驾驶技术。

都以进入午夜时分,车里的人不管是开车的还是后坐上的吕双、华远都不困,反到全都倍精神。主要原因就是进入到一个大家全都想弄清楚的一个话题上。

所有人都像知道老高这人,究竟是敌是友。

“老高说的那事,有多少可以确定是真?”吕双问道。

“至少提供给我们的消息全是准确的。”铜墙说。

“铜墙?”吕双问:“咱们已经去了土良,是不是应当试试咱们的运气,万能真的找到了预知天,也就不用去苦等老高这人,直接完成任务。”

“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吗?”铜墙问。“打听呀!”吕双回答说道:“咱们可都是能说会道,问人呀,只要一到土良,直接找人问不就完了,总会有人知道预知天的下落。”

吕双还要说,头上直接就让吕强重重的弹了三个脑瓜蹦。吕双有一点不明所以,吕强说:“你笨呀,咱们干的是什么事。你这样干就等于暴露自己,还找人问。土良是什么地方,那里就是土匪集散地。别说你有什么财宝,就是像铜墙这样的人物只要一出现,基本全城人都知道。咱们真要明目张胆地找这么重要的人物,真不一定这城会闹成什么样。”

吕双没头没脑地让吕强数落了一通,吕双郁闷地问:“究竟这位预知天是个什么样的人谁知道,这个委托人就给了这么一个指示,难不成真要等老高才能看到。”

“听高万能说,见预知天没那么难,很容易就能找到。”吕强补充道。

“这是人家安慰你才这么讲。”铜墙答道,“如果真这么容易,人家就不会让我在去找老高了。”

汽车只在高速路上跑了四个多小时,剩下的路程只能是上下起伏的沙漠地带。本应当借此行车间隙时间打盹也不可能了,汽车在这路面行驶就如同小舟,上下起伏晃动。所有人要车里头的感觉并不比坐在船里好受多少,这就如同坐游乐园中的疯狂老鼠。

所有人就这么煎熬一个晚上,开始还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后来是想睡睡这种路况基本不着,只能在这里破车里这么熬着。有些时候名气大也是一件好事,为了行动方便还没天亮,铜墙将自己的面容遮挡住。免得白天开车的时候让人认出来,简单的伪装后就开始继续行驶。吕强开了一晚上的车真是累了,坐在后坐上没有会就睡着了。

天也逐渐变亮,吕双的车技并不比前两位好很多少,可是他开车够疯狂。这车急速在沙漠中前行,不是因为开的太快,而是因为飞得太底。现在的车晃动可比原来铜墙开车时还剧烈,四个轱辘根本就没同时接触过地面,多数时间全是金鸡独立。

吕强还打算小睡一会,几次汽车颠簸将他弹上车顶。除了吕双自己,别人全都扎好安全带。铜墙现在有点后悔把车交给这小子,这个毛头小子照他这样胡来车没到土良,越野车就得坏半路上。幸好这路时断时续的连接着,路了一个多小时还能遇到10来分钟平坦路面。就这样反复n多次,时间久了这些人也习惯这种路面,早餐就是在这种环境中吃完。吕双就像是打了兴奋剂,这车在他手中已经将车变成了战斗机。

从瓶口城到土良城之间的路基本是没有,相互连接的公里也都被这些沙漠所覆盖,加上年久失修路基本是找不到,只有经常行走这里的人还会知道如何去寻找这里的路径。刚才听铜墙介绍,土良这里没有明显的地界划分。可以说你只要在路边看到房子就表明你以经进入土良,土良城并不象瓶口城那样小巧而精致,这里就如同繁华而杂乱的集贸市场。

说这里像集贸市场,华远马上用脑子去联想土良是个什么样子。因为好像没听说谁形容一个城市用集贸市场这个词,这得乱什么样。

“想什么那?”铜墙问。华远忙回应说:“我只是感觉这里都很怪,所有名子都加什么城。感觉上有点土,好像这些名子全是几个世纪前留下来的。”

没等铜墙回答,吕双就问:“城这字还土,可能是我们叫着都习惯了。你要是那把这个城字换成村你在感觉一下,是不是就更土气。”吕双这样说,确实很有道理。真要是把这些城全改成村,真就不如现在好听。现在的土良城,改名叫土良村。原来的瓶口城,就要叫成瓶口村。从感观上这要是叫成了村,从地位上可就一落千丈。

在汽车行进间,你还能发现公路两侧还有废弃的古代建筑物遗迹。感觉这里百年以前应当是繁华所在,只是历经沧海桑田沙漠经将当年繁华所掩盖。原来宽阔的公路早以被岁月侵蚀,当年的居民早以不知道去向。

铜墙介绍说,这里现在处在无政府状态,原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古文明的遗址。有人说这里是城邦,也有人说这里的帝王陵寝。别看传说很多,但是这里一直没人去保护没人去挖掘,就这样暴露在烈日与狂风中。听说也来过一些盗墓团伙,最大的一群团伙可能在这里挖了一两年的时间。几乎翻遍了每一寸沙漠,也没找任何值钱的东西,后来这些人并没因盗墓而判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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