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周电并没有使用什么刑具,他这回使用更简单更直接方式。挥圆了手臂就给老高一个嘴巴,好在老高有所防备,打在脸上还生产了一阵阵火辣感,至比没有准备时候强那么一点。就是脑子没被打蒙,思路还是很清晰。
“这人只能说有点像。”老高用手揉捏着脸颊高谈阔论地说,说完后又从新前前后后仔细地来回看看才说:“冷眼看,绝对就是。但是还是有一些细节地方不太像,这个人只能说是神似。与本人还是有很多细微差距,你们不信可以拿相片比对一下。外貌上这人真能以假乱真!可是在神态上想要模仿的惟妙惟肖,这个人还是需要勤加练习。”
老高一深入分析说的有鼻子有眼,周电也不在动手,到想听听他有什么精道见解。看到此时包括周电在内全在听自己分析,老高信心满满地说:“你们全听听我说的有没有道理,神态是其一,其二就是独特伤痕。像铜墙这种人,天天作的是刀尖上舔血的买卖,身上脸上能没有一点伤吗?你在看看他,细皮嫩肉的。”
说到这为了让这些人相信,老高指着头就说:“第一眼看到他差一点没吓死我,真像,就连这人的气质都非常神似。只是这细节上还有一点点出入,你们看这里。”
老高揪起这人头说:“你看看这头,这么长。油头粉面一点都没有男人气,你看再看看他耳朵边,竟然没有伤痕。你一定要记住,铜墙有一个标志性识别,就是他耳朵是有缺损。是在战斗中被弹片削掉的。你在看看这位根本没有,这就可以确定这人不是。”
本以为这一番胡诌八扯的话,能让这些人相信自己。可从这些人眼神中,他已经可以感觉到没有人真的相信他。“别的本事没有,能言善辩这本事实确实很强。”周电说:“不瞒您老说,我们已经反复比对过,这人一定就是他。之所以没运到城里,就是怕有人走了风声抢先把他劫走。抓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要是放虎归山他都把帝国给平掉。我现在也不管他是不是,都括你,因为真不知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内幕,对我们来讲真的是太危险太可怕。”
“听我解释。”看到周电立刻就要动手,老高急促地说:“你们想想,现在这科技这么达。克隆个人太容易,说不定这个就是克隆出来的,现在这技术厉害的很。”
呸!周电骂道:“克隆,你还真能编。科学技术我是一窍不通,法律我还是知道的。谁不知道现在只要有人敢克隆,不管是个人行为还是国家行为,就可以对该国采取军事行动。杀他个鸡犬不留,都不用通过联和国直接就可以灭掉,谁能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再说本地区如果有这技术也只有帝国内部有这项技术,帝国去克隆人类,这不是疯子吗?你还真拿我们几个当小孩,想怎么忽悠就怎么忽悠。”
老高还想解释点什么,从后面上来两人一压两臂。老高跪在沙土里,这是要准备行刑。周电掏出手枪就要准备行刑,枪口也顶到头上刚才扣动板机时,一连串长短点射就向这里扫射过来。四个人站立着行刑,连周电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子弹打成蜂窝煤,更多外围警戒人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这精准射击打死。有些人想还击刚到战位,子弹已经穿过他的胸膛。12.7毫米重机枪,持续的火力打击,将更多人压制在一处矮墙下。想现在起反击也没办法,重机他可以直接覆盖这里一切可见目标。
这是上天派遣的天兵天将吗?这是救星,这是天使,现在就是时机,此时不走等待何时。老高扫了一眼重机枪射击方向,也不顾及身边还有没有人向他射击。拽上趴在地上的铜墙就走,半履带车也同时动。老高拼尽全力将这位铜墙拉进车厢内,两人几乎是同时上车。短暂的偷袭已经得手,刚才被打蒙的人已经开始反击,几束连续射击的同时向半履带车袭来。
开车人也是拼出所有力气将车开动,半履带装甲车横冲直撞向外部突围。顶部机枪不间断向目标持续射击。弹壳就如雨点般落进车厢内,老高也不敢抬头,尽可能趴在下面,生怕被子弹击中。密集子弹打在车厢上叮当作响,这车体太薄经不起这么敲打。几百年前的破车,薄薄的装甲车根本抵御不了现代子弹的射击,刚才袭击的子弹已经打穿了装甲车。很多薄弱位置早被子弹打烂。幸好车身内部作了软包处里,要不然子弹击穿车体,会在这种硬质车厢内出现跳弹,这种杀伤对人威胁更大。
不敢抬头的老高,老老实实趴在晃动的装甲内底面。
装甲车辆狂奔十多分钟后面,才改为正常行驶。后面已经没有任何追兵,老高此时才敢起身看是那位英雄手出相救。现这两个人竟然是黄画与许如龙。黄画作为机枪手警戒着可能出现的威胁,刚才高驾驶员则是许如龙,熟练的驾驶技术是刚才脱困的关键。
“两位少侠。”老高激动地说:“多谢救命之恩。”
“少点客套,你快来帮忙换子弹。”黄画催促着说。“这车里空空如也,我上什么地方给你找子弹。”老高问。“副坐上有。”黄画提醒说。老高则是慌乱中找寻子弹,还有整整一箱子弹。刚才一阵射击整箱子弹几乎用尽,重新替换好子弹准备迎接追兵。
“两位少侠。”老高问:“您两位是受何人之托,要在今天救我出去?”
黄画注视后方说:“我们是受金爷托付,要不是你说错话。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