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jke想了想:“也可能省略没讲。”
我说:“幸亏有这部机器,否则我们怎么也猜不出内情!”吴敌说要不要把那个刘心美找到,然后暴打一顿,不信她不说实话。高雄摇摇头:“没用的,她死不承认,你还能真把她给打死吗?”
阿赞jke不以为然:“有什么可怕的呢?我们现在有彭马的域耶,这就是最厉害的武器,刘心美虽然派人跟踪,但并不知道我们去垒固做什么,更不知道我们手里有修法鬼域耶,光凭这点,我们就已经不是在明处,而是暗处。”
他说得有道理,高雄也说道:“我们能倚仗的也只有它,看来刘心美很狡猾,她要是换号码,我们就不能继续对她进行监视,接下来只有开始还手。我们要假装不知道被跟踪,得想出个万全的计策,好让阿赞桑坤再次对我们进行阴法攻击,到时候就看谁占上风了。”我们都点头同意,但这个计策怎么想,很费脑筋。
按高雄的说法就是,阿赞桑坤只是个降头师,不见得有多狡猾,最狡猾的是那个刘心美。要想个能骗得过她的圈套,就必须把戏做足。人多力量大,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能顶诸葛亮”,我们这里有五个呢。最后大家研究决定,不能再用帮客户施法驱邪这个老路子,不然很可能会被刘心美看出,而是要下更高级的圈套。
最后,我们想出的主意是:真戏假做。
以前只有“假戏真做”,而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也就是故意让对方知道我们的行踪,要找人去加持彭马的头骨域耶,把这个风放给刘心美听。但怎么放很关键,最后,还是决定利用清迈的那座破庙里塑的阴神像,也就是彭马的尸身骨骸。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处在刘心美的监视之下,干脆就直接去罗勇找帕潘,然后跟他共同去清迈,以加持阴神像为名,给阴神施法。再告诉他,这尊阴神以后不光可以用来坑游客,还能做为施法的法器,凡是到泰国来的驱邪客户,都可以在这里搞定,事半功倍。
我们还没去缅甸之前帕潘找过高雄,说2月份在芭提雅有导游业大聚会,他想在聚会上多方发展下线,好多发大财。算了算时间,应该就在这几天,我们觉得这是个可利用的机会,就由我给帕潘打电话,跟他说了阴神像的事,让他可以找*导游谈谈,一个叫张xx,是芭提雅的导游,另一个叫刘心美,在清迈某旅游公司。听说这两人在泰国做得不错,肯定有大量客源。但最好别提我们名字,因为在还没谈成之前,我们希望能对细节保密。
帕潘跟大多数贪婪的导游一样,满脑子都是钱,于是很痛快地答应,还说聚会就在后天,到时候他肯定会去找不少导游谈这个事,也包括我们指定的这两名导游。
如果能按我们的设想进行,在阿赞jke和阿赞布丹去清迈破庙的时候,刘心美也会派人跟踪监视。当她发现我们最近在与帕潘接触,就会怀疑那个清迈破庙的阴神像是不是我们在搞。为了不让她怀疑帕潘也跟我们串通一气去骗她,我们去破庙的行踪要高度保密,但帕潘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加持,如果刘心美留意的话,就会去向他打听,也就能掌握我们的具体行程安排。跟踪中刘心美会知道,果然是我们几个在对破庙中的阴神进行加持。多半就会再次让阿赞桑坤出手攻击,到那时,就看阿赞jke和阿赞布丹的了。
这个圈套的关键,在于帕潘不会把我们供出去,否则刘心美会怀疑他也在跟我们串通,这个圈套就不起作用。而我们在和帕潘碰面时,也要故意加强警觉,但还不能真正把刘心美派出来跟踪的人甩掉,否则她就不知道内情了。
“难度挺大,”我说,“还得把宝押在帕潘这家伙身上,是不是太冒险?”
高雄说:“只能想出这个办法,除非你有更好的。”我说真没有,这办法也是大家刚才共同研究出来的,我没那么聪明。
接下来就是按计划实施了,先按兵不动,静等帕潘那边的消息。转眼几天过去,帕潘给我打来电话,说聚会已经结束,他找了十几位导游,都是专门对接中国和泰国及东南亚各线路的,少说也有五六年的导游经验,人脉也挺广,几乎每周都带团,其中也包括我们说的那位张xx和刘心美。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表示出很浓的兴趣,但帕潘并没说出我们几个人的名字,只说等阴神像加持完毕之后,大家再碰头细谈,现在只是先通个气。
然后,我、高雄、阿赞jke和阿赞布丹四人共同出发,到罗勇去找帕潘。乘的是大巴车,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跟踪,以前遇到这类事,都是希望没有,而今天却头一次希望有。来到罗勇kk旅游公司,帕潘听说我们准备要再次加持阴神像,最多十天就能搞定,当然很高兴,连忙和我们出发前往清迈。
他是开旅游公司的车,路挺远,到清迈这座破庙时天都擦黑了。简单吃了些路上买的食品,就先在庙里安顿,只等半夜加持。以高雄的分析,今晚刘心美最多只是跟踪,而没那么快就让阿赞桑坤来,所以不用担心。到了午夜时分,阿赞jke和阿赞布丹盘腿坐在阴神像前,开始加持。虽然头骨已经换成某个无名氏的,但毕竟是修法鬼,尸骨也是有阴气的。阿赞jke和阿赞布丹用控灵阴咒对彭马尸骨中残存的阴气进行加持,当然,这只是走个形式。没了头骨的修法鬼尸骨,用阿赞jke的话来讲,没有任何用处,他使用的是鬼王派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