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无双站在逍无忌的院子门前,眸子扫视了一眼不见一点光亮的院子,柳眉不由微微一皱,逍无忌还没回来吗?还是说,他在已经睡下了?
思及此,阮无双便抬步往屋子走去,抬手轻巧的推开房门,便启唇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逍无忌的武功,她还是见识过的,纵然她的动作在如何的悄无声息,他也一定能有所察觉。
为防逍无忌不明情况的出手,她便先唤了声,岂知声音落下却无一丝动静,她不由微微一愣,心想难不成他真的还没回来?
“他一直未回来过。”此时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阮无双下意识回眸看向了身后的声源之处。
是曲流风!闻听此言,她不由眉头微皱,漆黑的眸子闪了闪,看来这次逍无忌真是生自己的气了,思及此,她不由浅叹了一口气。
“可要我派人去寻?”曲流风淡淡的道,无痕的眸光不浅不淡的落定在她的身上。
“那便劳烦王爷了。”阮无双也毫不客气的道,有人帮忙,他自然不会拒绝,况且时间不等人,如今算起来距离武林大会没多少时日了,她得尽快动身才行。
说着,她对着他微微颔首,以表谢意。
“阁主不必言谢。”曲流风扬眉一笑,贯是一派的爽朗大方。看着朝这边慢步而来的阮无双,他的心不由一跳,他一身红妆灼眼,似九天神女踏月而来,此刻的他,竟是美得让人心动,为此,他的脑中竟是不由蹦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便是若眼前的阿阮生为女子,该多好。
正想着,却不知不觉的说出了口:“若阁主身为女儿身,也不知要引多少英雄为之折腰。”
闻言,阮无双步子一顿,愣了一瞬,随即便似笑非笑的道主便当是赞美了。”
曲流风温声一笑道”
“多谢王爷好意,只是本阁主实在乏得不行,便不能陪王爷浅酌了。”阮无双敛下眉目间的浅笑,婉言谢绝,虽是婉言,却未闻得一丝歉意,从来南疆历经的种种,她心中便是不喜曲流风此人的,而她怎会委屈自己与不喜的人对月浅酌?
“也罢,阁主既然乏了,本王自是不会强人所难。”曲流风扬声一笑道,只是漆黑的鹰眸却是染上了几分不悦。
阮无双轻嗯了一声,话音落下,似想到了什么,她清声问道”
闻言曲流风敛眉一瞬,便直言道:“阁主的侍女身上的蛊毒,南疆目前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怎么会这样?思及此,阮无双眉目一敛,眸子底处多了几分忧思,曲流风此言,岂不是代表芸娘她……她不敢在想下去……
见阮无双此番模样,曲流风的眸底闪过一抹暗光,随即漫不经心的道:“不过还有一物可解。”
“何物?”阮无双的眸子蓦然一亮。
“南疆圣物,蛊毒之王。”曲流风淡淡的道。
“这不是南疆皇室之物吗?我听说数年前随着南疆圣女的消失,便也消失不见了。”阮无双凝眉道,曲流风这话跟没说差不多。
“不错。”曲流风遗憾应道,好似那蛊毒之王在,他便会拿出来给芸娘解蛊一般。
“罢了,待寻到此物再说吧!”阮无双清声道,好在芸娘此刻有可以缓解蛊毒的药,待寻到蛊毒之王在给她解也不迟。
“嗯。”曲流风应道。
话落,她瞧了曲流风一眼便与他错身而去。徒留站在原地的曲流风暗了神色,思及此,鹰眸一扫寂静无声的院子,一甩衣袍,慢条斯理的走了出去。
阮无双以为逍无忌只是一时的生气,天亮便会回来,岂知第二日直至他们要启程了也没见得逍无忌的踪影,就是曲流风派去打探的人也没有一点他的消息。
想必他定是离开南疆了吧!阮无双心想。
“阁主下次若来南疆,定要通知本王。”曲流风朗声道,鹰眸底处带了几分暗色,他怎么也想不到阮无双竟然会那么快动身,简直让他措手不及,这样一来再想得到墨家机关术的古籍便不会那么简单了。
坐在马车上的阮无双闻言一笑 ,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这是自然。”话音放方落下,阮无双眸子一转,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的皱眉道”
“嗯“阁主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自然是在你的身上。”
难不成还能是在他身上吗是有什么玄机吗?一时间曲流风竟是有些看
不懂阮无双这是何用意。别说是他,就连一旁的芸娘与月刹也对阮无双此举甚是不解。
“咦,我以为在你身上呢?”阮无双说道,一双美眸几分疑惑。
她的这副神情自然将曲流风绕得一塌糊涂,越发的不解她的意思。难不成是墨家机关术被盗了?可昨晚王府并未有何动静啊!
“阁主这玩笑开得水了些。”曲流风不动声色的笑道。只是笑意未达眼底。言外之意,便是阮无双在与他开玩笑。
“看来不是王爷干的啊!”阮无双语气一抬,幽幽的道。
曲流风却心中咯噔一下,他这话的意思是墨家机关术的古籍真的被盗了?
见曲流风愣神不语,不知他在想什么,她不动声色的勾唇一笑道:“实不相瞒,那日桃翁临死之时,与我说那墨家机关术的古籍被放置于桃坞壁画的暗格之内,可事实却是被人提前拿走了,所以本阁主以为是王爷的人先我们了一步。”
阮无双的语气贯是意味深长,那意思便是咬定是曲流风在她之前取走了墨家机关术的古籍。而此中意味,曲