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快速地摆着手,希望能解释清楚自己:“我没事,唉!我…没。”车里的人都笑了,老高忙着说:“别急,慢慢来”。年青人点了点头说:“我叫华远,也没有小名,叫我华远就行。”华远现在努力去解释自己,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些因为犯罪才逃亡这里。华远解释说:“我真没有案底,我也不是坏人,我也十分感谢你们在沙漠救了我,要不然可能早死在那了。
“来来!没事的。”铜墙从中打个圆场,“你要是说太多客气话,那就是见外了,大家都是出门在外混口饭吃都不容易,要的就是一个相互帮助,我们几个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铜墙笑着看了看年青人说:“我给你介绍下,你这小子我们一看就是个菜鸟,江湖阅历太浅。江湖上的事你是一点也不懂,你也别怪我说的直,没来过帝国这里难道还没有听过这里吗?”
华远解释说:“听是听过,只是零星片语,太具体的真的就不知道了。”
铜墙点点头,表示理解年青人的情况。
“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车里的人。”铜墙指引着年青人的目光,来介绍他对面的人,“我这两个朋友带眼镜的是吕双,这位戴帽子的叫吕强,不是亲哥俩比亲哥俩还亲,我们三个是多年的朋友。这位是老高,老高的情况跟你差不多。”
华远一愣,“怎么会跟我一样”。铜墙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嗨!我的意思是这位老高先生,也是我从半路捡来的。要不是跟他多年前就认识,跟我有生意上的合作,我才不半路带个来路不明的人。”铜墙嘿嘿坏笑着盯着老高,现在的老高脸色一定像是变色龙,黑一阵白一阵的,只是都被汗水油渍给掩盖住了。老高面对铜墙的挑衅不像以往还会还击,这回可能因为有短处在他手里并没有马上还击。而故意转移话题,不让铜墙继续说下去,生怕再说点什么又让自己难看。
“哎呀,小老弟。”老高又笑嘻嘻的跟年青的华远攀谈起来,“我跟你说呀!别听他们的,别让他们给你忽悠了。”
“说我忽悠他。”铜墙笑了很是抱歉地说:“瞧我光顾着介绍你们了,我都把自己给忘了。在这圈子里的朋友叫我铜墙。是雅号别名,你也叫我铜墙就行。铜是铜铁的铜,墙就是墙壁的墙,我就是铜墙铁壁,是很靠得住的。”
“对了。”铜墙再次交换了位置,正好与年青人面对面,距离也靠近了。“小兄弟,他们几个就很奇怪你自己是怎么跑到大沙漠里的?”
老高嘻嘻笑了,“哎!铜墙你这么说连三岁的小孩子都蒙不过去。我们是很好奇,但是我们不想问,是你自己又好奇又想问。”老高哈哈地笑着,又突然停住了,老高发现其他的人正用异样的眼光去看着他,感觉刚才好像是又犯了什么错事,就马上收起笑容。
“我?”年青的华远,低下了头。
铜墙看华远,感觉华远就像是一位随时就要爆炸的地雷一样不敢触动。铜墙小心翼翼地说:“没事。”铜墙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话,“就随便说了一句,记不太清楚没事。因为必竟是一场痛苦的经历,你也是刚刚缓醒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
铜墙马上转移话题介绍着说道:“咱们现在坐的车辆是帝国提供,速度非常快!有二十多分钟就能进入蓝区,等一会进了蓝区你先休息一下就会好了。来到这里,你就可以完全的松口气了。今天我们几个在路上遇到你,感觉发生的一切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你应当为这份奇迹而庆祝一下。而你也是这几天发生所有事情的核心,你要不想说也没有关系,因为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你先透透气缓和一下,别想太多,你还有机会去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铜墙刚说完,华远很无奈地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事发生得太突然,醒来的时候死的死亡的亡,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明白,我……我…也没搞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工作人员而以。我跟这事没关系,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
老高把水递给了华远,与华远面对面说开玩笑地说:“来小兄弟喝口水,别急,心急办不了大事。没事,等你再经历这样的事有个四五百次,以后你就习惯了。你看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出点事我都习以为常了,多跟我学学,不管多大的事,我是该吃吃该喝喝,不以为然。”
老高继续说:“你要是对我们这几个人信得过,就跟我们唠叨唠叨,别把事全放在心里,能释放就释放出来,别把自己憋坏了。你还年青,没什么可上火的。我们也是通过新闻看到一些事,我也是猜测是不是与你有关。”
华远听着几个人的劝慰,冷静了一会,开始回忆着过往的细节。慢慢地向车内的人讲述自己的故事。
华远慢慢开口说:“我叫华远,我不知道应当怎么讲起,我是在一个多月前遇到了一个久违的朋友,是我很多年前的一个邻居,他看到我工作与生活环境非常不好,再这样漂泊也不是一个办法,说是给我介绍了一个赚钱多,而且稳定一点的活。朋友没有特别详细说明具体的工作,只说是个国内的科考研究机构,他只是给我一个简单的地址,我就去了,也没有什么繁杂的手续,就是让我填写了一份简历,经过几轮面试就让我进去了,平时补助也不少,吃住全在单位倒是很省心。我确实了解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