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该死的饥饿僵尸就这样围住了整个大修道院,还在那里好死不死的缓慢游荡,就像一个个失去了灵魂一样的行尸走肉。呃,好像有点不对,她们本来就是一群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话说僵尸真的有灵魂吗?这个问题好深奥,也不是我现在应该去解决的。不管这些饥饿僵尸到底有没有灵魂,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些该死的饥饿僵尸全都毫不留情的统统打死,这样才可以展开下一步埋葬苦闷女王安达利尔的计划。码颗萝卜,苦闷女王安达利尔这个该死的恶魔头子竟然快把我的前进道路阻挡了一年时间,真怀疑以前的冒险者们都是怎么历练成功去到鲁高因的,有这么强大的苦闷女王安达利尔在大修道院做镇守,半精灵营地里的冒险者想要去往鲁高因应该是件遥不可及的事情才对。或者说我现在是把事情想岔了,其实去鲁高因并不需要打倒苦闷女王安达利尔?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可以确定我是被阿卡拉她们玩耍了,不过我不在乎,苦闷女王安达利尔做了那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情,就算阿卡拉大修女她们并没有说让我去对付,我也不会轻易放弃。谁让我在这条道路上已经经受了三次重大挫折,如果我现在放弃了、退缩了,我怎么对得起那些和我一起浴血奋战过的冒险者,还有那些因为我的自大和狂妄所死去的冒险者,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圣骑士,他在恶魔们的刀下倒下,头颅飞的很高,血液洒了一地,那双逐渐失去光彩的眼睛中还有欣慰和鼓励。我知道,我现在的生命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为我自己而活。
“好多饥饿僵尸~”血鸦。
“咦,刚才我们怎么没有发现呢?”冰冷女巫。
“看清楚了吗?那些该死的饥饿僵尸已经把大修道院的门口围的结结实实,我们现在需要消灭那些饥饿僵尸。”我。
“是啊,刚才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血鸦。
“我看这事儿肯定是愚蠢的野蛮妖精做的。”冰冷女巫。
“好像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领主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好像领主大人这样做是根本没有一点点道理的吧。”血鸦。
“别在那里嘀咕了你们两个,赶紧想办法把这些僵尸给我灭了,我还要赶着去把苦闷女王安达利尔埋起来。”我。
“僵尸太多了,我没有办法。”血鸦。
“看着我做什么?我也没有办法。”冰冷女巫。
“你没有办法?”这话说的我非常伤心,邪恶的冰冷女巫攻击我的时候就有那么多办法,现在让她灭掉几千个饥饿僵尸,她就说没有办法了,这事儿我根本不相信。明显就是不想帮忙,物到这种女人算是我倒了八百辈子的血霉,以后这小妞儿对我再好,我也只能敬谢不鸣。所谓的微笑不发一言我应该好好的学习一下,最好练到炉火纯青,这样再遇到冰冷女巫,我就可以用微笑不发一言的表情去糊她一脸小苹果。这~这真不是我想吃小苹果,主要还是久远的记忆在脑海中慢慢的浮现,然后有感觉的时候就不自觉的开始感慨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情况吧,想的比什么都多,然而却没有做出什么实际上的事情。
“干吗那么凶巴巴的,你想干什么?”冰冷女巫。
“算了,我不跟你们说了,不就是几千个饥饿僵尸吗?我一小时杀一百个,杀个三天三夜,总有一天是可以把它们全都斩净杀绝的。”我捏旗前进,迎着晨风吹过来的微微和风,那种飘荡在心中的激荡和愤慨就像一头蠢蠢欲动的小野兽,它们咆哮着、怒吼着、然后化成了一点点的力量,让我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仿佛是在迎接杀戮之前的盛宴。是的,这既将展开的战斗绝对可以算的上充满恶臭血液的杀戮盛宴,我的锤镰旗已经激渴难耐,就像是闻到了鱼腥味的猫。不由自主的,我开始渴望这场战斗的开始,而成千上万的饥饿僵尸们在我眼中也成了一堆土鸡瓦狗,就在刚刚的一瞬间,我放目四望的时候,发现了饥饿僵尸队伍并不是铁板一块。真要是战斗起来的话,我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执行以快打慢的战术,利用我自己的高机动能力,来对饥饿僵尸们进行分割歼灭,只要坚持几天,饥饿僵尸们被我杀的片甲不留,这是绝对可以实现的。其实当下的情况并不适合让我亲自出马,毕竟我是带着随丛的领主,怎么可以做什么事情都亲自出马一个人冲在前面打头阵呢?理想很丰满,现实总是非常让人吐血的,这两个随丛现在就跟大爷一样让我无奈,且没有办法扭转,我能说什么?只能一个人哭,真爱无敌。
星历30240年,星界,印记城。
女士区,秩序兄弟会。
印记城里的十五个派系之一,和神明非神会不同,秩序兄弟会掌握着印记城最具权力代表的城市法庭和女士区,有远远超过其他派系的战斗力,话语权自然不用多说,毕竟他们就是权力。城市法庭的职责故名思议,它的存在就是给人们带来秩序的公正,既使在印记城这种绝对中立的地方,它的内在正常运转也是需要秩序和公正来约束的。混乱或许可以带来非同凡响的创造力,但是秩序才是万事万物所能持久发展的基本条件,印记城自混乱中建立亦将在秩序中延续。
城市法庭。
高大且洁白的石头铸就出来的开阔法庭,它是个没有顶的露天建筑,抬头仰望,还可以看到星界群星或者印记城的另一端,让人心生震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